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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天道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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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我若成仙,天下无蝗!

    之前治时疫,预报地龙翻身,和本次赈双灾的人道功德气运加身,已经帮助茗芯搭建起筑基道台的雏形。

    而今茗芯的大道誓言更是引发天道共鸣,无尽的天地本源灵气朝茗芯丹田处汇聚,将其内已成大泽的灵泉,更是彻底化作了漫无边际的丹海!

    丹海中央的灵液更是开始快速提纯,沉淀,铸造成了固体的宽广道基!

    一座金光闪耀的道台从被搅动得波涛汹涌的丹海中渐渐升起,无尽的丹海灵气还在向中心道台汇聚凝实,不断涤荡冲刷下也把茗芯的道台打磨得愈发晶莹剔透。

    茗芯脑海始终回荡着凝气太灵经,经脉也开始不断扩张,全身骨骼也更加坚韧,甚至有几处仿若出现了晶莹的玉化。血液,皮肤,甚至连毛发也在快速更新。

    本就明艳动人的她,又变得愈发肤白貌美,气质更是灵动出尘,如浑然天成。

    “筑基初期,成!”茗芯感受到体内来自道台的灵力之强,是她还在凝气巅峰的近乎百倍,微笑满意道。

    蝗妖老妇本来听到茗芯誓要灭蝗引得白日惊雷,心中大惊,想着此女不可留,今日非斩之不可。

    可当她又察觉到了茗芯在之后瞬息间的气势变化,惊觉这个古怪丫头居然又实力提升突破了,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萌生出退走的想法。

    最终还是不死心,蝗妖老妇最后还想再试探一二,催动信仰之力,将漫天的飞蝗混天阵汇聚成了一把锋利妖剑,便朝茗芯当头劈来。

    孰料,茗芯只是双指掐诀便轻松掐住了妖剑剑尖,奈何蝗妖如何发力也难再寸进分毫。

    “哼,雕虫小技。”茗芯冷哼,指尖轻轻用力便让妖剑寸寸断裂,满地飞蝗死伤无数。

    见自己的最强妖法在信仰之力加持下被古怪丫头轻松击溃,蝗妖老妇再也不敢心存侥幸,急忙化作一阵妖风便跑。

    “来而不往非礼也,妖物吃我一剑!”茗芯哪肯让她轻易逃脱,高高举起自带先天帝王气的尚方宝剑,又隔空画了一道真火符打在剑身上。

    又运转体内筑基期的强大灵力,朝向妖风逃遁的方向,狠狠斩下。

    便见一道金火交融的霸道剑气瞬间追上远去的黑色妖风,将其斩开劈碎,更是燃起熊熊烈火,在一声尖啸后把妖风裹挟中的无数飞蝗与蝗妖本尊都烧了个干净,化作飞灰遍洒大地。

    此战终于告捷,茗芯收起尚方宝剑,又隔空打出道符,施展引雷招雨道法。

    没一会儿,久旱的县城中也终于在乌云密布后,降下甘霖来。

    而此刻的甘霖似乎还蕴含了茗芯晋阶筑基期共鸣的天道余威。落下后不仅能缓解幸存百姓被飞蝗咬过的伤痛,更是连带着被啃食的城内柳树,和城外庄稼也稍稍恢复了生机。

    茗芯注意到柳秀才本体大柳树枯死后,刚刚在天雨滋润下又从叶片落尽的光秃树顶发出一小截苍翠欲滴的新枝来。

    可惜大柳树损伤过重,浑身被蝗虫啃咬留下的余毒也难清除,才刚发出的新枝就又有了要枯萎的迹象。

    茗芯急忙上前从基部掐下那截新枝,收入自身丹海中用灵力滋养。

    茗芯还想再留下这个迂腐柳秀才的最后生机,因为正是同为妖物精怪的他,不惜将自己殒身献祭给蝗妖老妇来换取沂州城百姓的安宁。

    如此仁义之辈,不该就这么枉死。

    收好新柳枝后,茗芯扶起重伤的启腾,便在城中寻了处客栈为他疗伤。

    好在经过六个多时辰的细心治疗,启腾终于伤势痊愈。连受损的修为也恢复了,更是在被茗芯洗经伐髓的重接被蝗妖威压震断的经脉后,修行体质也极大改善,还有了要突破到凝气三层的迹象。

    与皇上定下的七日之约将近,二人也不敢耽搁。连夜御马,赶回京中。

    第二日,才刚上朝,整理好茗芯调查双灾原因后提前赶回的启明便启奏道:“启禀父皇,这是茗昭仪查明,儿臣核实后代为整理好,关于双灾成因的奏折。恳请父皇过目。”

    首领太监李贵急忙跑来接过,呈与皇上。

    龙椅上的皇上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底下朝臣鸦雀无声。工部侍郎和户部尚书却紧张得不停出汗。

    “孙卫仁,这就是你给朕修的河道?”皇上大怒直接把奏折摔到了慌忙上前的孙侍郎脸上,又转头望向忍不住发抖的户部尚书:“谭德铎,你说!朕让你拨发兴修水利的十万两白银都花到哪去了?”

    这时,谭德铎偷瞄了一眼文臣一列第二排的内阁大学士秦自道。

    见秦大学士轻掸下摆,又转了转指尖的墨玉扳指,谭德铎也渐渐平静下来,故作镇定的回禀皇上道:“启禀皇上,微臣年初就命人把水利款送往了各府各县,户部都有记档可查。还请皇上明鉴。”

    一时也难以分辨他所言真假,皇上便传李贵亲自带人跟着谭尚书去户部取来。

    又质问起工部侍郎孙卫仁来:“你说,这奏折上所写是否属实?你们工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孙卫仁仔细翻看起刚刚在中自己的奏折来,豆大的汗水不停滚落,早就打湿了朝服。

    一旁孙卫仁的老岳父,工部老尚书蒋明达也急忙上前告罪:“皇上息怒,是微臣检查不明。”

    皇上看了一眼这个须发皆白的三朝元老,语气稍缓道:“不关蒋老的事,你年事已高,是朕爱惜你的经验才华一直不肯放你告老。更何况工部事务千头万绪,底下人办事不利,一时失察也是在所难免。”

    孙卫仁紧张得刚要回禀,便听秦自道大学士先抢先上前道:“启禀皇上,微臣虽然不知户部工部具体所犯何错,但是有没有可能是三皇子带回来的调查奏折出了问题?”

    “微臣当然不是说三皇子做假,而是担心三皇子资历尚浅,又天性赤诚,容易被奸人蒙骗。”秦大学士又道:“不然何以他自己回来了,七日之期将至,却仍不见茗昭仪的人影呢?”

    这个秦自道果然是监守自盗,一副惺惺作态,不仅把自己撇了个干净,更是就快明说年纪轻轻的三皇子人傻好骗了。

    平西王大将军这时也帮腔到:“启禀皇上,今日确实便是茗昭仪立下七日军令状的最后一日,微臣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三皇子在此,二皇子和茗昭仪又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大殿后方有人小声议论道。

    畏罪潜逃的猜测一时引起满朝哗然非议来。

    工部侍郎孙卫仁也终于看清局势,急忙上前喊冤:“冤枉啊,皇上!臣明明早就已经派人修缮了三州的水利,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冤枉什么都没做啊!”

    “父皇!他在撒谎,儿臣亲自去河堤和田里查验过,根本没有动工的痕迹。”启明也是急了,忙上前争辩。

    皇上也听得越发迷糊,见双方各执一词,也不知道应该相信哪边了。

    这时,李贵已经带着抱了几卷案宗的户部尚书谭德铎回来了。

    皇上看完他所呈案宗,确实发现了拨款的记录,顿时大怒:“来人,把三皇子启明圈禁府中,再交由宗人府查办。天牢里的史家兄弟也不用留了,即刻问斩!”

    皇上又打量起数月前才被怨流放过的韩家父子,顾虑到贤妃府中胎儿,思虑再三还是忍住了没下杀手,只冷冷吩咐道:“李贵,传朕旨意!各州,各府,各县,全国缉拿茗昭仪和逆子启腾!

    “退朝!”皇上才宣布退朝,又命一旁上前来扶的小夏子:“传皇贵妃和德贵妃即刻到御书房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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