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竺亦是离安
墨北川看如此情景,冲着他们喊道:“快走!”回神再次迎上君安的一剑。
“皇兄你们先走!”曲瑶瑶冲着曲文轩他们喊道,曲文轩点了下头,知道自己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背起地上的曲稚稚便往大门外跑去……
凤少华看了他一眼,也不拦他,转身投入战斗。
说实在的,他没有杀他们的心思,杀了神界公主,那曲文轩非得恨死自己哇!打伤…似乎还不错。
凤少华回过神来,召唤出自己的本命剑,用刃划破自己的指尖,血滴在上面,剑身瞬间泛起红光。
“许久没用过血梅剑了,就拿你们练练手!”说罢,提剑与曲瑶瑶打斗起来,轻松躲过云暖竹射来的箭,一剑挑起一个月宝宝……
逃出了魔界,曲文轩抱着变成土拨鼠的曲稚稚,朝着仙界的方向飞奔去……
凤少华将曲瑶瑶手中的剑挑飞,一剑刺入曲瑶瑶的肩膀处,她疼得捂住伤口处,只见凤少华微微一笑:“你输了。”将剑又抽了出来,曲瑶瑶疼得一颤,一旁的云暖竹急忙再次射出三箭,被凤少华轻松躲过,三个月宝宝也被他一剑三雕。
曲瑶瑶此时想起父皇给她的手链,咬牙跑向云暖竹,拉着她的手,闭眼念咒,借助手链原地消失……
云暖竹表情木讷的看着刚刚消失的曲瑶瑶,曲瑶瑶此时来到神界自己父皇的书房,扫过周围,惊讶的发现自己回来了,竹子没回来……
凤少华收回剑,疑惑地看着她,随即笑了起来:“哟,这不是离安从妖界刚得来的妖姬姐姐吗?”黑衣人都在上面帮墨北川,此时现在只有她和凤少华……
云暖竹尴尬一笑,转身跑向魔界大门外,凤少华收回笑容,变出金丝网将她网住……
云暖竹欲哭无泪,凭啥啊,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曲文轩他们逃走就肯放走,凭啥就不放走她啊!
“君安兄!你慢慢打,我就先回去了!”说罢,带着云暖竹原地消失。
墨北川反应过来,睁大眼睛,但急忙回过神来迎接君安的一剑,把他弹开几米远,随后君安扫开周围的仙兵,淡漠如水的看着他。
云暖竹被网着带到魔宫,魔宫内的修女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哎呀,我是把你送给司竺呢,还是把你送回魔界大牢呀?”
云暖竹表情木讷的看着他拉着自己的背影:“随便。”
凤少华停下动作,扭过头看她:“不把你送给司竺了,送给司竺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把你放了,把你关大牢叭。”
云暖竹面无表情的看他:“随便。”姐已经无所谓了。
突然云暖竹眼睛一亮:“司竺谁啊?”
凤少华顿了一下,皱眉疑惑地问:“你不认识司竺吗?”
云暖竹杏眸睁大,摇了摇头。
“哈?上次送你离开的那个人。”凤少华无语地说,继续拉着她向大牢方向走去。
“司竺?”司竺就是离安?原著中他改名了吗?
想了一路子,凤少华拉着她进入大牢,大牢倒是没有云暖竹想象地阴暗潮湿,铁柱子也不是锈迹斑斑的模样,倒是鲜亮无比,床也是柔软干净的,地板是干净的抛过光的石头地板,墙壁更是平整的没话说,牢内关着很少的人,每个人都很悠闲自得。
云暖竹不由得瞪大眼睛:“嗯?大牢待遇这么好的?”
凤少华没理她,将她关到最里面的牢间,牢间左右都没有人。
“你就安心的待在这儿吧昂。”凤少华笑了一下,背着手转身离去。
云暖竹被关在着,试着使用了下法术,结果根本使用不出来,她鼓鼓嘴,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百无聊赖的看起来。
离安现在头发依旧披散下来,面色冷峻,薄唇微抿,皱着眉,一直盯着前面看,在想着什么事情。
“恩…断…义…绝?”他轻启薄唇,一字一字的说出来。
白前尘在一旁打坐开始自我疗伤,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离安扶着桌子起身,有些许失魂落魄的走出屋子,漫步在无人的魔宫道路上……他想起在蓝灵森林救她的那次,又想起与虎族谈判下药被她救的那次……
白前尘睁开眼睛,觉得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喊了声司竺,却没人应答,于是他走了出去……
“司竺?”还是没有人回应他,他逮住一个魔修问道:“你见五魔神了吗?”
“哦,我见他走回去了。”
“走回?”白前尘有些疑惑,使用个瞬移术轻松到家,还需要走回去?
白前尘沿路寻找着他……当他来到离安的魔宫时,一股子酒味冲进他鼻腔,透过幕帘向内看去……
司竺半躺在床榻上,床榻下面跪着一个身材妖娆,穿着暴露的貌美女子为他轻轻敲打着腿部,还有很多空的酒瓷瓶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同样穿着的女子坐在床榻上,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手指划过他的脖子,他拿着酒瓷瓶悬在半空中,轻轻倒下,眼神迷离,张口去接,但大半部分酒都洒在了外面,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不耐烦的将衣服扯开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
白前尘皱眉,放下幕帘,背过身去:“司竺,吾从来没见过你花天酒地过,莫非是跟凤少华学坏了?”
凤宫里的凤少华打了个喷嚏。
离安看向幕帘那边的身影,没有说话,继续默不作声的喝酒,但等了一会轻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地说:
“她跟吾都恩断义绝了,吾为何不能花天酒地一把?”
白前尘有些惊讶,“她”这里指谁?哦!想起来了,那个女的将他放了以后,又射了司竺一箭,原来如此。
“凤少华将她捉来了,不如你去当面问一问?”白前尘挑眉向他建议,一路上从修女口中听说凤少华抓了一个女仙,不知道是不是她,至少能把他从这里支开。
离安瞳孔微微一缩,反应过来,坐起身子,一旁的女姬停下手中动作,低头跪坐着。
大牢内,云暖竹趴在床上,悠闲的看着这本有意思的话本。
“这本书的男主怎么这么惨啊,被救了,被杀了,重生了,与女主相爱了,又被女主杀了,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文啊!”
只听大牢门开了,云暖竹也被吸引着看了过去,走来的那个身影好熟悉,云暖竹眯着眼睛看清楚以后,瞳孔骤缩,赶紧躲进被子里不敢出声。
“魔神大人。”一旁的两个监守者行了个礼,离安没理会他们,脸颊微微泛红,扶着牢门,蹙紧眉,强忍着三步倒的酒劲,朝前走了过去。
“蛙趣,这哥们要是一激动将我嘎了怎么办?”云暖竹小声的自言自语。
离安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扫视过,只见一个床上鼓起一个包,离安皱眉走上前去,对着一旁的监守者说道:“将这个牢门打开。”监守者应了声是,打开铁门。
云暖竹害怕极了,捂着嘴不敢出声,有些许心虚,早点就不说这么决绝的话了啊!!
离安一步一步的来到床前坐下,抬手想要揭开被子,却拽不动,云暖竹趴着拽着被子呢~
离安对牢门前的监守者说道:“你们先下去吧。”监守者离开后,离安垂眸继续温柔的扯着被子,眼眶微微泛红。
被窝里的云暖竹闻到一阵酒味,不由得皱起眉,他喝酒了?
离安又因为嗓子有些痒,弱弱的轻咳两声,这把云暖竹给诈出来了,她冒出个头,抬眼看着离安。
此时的离安,柔顺的黑发垂下,脸颊微微泛红,下颚线分明,嘴唇像抹了口红一样,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云暖竹从被褥中爬了出来皱眉问道:“你怎么喝酒了?”离安没说什么,一把抱住云暖竹,在她颈窝间来回蹭,浓烈的酒味冲进她的鼻腔,和颈窝处传来的痒意让她有些着迷,她感觉脖子有些许凉意。
云暖竹回抱住他,轻拍了拍他的背。
“对不起…吾不该拿剑吓唬你…”离安声音嘶哑,说话时的热气打在云暖竹的耳朵上有些许撩人,使得云暖竹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我不应该说那么决绝的话……”她垂眸,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良久,云暖竹见他没动静了,缓缓抱着他躺在床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眼睛微微闭着,皮肤白皙,睫毛微微颤动,她不由得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拉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把头埋在他胸前,忍不住戳了戳他裸露的胸肌,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睡着的离安真好玩……
云暖竹搂过他的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中,鼻尖萦绕着酒香,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