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海棠2
大公子率先稳步向前，丫鬟海棠则默默跟随其后，两人一步步朝着屋里行去。跟在后方的墨白与墨松，两人跟在卧房门口自觉没在跟着进屋，一等小厮墨雷，墨水此时并不在此处，墨雷，墨水，公子时常安排他们外出处理重要事宜，他们身为公子的心腹，故而此刻未能在身边伺候。
海棠随着大公子继续往内室走去。
“公子，奴婢帮您更衣。”海棠轻声说道。
说话间，她的手从公子腰间开始，一点点地帮公子褪去衣服。其他丫鬟将浴室浴桶的水准备妥当后，便悄然退下，此时内室之中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忽然之间，海棠便被公子一把抱起，径直抱进了浴室，待她褪去衣服之后，海棠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扔进了微热的浴桶之中。
等她抬眼望去，眼前之人已然褪去衣衫，公子身材修长而挺拔，宽肩窄腰，比例堪称完美。他的胸膛坚实宽厚，每一块肌肉都线条分明，蕴含着力量却又不失优雅。双臂结实有力，仿佛能轻易举起千斤重物。腹部的肌肉紧致，犹如雕刻般整齐，背部宽阔，给人一种稳重可靠之感。那修长的双腿笔直而有力，站立时犹如苍松般笔直，走动间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风度。在氤氲的水汽中，公子的身材更增添了几分朦胧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海棠面色微红，不敢直视公子。而公子却似毫不在意，踏入浴桶，激起层层水花。
海棠微微颔首，拿起一旁的布巾，缓缓靠近公子，轻柔地为他擦拭着后背。此刻，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水的波动声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公子微微闭上双眸，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服侍。海棠的动作愈发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差错。
不知过了多久，公子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看着海棠，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海棠心头一颤，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抬起头来。”公子命令道。
海棠只得缓缓抬起头，迎上公子的目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公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伸出手轻轻抬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脸庞更加靠近自己。
海棠脸上的红晕越发浓重，如同天边的晚霞般明艳动人。
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似乎很享受海棠的局促不安。他轻轻放下手，转身靠在浴桶边缘，示意海棠继续为他擦拭身体。海棠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小心翼翼地继续她的工作。
水温恰到好处，热气蒸腾，让公子的皮肤微微泛红，显得更加健康。海棠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她努力集中注意力，但公子的存在感太强，让她难以完全平静。
“海棠，你在我身边多久了？”公子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磁性。
海棠微微一愣，随即回答：“回公子，奴婢已经伺候您两年了。”
“两年了啊……”公子轻声自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两年来，你一直都很忠心，我很满意。”
“谢谢公子夸奖，奴婢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海棠谦虚地回答。
公子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海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海棠，你可知我为何选中你？”
海棠摇摇头，表示不知。
公子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着海棠的脸颊：“因为你有一颗纯真而坚韧的心，这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是非常难得的。”
外人都以为公子高冷禁欲，不近女色，怕是都不了解这男的内里。
随后，哗哗作响的水声，夹杂着女子低低求饶的声音，一番折腾已然开始。海棠的求饶声在这浴室中显得格外柔弱，却又似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愫。
公子却仿若未闻，浴桶中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地荡漾着，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海棠的发丝和脸庞。
海棠紧咬着嘴唇，努力承受着这一切，眼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腾方才停歇。公子慵懒地靠在浴桶一侧，微微喘着气，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神色。
海棠则如同一朵被风雨摧残过的娇花，无力地倚在桶边，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中满是疲惫与羞涩。
“伺候本公子沐浴吧。”公子淡淡说道。
海棠闻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拿起布巾，再次为公子擦拭起来。此刻的她，动作已不如先前那般稳当，却依旧尽力保持着应有的恭敬。
浴室中的水汽依旧弥漫，将这一室的旖旎渐渐笼罩，仿佛要将这一切都隐藏在这朦胧之中……
浴室内的气氛依旧暧昧而沉闷，海棠机械地为公子擦拭着身体，不敢有丝毫懈怠。公子微微闭着双眸，似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又似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片刻，公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海棠那疲惫却仍强撑着的模样。
“说道罢了，你也累了，为本公子取件衣物来。”公子的声音比之前多了几分温和。
海棠如蒙大赦，赶忙起身，从一旁取来干净的衣物，小心翼翼地为公子穿上。
待公子穿戴整齐，他迈步走出浴桶，回头看了一眼仍有些狼狈的海棠，开口道：“你也去收拾一下吧。”
海棠低声应是，待公子离开浴室后，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海棠走出浴室。
却见公子已坐在案前，手持书卷，神色专注地阅读着。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显得更加俊朗不凡。
海棠心中微微一动，这样的公子，无论何时何地，都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公子身边，为他斟上一杯热茶，然后默默地退到一旁，让其他丫鬟进来把浴室房间打扫干净后，其他丫鬟退下。
“海棠。”公子突然唤道。
“公子有何吩咐？”海棠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回应。
公子放下手中的书卷，转头看向海棠，眼中闪过一丝深邃：“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海棠微微一愣，没想到公子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诚实地回答：“公子您才华横溢，气度不凡，是海棠见过的最优秀的人。”
公子闻言，微微一笑，眼中却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才华横溢，气度不凡吗？或许在外人看来，我是这样的。”……
海棠看着公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知道，公子虽然外表光鲜，但背后的辛酸和苦楚，却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公子，无论您遇到什么困难，海棠都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海棠语气坚定地说道。
心里却想禽兽，床上床下两个样子，每次都折腾的她……求饶都不行，外人却以为大公子风光霁月，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公子看着海棠，眼中闪过一丝暖意：“谢谢你，海棠。有时候，你的陪伴，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海棠为了以后能消除奴籍，面上心里一定扮演好，爱慕公子且守好规矩的丫鬟演也得演成真的，否则大公子如何相信。
公子则重新拿起书卷，继续阅读。屋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翻书声和打扫声，交织成一曲和谐的乐章。
夜幕降临，屋内点起了烛火，公子依旧坐在案前，处理着公务。海棠则在一旁默默地伺候着，为他研磨墨汁。
“公子，夜已深了，您休息一下吧。”海棠轻声劝道。
公子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然后点了点头：“嗯。”
海棠应了一声，开始收拾案上的东西。公子则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朝着卧房走去。
两人走进卧房，为公子小心翼翼地脱下外衣，里衣，鞋子，李泽轩开口让海棠也把衣服褪去，海棠微微颔首，海棠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举一动都带着羞，躺在了公子身边，眼眸含水，似羞似怯，轻轻的抱住公子。
夜色深沉，卧房之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李泽轩与海棠相拥而卧，彼此的目光交汇，其中似有火焰燃烧，欲望的涟漪逐渐荡漾开来。
李泽轩的手轻轻抚过海棠的肌肤，带起一阵微微的战栗。海棠嘤咛一声，面色绯红。
他们的唇缓缓靠近，热烈地交织在一起，唯有彼此的热情交融肆意蔓延。李泽轩的动作逐渐变得急切，海棠则迎合着他，两人的身躯紧密相贴，彼此的气息交融。
每一次的触碰，每一个眼神的交汇，都如同点燃的火焰，让这欢愉的氛围愈发浓烈。
月光透过窗棂，静静洒落在他们身上，见证着这一场热烈而缱绻的缠绵。
一番折腾下来，丫鬟们鱼贯而入，伺候公子洗澡穿衣。她们动作娴熟，有条不紊，不多时，公子便已洗漱完毕，换上了整洁的衣衫。
与此同时，嬷嬷端着避子汤走了进来，默默递给海棠。海棠面色平静地接过，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仿佛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床上女子神情自若的喝完避子汤，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而后，膳食也被一一呈了上来。公子和海棠坐在桌前，拿起碗筷，开始用膳，膳桌上安静无声，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用完膳后，丫鬟们有序地撤下餐盘，动作轻缓而利落。海棠也随之起身，向着公子微微福身，然后安静地退下回自己房中。毕竟，身为陪床丫鬟，她是没有资格陪公子过夜的。
海棠她轻轻合上房门，将那屋内的世界隔绝在了身后。
夜色如墨，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海棠的房间，映照出一片宁静。海棠坐在镜前，小桃轻轻为她梳理着长发，每一次梳子滑过发丝，都带起一片柔和的光泽。
“海棠姐姐，你今天看起来有些累，需要早点休息吗？”小桃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关切。
海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没事，小桃。你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小桃乖巧地点了点头，将梳子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宁静，海棠独自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思绪飘到了远处。
她想起了公子，想起了他那深邃的眼眸，想起了他身上那独特的气息。她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她知道，自己对公子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让她无法有更多的奢望。
海棠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情绪压下。她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无果的情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