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 我喜欢的女孩儿 和我结婚了
“第一个想起的人是你。”顾惟清捏了捏怀里人的手轻笑道。
“我?”苏清洛轻呼道。
“对,想着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儿,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顾惟清回想着当时情景。
那个时候顾惟清住在一处民宿,地震来临瞬间跑到了桌子底下,刚跑到,整个楼便塌了,人也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四周全是坍塌的石板,天还下着大雨,虽然是夏季,顾惟清还是浑身发冷,整条腿被压住动弹不得,从刚开始的清醒,到后面浑浑噩噩,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苏清洛,想着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了,想起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两天的时间,顾惟清只觉得度日如年,耳边还能听到各种哀嚎,哭喊,在自己身边不远处还有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儿子,刚开始他们都很慌张,哭着喊着救命,顾惟清出声和他们交流,鼓励,安抚他们。
那个叫嘉嘉的小男孩儿才五岁,格外懂事,顾惟清还给他讲故事,嘉嘉告诉他,他的梦想是当消防员,救死扶伤,自己还鼓励他,消防员叔叔肯定会救出他们,等他被救出去,要好好读书,长大后一定可以实现梦想。
从最开始大声交流到后来交流声越来越小,顾惟清在失去意识前还喊着他们,却没人回应他,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那种无力感,让顾惟清觉得自己的渺小,到最后失去意识,再到被找到时,被拍醒,迷迷糊糊看到穿着消防服的沈建成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左边有一家三口被困者”然后就昏迷了。
再到之后在医院看到一夜之间憔悴不堪的顾父,和哭的不成样子的顾母小白,才惊觉自己还活着,但是却得知那一家三口却没活下来。
只是这些顾惟清不会告诉苏清洛。
……
“你见到了,我们还结婚了。”苏清洛抱紧男人,满是心疼道。
顾惟清思绪被拉回,痛苦的闭了闭眼,没有告诉女人当初被困的细节。
顾惟清抱紧怀里人,亲了亲她的额头,拍着她的肩膀,轻轻安抚:“没事,已经过去了。”下巴蹭了蹭女人头顶,发出喂叹:“我很幸运,我喜欢的女孩儿,和我结婚了。”
“今天看到小白,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应该承担起自己该有的责任了。”
听着男人低沉声音,苏清洛不知道怎么安慰,仰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黑暗中看着他:”老公,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苏清洛并不习惯叫老公,总觉得不好意思。
顾惟清愣了一瞬,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话语,只觉得喉咙发紧,喉结微滚,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着眼前的模糊身影,手轻轻附上女人脸颊,声音低沉沙哑:“知道你下午亲我时候,我在想什么吗?”说着顾惟清抱着女人轻轻转身。
“什么?”苏清洛躺在床上没了动作,声音轻不可闻。
“我在想可以亲你吗?顾小太太。”
低哑带着诱哄的语气,像一根羽毛轻轻在她心上挠。
苏清洛没有说话,呼吸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像酒一样还没喝,光闻着就已经醉了。
双手轻轻抓住男人胸前衣襟,像是无声邀请,顾惟清微微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一点一点温柔的描绘着女人的唇,苏清洛微微张嘴轻轻回应,顾惟清立马深入,带着一丝霸道,贪婪地搜索着她的气息。
这一刻苏清洛是真的醉了,醉在了他的吻里。
顾惟清的手附在了女人盈盈一握的腰上,隔着睡衣轻轻的摩擦着,苏清洛不受控制的轻哼出声,声音勾人心弦,顾惟清理智差点分崩离析,结束了这一深吻,转而亲吻脸颊眼睛鼻子,最后埋在女人颈窝喘着粗气,如果此刻开灯,苏清洛就能看清男人略红的双眼。
苏清洛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顾惟清听着,无疑是一种无形的诱惑,苏清洛有点不舒服的动了动,碰到一个地方的瞬间,耳边传来男人沉闷一声轻哼:“别动,乖。”
苏清洛虽然生病记忆不太好,但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感受到男人的变化,立马乖乖不动。
“你先睡,我去洗个澡。”说完起身离开。
苏清洛听着男人嘶哑声音,咽了咽口水,但还是轻呼一口气,虽然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她还没准备好,总觉得还是差点什么。
浴室,顾惟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把脱下衣服,褪去裤子,站在淋浴下,低头看了眼,一丝懊恼爬过。
再出来时,床上人已经睡着了,顾惟清喝了杯水,走到床边捏起被角重新躺了上去,抱住熟睡的人闭眼睡去。
……
顾惟白从家出来就直奔暗夜酒吧,谢安淮除了娱乐行业,还开了这家酒吧,为了方便聚会,今天宋秉文刚好有空,一起喝一杯。
抵达酒吧时,直接上到三楼包厢,走进其中一间,三楼只有两个包间,一个是他们聚的时候专门用的,一个被贺景深包了。
推开门,看到两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喝着酒了。
一进门,谢安淮就扬起嘴角,漫不经心道:“怎么这么晚。”
“从老宅过来的,送东西去了。”顾惟白自顾自坐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宋大律师终于有空了?”顾惟白看着一旁不说话的人调侃道。
宋秉文不在意他的调侃,笑道:“刚出差回来。”说完还碰了碰他的酒杯。
喝了会儿酒谈工作,三人就开始轮流打台球。
顾惟白输了一局,宋秉文接杆,拿着一杯酒走到栏杆处,透过玻璃看着楼下狂欢的人群。
突然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坐在角落的雅座上和另一个女人在喝酒,不难认出来,谁来酒吧全副武装,戴着帽子口罩,时不时看看周围,一脸警惕。
乔星玥因为闺蜜唐诗语失恋,被叫出来喝酒。
“少喝点,为了个渣男不值得。”乔星玥看着一杯接一杯喝着的唐诗语劝说着。
“嘶,我可不伤心,只是觉得两年年时光喂狗了,md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我就不愿意和他上床,他就给我戴绿帽子,劈腿,狗男人。”唐诗语恶狠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