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改头换面-大胆迎接尘俗
女孩听到赫言殇这么说,心中的感动愈发强烈,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她满脸忧愁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之人,我也深信不疑你不会伤害我。但眼下我真的急需用钱,我母亲仍躺在医院等待救治,我已走投无路、别无他法。即便今日我不将身子交给你,明日也会被其他男人霸占去,横竖都是如此结局,倒不如就给了你吧,我心甘情愿。”话音未落,女孩便开始宽衣解带。
赫言殇听完女孩所言,内心百感交集。是啊,对她而言,只要能拯救母亲,哪怕牺牲自己的贞洁和尊严也在所不惜。他无权评判她的抉择,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唯有佯装望向墙壁,沉默不语。
此时此刻,女孩已然褪尽衣裳,那原本隐藏于衣物之下的身躯宛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一对小巧玲珑、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微微隆起,修长的双腿笔直纤细,引人遐想联翩;而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更是让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女孩一开始显得极为害羞,双腿紧紧并拢,双手捂着胸,微微低着头,那娇羞的模样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的脸颊绯红,目光闪躲,透着少女的羞涩与不安。
过了一会,见赫言殇没有任何动静,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向着赫言殇缓缓走来。她轻启朱唇,声音轻柔地说道:“让我来主动吧!”
赫言殇眼睛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女孩的身体,顿时心中不禁有了反应。他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紧皱,却还在本能地克制自己,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他从来没有过男女之事的体验,虽然心底也会好奇,但此刻理性犹如一道紧箍咒,驱使着他保持冷静。
女孩缓缓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赫言殇,赫言殇像被火烫到一般,猛地避开,惊慌失措地走到了墙角。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急道:“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我,我不能这样做。”
女孩的眼神瞬间变得楚楚可怜,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道:“如果不能让你满意,明天我就拿不到钱了,还要被责骂一顿,你就当帮帮我,行吗。”
赫言殇双手不停摆动,神色焦急,忙道:“今,今晚的钱,我给,你,你快穿上衣服吧。”
女孩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哀怨地哭诉道:“今天的钱,你给了我又有什么用呢?我妈妈治病需要很多钱,初夜的钱虽然多,根本不够,我只有长期的做,才能赚到足够多的钱,你还不明白吗?”
赫言殇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他急切地说道:“姑娘,你不能这样作贱自己。总会有其他办法的,我们可以一起想想。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不能因为一时的困难就毁了自己啊。”
女孩绝望地摇摇头,泣不成声:“哪里还有别的办法?我已经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途径。”
赫言殇听了她的话,身体微微一震,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对啊,他确实只能帮到她这一次而已,并不能一直给予她源源不断的援助啊!那这样做又有何意义呢?毕竟若是无法提供充足的资金让她能够为母亲治病,那么她最终仍旧不得不留在这里。
对于她而言,他所给予的帮助简直就是微乎其微、毫无作用可言。哎,真是只恨自己太过无能啊!明明想要帮助她却又无能为力,如果自身实力足够强大该有多好啊!这个世界上急需援手之人如此之多,而以自己目前的能力又能真正救助得了几人呢?况且连替自己报仇雪恨之事还得仰仗他人相助,又哪有余力去帮扶其他人呢?赫言殇思及此处,不禁悲从心起,内心感到无比痛苦难受。
女孩看赫言殇站着不动在发呆,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和决绝。她轻悄悄地移动脚步,如同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静静地走到赫言殇的身边。
她微微踮起脚跟,那小巧的脚尖紧绷着,努力凑近赫言殇的脸庞。她闭上眼睛,两片粉嫩的唇瓣轻轻吻住了赫言殇的嘴唇,顺势双手如藤蔓般自然地抱住了赫言殇的腰。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声在胸腔中如鼓点般激烈。
赫言殇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他的双眼瞬间睁大,身体先是猛地一僵,随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女孩。
慌乱中,他的手掌不小心按到了女孩柔软的匈部,那一瞬间,他仿佛被电流击中,赶紧触电般收回手。
此刻他的双手悬在空中,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放,双腿也像被钉住了一样,只好呆呆地干站着。而唇齿间不停的传来女孩香唇那冰凉柔滑的触感,赫言殇的内心忍不住一阵悸动,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之前和柳盈盈只是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就分开了,他还是第一次品尝这么缠绵的吻,那美妙的滋味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此时赫言殇的内心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一个在可怜女孩子的凄惨处境,另一个却沉浸在这温香软玉的氛围中无法自拔。
正在犹豫间,那天被孔庆欺辱的画面忽然闪现在脑海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心中怒吼着:如果这点事都犹豫不决,他以后如何找孔庆和冷逸报仇?再遇到别的凶恶的人,难道还要继续退缩忍让吗?不不不,不能,绝对不能!男人一定要胆子大!想到这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双手缓缓地抱住了女孩。
确认了想法之后,赫言殇的双手略显笨拙地环抱着女孩的腰,头微微颤抖着大胆地向前倾去,嘴唇生涩却又充满渴望地激烈吻了起来。
女孩被赫言殇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吓到了,身体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推了推赫言殇,但是她只是轻微地反抗了一下,便如同被抽去了力气般,任由赫言殇摆布。
只见赫言殇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弯下腰时动作有些僵硬,双手略显吃力地将女孩抱起,然后猛地扔在了床上。
他的眼神炙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身体,仿佛要将这一切刻在脑海里。
女孩看到赫言殇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害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掀开被子,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迅速钻了进去。
赫言殇此时早就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双手忙乱地迅速脱光了衣服,急不可耐地也钻进了被窝。
女孩子赶紧背对着他,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整个后背都僵直着,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那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的绯红,显示着她害羞到了极点。
她紧闭双眼,眉头微蹙,贝齿轻咬着下唇,这副娇怯的模样,越发激起了赫言殇埋在基因里的征服欲。于是赫言殇的身体略显生疏地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位,他的动作有些急促和慌乱,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费力地翻过女孩,整个人伢在了女孩身上。
只见赫言殇不停粗重的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只眼睛仿佛被磁石吸引般牢牢的盯着女孩的身子,目光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渴望和急切的探索。
女孩害羞得无地自容,用双手紧紧捂着脸,透过指缝都能看到那滚烫的红晕。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却又安静地躺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害怕。”
赫言殇的眼神闪过一丝怜惜,但欲望很快又占据了上风,他喘着粗气说道:“别怕,我会轻一点。”
女孩害羞得无地自容,用双手紧紧捂着脸,娇躯微微颤抖着安静的躺着。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到女人的胴体,而且是在床上如此亲密的情境,对赫言殇来说太过诱惑了,他的心跳如鼓,大脑一片混乱,完全被原始的欲望所占据。
此时,窗外的月色如水,淡淡的清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隔壁房间早已经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那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更加促进了那种香艳的氛围。屋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炽热而黏稠。
女孩偷偷把眼睛从指缝中露出来,目光闪烁地看着赫言殇,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期待又有深深的恐惧。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双腿也不自觉地并拢弯曲着,双脚的脚趾因紧张而蜷缩。
她的内心犹如一团乱麻,思绪纷乱:“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吗?但为了妈妈,我别无选择。希望他能温柔一些,不要让我太痛苦。”于是害羞的再次强调道:“我还是第一次,你等会一定,一定要轻一点,好吗?”她的声音轻若蚊蝇,带着明显的颤抖。
赫言殇点点头,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他的内心也充满了矛盾,一方面被欲望驱使着,另一方面又对女孩的紧张和害怕感到一丝怜惜:“我知道她是第一次,我应该克制自己,可这种诱惑实在太难抵挡了。”应声道:“嗯嗯。”
女孩子很紧张,又迅速地把脸捂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多一些安全感。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又希望不要让他太过失望。”然后两人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两人愈发急促的心跳声。
这晚,赫言殇第一次经历了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男女之事确实非常的美妙,几乎让他有点欲罢不能。虽然女孩一直不停的求饶喊疼,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但此刻被欲望占据的他却无法停下。他的内心在短暂的挣扎后,更多的是放纵:“就让我暂时沉浸在这欢愉之中吧,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这期间,他乐在其中,品尝着男女之事的味道,享受着女人身体所带来的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此刻的欢愉。
事后,女孩静静地躺在赫言殇的身旁,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五味杂陈。这是她的第一次,原本以为会是和心爱之人在美好的情境下交付彼此,可现实却是这般无奈与仓促。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激情的余温,可内心却充满了迷茫和失落。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为了母亲的病,她出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可这真的能换来母亲的康复吗?
一丝悔恨悄然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珍贵之物,那是少女的纯真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内心默默地念叨着:“我就这样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以后还能拥有真正纯粹的爱情吗?”但同时,她又咬了咬嘴唇,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拯救母亲,是无奈之举,只要能让母亲好起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刻的她,既感到一种解脱,仿佛为母亲的病情找到了一丝希望,又陷入了更深的自我怀疑和不安之中。她眉头紧锁,喃喃自语:“未来的路究竟该怎么走,我毫无头绪。我这样做,真的能换来母亲的康复吗?”
赫言殇同样思绪纷乱,他望着身旁的女孩,眼中满是愧疚与怜惜。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原本应该是充满美好与期待的经历,可如今却在这样复杂的情境下发生。他长叹一口气,自责地说道:“姑娘,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陷入这般境地。”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对女孩的遭遇坐视不管,又对自己刚刚的冲动感到惭愧。他轻轻将女孩拥入怀中,声音温柔而愧疚:“别怕,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照顾你的。”女孩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靠在他的怀里。
由于太累,赫言殇觉得愧对她,更紧地拥着她,仿佛这样能给她多一些温暖和安慰。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赫言殇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才悠悠转醒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要不是表哥把他叫醒,估计他还能继续昏睡下去。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女孩早就不见踪影了,房间里只剩下床单上如梅花般绽放的点点印记,这让赫言殇感觉仿佛做了一场虚幻的梦一般。
在酒店办理完退房手续后,肥坤和其他人都因为有事先行离开了。魏皓则带着赫言殇来到一家装修奢华的饭店,准备享用午餐。
此时正值中午用餐高峰期,饭店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们刚走进饭店,就见一名男子迎了上来,此人正是饭店的经理。他满脸笑容地大声说道:“哎哟,魏少,您大驾光临,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啊!欢迎欢迎!”
魏皓微微点头,然后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饭店经理道:“早就安排好了,您这边请。”经理毕恭毕敬的在前带路,腰微微弯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赫言殇一行人跟着经理到了一个大包间,里面放着很大一个圆桌,周围是一圈摆好的用黄色锦布包裹的椅子,显得格外华贵。桌子上的餐具都已经摆放的整整齐齐,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魏皓大剌剌地先行坐下,然后他翘起个二郎腿,身子往后一靠,嘴里叼着烟,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看着赫言殇,笑道:“言殇,没想到啊,你小子这么开窍,不枉费表哥一番心思,特地带你去见世面。”
赫言殇也缓缓坐了下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笑道:“嘿嘿,也是沾了表哥的光而已。”
魏皓打趣道:“昨晚上怎么样?爽不爽?表哥没骗你吧?”
赫言殇听到表哥这么说,眼神有些飘忽,仿佛思绪又回到了昨夜那香艳的场景中,初尝男女之事的回甘过程在他脑海中如电影般放映,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走神的表情。片刻后,他平静道:“嗯嗯,还行。”
魏皓挑了挑眉,道:“你小子,意思还不够爽?”
赫言殇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回道:“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魏皓看着赫言殇那略带回味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女人嘛,就是用来爽的,只要你有钱,要多少有多少。下次表哥带你去大城市,带你玩质量更好的妞,一条龙服务,让你爽上天。”
赫言殇没有拒绝,脸上浮现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笑道:“嗯嗯,以后就跟着表哥混了。”经过昨晚的洗礼,赫言殇知道了男女之事,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坚定,甚至还在时而回味昨晚的感觉。
魏皓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道:“跟我混?你想好了,你不怕你爸妈反对?”
赫言殇咬了咬牙,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坚定地道:“想好了,做个只知道读书的人,有什么用?受人欺负侮辱,却要忍让退缩,他们却在那潇洒快活,嚣张跋扈,凭什么?只有比他们更狠更有实力,才能不受人欺负,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而且我要让他们感到害怕,感到恐惧,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魏皓称赞地点点头说着:“是啊!说得太对了,我和你的想法完全一致,对于那帮人实在看不下去啊!真特么的,觉得老子好欺负是吧?惹毛了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听到赫言殇这番话后,魏皓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自己初中时期的点点滴滴。那时的他,最初也怀揣着努力学习、天天进步的美好愿望,但万万没想到班级里竟然有一个小混混,时不时地找他麻烦。终于,魏皓忍无可忍,决定采取行动。他购买了一把锋利无比的砍刀,并埋伏在那个混混回家必经之路等待着。果然不出所料,当那个混混看到魏皓手中明晃晃的砍刀时,瞬间吓得屁滚尿流,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向他连连磕头求饶。自那天起,魏皓深刻领悟到一个道理——只有拳头够硬才能掌握话语权,而人往往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所以,他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侯爷的帮派。经过数年摸爬滚打,如今已成为侯爷麾下的得力干将之一。
赫言殇听完魏皓所言,不禁感叹道:“表哥,原来你也是被迫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吗?”
魏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哪有人愿意平白无故地去做黑社会啊?还不都是被生活所迫逼不得已罢了。但是现在可就大不相同咯,表哥我如今那可是穿金戴银、腰缠万贯,手底下更是有着数不清的小弟听候差遣,真可谓是风光无限啊!那些个漂亮女人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往我怀里钻,这日子过得真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所以说啊,在这个时代里,如果想要活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要是没点儿真正的本事和实力那肯定是行不通的。现在大家比的就是看谁的势力更大,手段更狠辣,明白了吗?”
赫言殇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回应道:“嗯嗯,我明白了!”
魏皓接着说道:“不过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文雅了,一点儿都没有黑社会应有的气势。等会儿吃完饭,我就带你去找个地方好好拾掇拾掇。”
赫言殇笑着回答道:“嗯嗯,我也这么认为,确实是应该改头换面一下了。”
吃完饭,魏皓带着赫言殇来到了一个略显昏暗狭小的专门打耳洞的地方。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墙壁上贴满了各种耳钉的样式。赫言殇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既有着对未知变化的期待,又有着一丝隐隐的紧张。
打耳洞的师傅是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经验丰富。他让赫言殇坐在椅子上,仔细地用酒精给工具消毒,然后拿起一只耳钉枪,说道:“小伙子,别紧张,很快就好。”
赫言殇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师傅找准位置,“啪”的一声,耳钉就穿过了赫言殇的耳垂。
打耳洞的人提醒道:“要一个星期后才会好,那时候再过来打耳钉,这几天不要沾水,每天记得用酒精消毒。”
赫言殇都一一细心听取,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心里想着:“这是新的开始,无论如何我都要勇敢面对。”
接着表哥又带赫言殇去了一家饰品店,店里琳琅满目地摆放着各种项链。魏皓熟练地挑选着,最后为赫言殇选了个银项链,项链中间挂着一个小巧精致的圆环。赫言殇戴上项链,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自己有了一些不同的气质。
最后魏皓带赫言殇到了一家刺青店,如果是以前的赫言殇,他一定会因为害怕和顾虑而绝不可能纹身。但是现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店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风格的纹身图案。纹身师傅是个身材魁梧、手臂上布满纹身的大汉,他看着赫言殇,问道:“想好了吗?”
赫言殇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在众多图案和文字中挑选了很久,最终选择了英文,他在手臂上纹了一排英文小字——意为拒绝弱小。当纹身的针在手臂上缓缓移动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强忍着疼痛。
结束的那一刻,赫言殇突然莫名很兴奋,他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这是他做出改变的第一步,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与斯文和弱小这些词语说再见了,我要成为像表哥一样霸气风光的黑社会。”
此时的他,原本清澈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戾气,整个人的气质也从原本的温和变得有些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