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Binah设定(番外章)
(为了方便计算,所以算进70了……抱歉了)
【脑叶公司】
(这一章可以直接跳,看你想不想看。你们可以理解我没更新,这一章不算。)
(看完这个的时候我直接立……不是,思考良多吧,不得不说,月亮计划还是厉害的。)
binah:我永远不会闭上眼睛,也永远不会转头躲避
看的出来,你曾经拥有过很多珍贵的事物,友情、希望、梦想、光明……可他们夺走了太多属于你的东西,剥夺了你唯一的容身之处,让你怀着永恒的失落苟且偷生。
而我,也是从你那儿夺走某些东西的强盗之一。
正在冉冉升起的“翼”,“后巷”,“郊区”,“爪牙”,“眼线”,还有像我这样的人独自面对他们的你,妄想挑战这都市秩序的你,没有丝毫的机会。
卡巴拉之树的树冠,逆卡巴拉之树的深根。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
过去的过去,或许有过黄金时代,那时生命之树还挺拔地屹立于天地之间,十个质点(sephira)互为连理,从坚实的基础到闪耀的王冠。而紧邻着王冠(keter)的两个质点则是白色与黑色,分别承载着智慧(chochmah)与理解(binah)。
现在的现在,巴比伦的大厦拔地而起,人们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要从哪里去,更重要的,忘记了自己是谁。世界充满了分化、悲伤、偏执与争夺。只有靠着世界之翼才可以勉强继续飞翔。智慧之树早已倒塌,从前的王冠成了黑森林的入口,黑白两个质点也跌至底层,成为了秘密与黑暗的引路者和看门人。
未来的未来,我们只能构想出一个温暖而模糊的概念,一个点着微光循环的出口——模糊的未来和清晰的现在相比实在是太模糊了,我们大多只是止步不前。
在脑叶公司的各个部长们中,锁妈binah可以说是独特的存在——她是我们的死敌,其他的部长大多都死于她的手下,也是她间接促成了carmen那天满怀绝望地永远沉睡躺在红色的浴缸里,甚至我们自己,都差点死在她的刀下。如果那一天没有红姐的以死相搏,恐怕我们所有人都是binah红茶桌的踮脚。
作为首脑的一员,她似乎代表着世界上最大的恶,或者是从都市的残忍秩序中最大的受益者。但binah也是性格转变最大的人物之一。
在即将沐浴光明的那一天,她孤身一人站在了安吉拉的身前,面对所有觉醒的部长们。
在即将深陷黑暗的那一天,她再一次挡在了我们的身前,面对爪牙、眼线、还有新任的调律者。
重逢
你可算回来了。在把我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里,你玩得开心吗。
别担心,我没在生你的气。这里很少有人来,我只不过想找个人聊聊天罢了。
你在看那些墓碑吗?它们是这里最常见的风景。我有时会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读读那些刻在上面的词句,那些毫无意义的词句。它们也是棺材,而棺材象征着死亡,却也意味着新生的可能。
可能这会让你觉得无聊,因为你一直在东张西望?很惭愧,我这里不怎么来客人,而我也只能招待你看看墓碑——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这里是什么地方?如你所见,这里是一片立满墓碑的哀伤之地,而我不过是一位平凡的打水人。
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躺在这座坟墓中的孩子,名叫’无名氏‘。他什么都没有剩下,因为他很久以前就已经抛弃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很快就会有人为他注射cogito,他的心中流淌着什么样的河流?他内在的世界又存在怎样的风景?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吧……
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与之对应的世界,探索这些独一无二的世界总是别有一番乐趣。可惜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风景,过量的认知危害会让他们付出比死亡更惨重的代价。这就是为什么在我下令调整cogito注射等级时,这里的员工必须遮住眼睛,蒙上耳朵。
打水人本不应和’水井‘产生目光接触的,但我必须一直凝视他们的眼睛,
不管再怎样残忍,我都不能移开视线。
因为只有我,才能忍受那些深藏在眼睛中的空虚,以及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而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换成普通人可能早就疯个成百上千次了,但多亏了你,多亏了这副机械身躯,我才能勉强抓住自己的精神。
就这样,我拥有了永不弯曲的脊梁。
现在,你应该明白这些墓碑承载着什么了吧?在知晓你所遇见的异想体都源自这些墓碑后,你作何感想?面对这痛苦的事实,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难道不是么?
毕竟,你最擅长做的事,就是抹去糟糕的记忆,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阵痛
看的出来,你曾经拥有过很多珍贵的事物,友情、希望、梦想、光明……可他们夺走了太多属于你的东西,剥夺了你唯一的容身之处,让你怀着永恒的失落苟且偷生。
而我,也是从你那儿夺走某些东西的强盗之一。
我曾站在世界的最高处俯视你的挣扎。不只是你的,我还欣赏过很多人的挣扎。这就和快死的虫子拼命扭动身体那般毫无意义。
但也有极少数人能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咬紧牙关再次爬起来。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往那些人身上多踩几脚。
我本以为这是会一段令人愉快的旅程,但结果如你所见,我很意外地碰上了血雾。说到血雾,她可真是一位强大的战士,是她向我展示了ego那令人心生敬畏的潜能。
为什么会敬畏?呵,没使用过它们的人永远不会理解。ego的力量会随着持有者的“心”而增强。在你的手指触碰到它们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该如何使用它们了。
然而,除了血雾,我至今还没见过第二个能够发挥出ego真正潜能的人。很可惜,我再也见不到过去的她了。如果我在被囚禁之前就已知晓这些的话,我必会不惜任何代价得到它们。如果真是那样,那么现在的情况可能会大不相同吧。
结果,我居然赔上了整具身体,哈哈哈哈哈哈
看起来,你们对我造成的痛苦,和我给你们带来的一样多啊。
你非常清楚如何在避免暴力与折磨的前提下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在对我干完了那些肮脏的事情之后,你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块残渣都给烧得一干二净。还把我已经腐烂的灵魂丢在这个深坑之中。
也许你还无数次地告诉自己,我所受的痛苦远远不够,只有等我吃尽了苦头,你才能被冠上“正义守护者”的名号,是么?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像个囚犯似的站在这里,和我这种人待在一起?
你曾经像个懦夫一样避开了我临死前的目光。
可现在又为什么会待在这里,和我一起接受惩罚?”“是她那伟大的理想驱使你这样做的?因为你曾经拖垮了自己的英雄?还是你天真到以为自己能得到救赎?你是不是以为,只要在那些无辜者的葬礼上流几滴眼泪,就算已经尽到责任了?
哪怕那些人根本就未曾安息?嗯?
破局
你又来了。
这里是无人造访的寂静之地。来到这里的员工通常会失去理智,忘掉一切。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与某人交谈了。你可能认为我是这里唯一的存在,其实我有无数与我共度永恒的伙伴。
请允许我来向你介绍他们中的某一位——carmen。
看见了么?她正在这潭死水底下看着我们。
她在世的时候,肯定比现在漂亮多了,对吧。
每当我感到无法忍受时,就会静静地看着水底。每当我看着水底,就会觉得这个世界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有时,她似乎在和我说话。但我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漂在水里的,由血肉,大脑还有触手构成的畸形罢了。
你通过分解,重构,增生carmen躯体的方式创造了更多的cogito,你将她变成了源源不断产出cogito的水井,异想体的母亲——这与你在我身上做的事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对吗。
那些注射cogito的人,一个接一个地陷入了疯狂。一些人捐出了他们的肉体,变得了无生机,却也永生不死。而那些再也忍受不了的人,把这一切都告诉了首脑——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告诉我们,你以为我们是如何找到你们的。
这就是你和carmen一同缔造出的绝望。
你是在寻找救赎吗?或者,你只是想救回被困在这里的每一个人?又或者,你想把这个设施从罪恶中解放出来?”
呵,像你这种从没踏出这个设施半步的家伙,又怎么会知道别的支部正惨遭异想体屠戮,深陷绝望之中呢?每一个翼都有只属于自己的,悲惨的故事。巢,后巷,废墟,郊区……难以想象的痛苦充斥着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早已看穿了一切,因为我并不像你们那样痴迷于遥不可及的理想。你们仰望的世界,和我俯视的世界,这两者是不同的。你们抓住了我,费尽心思地折磨我,但到头来我们仍然在绝望中苦苦挣扎。
破碎的翅膀会重新展开,就算你真的斩断了这个循环,那也毫无意义。
人们很快就会忘记那些短暂的抵抗,继续活下去——因为不去抵抗,他们也死不了。
你以为你把我彻底击垮了,可我仍然把你看做一只在死前扭动的虫子。
我要看着你吃尽世间所有的苦头。
在命运的力量面前下跪。
在无尽的绝望中屈服。
我要看到你拼命挣扎到最后一刻,然后才咽气。
一切,将在此终结。
世界的调律者,此刻已然苏醒。
对我所做的事并不是你们罪行的开端,也算不上你们犯下的最肮脏的罪行,但那确实是某种意义上的起点。如果说在此之前你们还能竭尽全力地维持自己的底线的话,那么在经历了那些牺牲与悲痛,在做出了那些事之后
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这个时代的畸形。
你们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麻木地犯下了更多暴行,就像其它“翼”一样。你们甚至进化出与其他翼独特的残忍,仅仅为了更多的能源便将员工送入怪物口中……
不,应该说我们才是最适合生存在这个时代里的人。虽然你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但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
正在冉冉升起的“翼”,“后巷”,“郊区”,“爪牙”,“眼线”,还有像我这样的人独自面对他们的你,没有丝毫的机会。
……但,如果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话,这个世界同样不会改变。
我会就这样待在你的背后,注视你的一举一动。我不会逃避,也不会躲藏,更不会休息。
我永远不会闭上眼睛,也永远不会转过头。
你就像你一直在做的那样继续做下去吧。也许,你真能克服那些危机也说不定。
直面恐惧,斩断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