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封神之始
在得到鸿钧道祖的默许后,太上、原始、通天便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安排。
对于这件事情,太上的态度显得颇为超脱。
由于只是自己的善尸分身上榜,他并未对此事投入过多的关注,在告诫了自己的弟子玄都一番后,他便将这事抛之脑后,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相比之下,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则显得更为谨慎和紧张。
他们深知上了封神榜的危害,那将意味着失去自由,被天庭所束缚。
因此,他们纷纷告诫自己的弟子们,要各自在洞府静颂《黄庭经》,不得出洞府半步。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仿佛是在为弟子们的未来命运敲响警钟。
然而,不同的圣人,由于他们的收徒理念和教导方式的不同,他们的弟子在面对封神榜的威胁时,也表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态度和行为。
原始一直以来对收弟子的要求颇高,他的弟子们,个个心性不俗,在听了原始的告诫后,深知违反师命的严重后果。
因此,他们纷纷遵从师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们安心在自己的洞府中修炼,以期能够避开封神榜的威胁,保持自己的自由和独立。
而通天圣人则和原始截然相反,他奉行的是有教无类的理念,因此他的弟子众多,鱼龙混杂。
在这些弟子中,有很多心性不足的行人,他们刚开始还能安静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就再也按耐不住,恢复了以前的随性。
由于封神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洪荒天地,大多心性修为不俗的行之人担心自己受到牵连,都纷纷选择闭关不出。
因此截教这些心性不足的弟子在大能不出的洪荒天地中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而他们的行为,也让截教万仙来朝的局面轰动整个洪荒天地,渐渐地,截教成为一些洪荒生灵们眼中的洪荒第一大教。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截教一家独大的局面却让封神的事情陷入了僵局。
原始圣人,作为阐教的教主,也是这次封神的主持人之一,深知再这样下去,封神榜的填充将遥遥无期,天庭的正式运转也将受到严重影响,到时候肯定会受到鸿钧道祖的问责。
于是为了打破这一僵局,原始圣人开始审视自己的策略,并决定进行大胆的调整。
他意识到,如果继续依靠现有的弟子去应对封神之战,不仅进度缓慢,而且自己的弟子们也可能面临上封神榜的风险。
因此,他决定吩咐弟子们下山去收一批阐教三代弟子。
这一策略的转变,既是为了壮大阐教的力量,以应对截教的声势,也是为了让三代弟子代他们的师尊度过封神大劫。
原始圣人深知,只有拥有足够多的弟子,才能确保阐教在封神之战中占据有利地位,从而保护自己的弟子们免受封神榜的威胁。
同时,通过收三代弟子,也可以为阐教培养更多的后备力量,确保阐教的传承和发展。
在原始圣人的吩咐下,阐教的弟子们纷纷下山,开始寻找合适的三代弟子。
由于现在是关键时期,已经容不得他们的弟子慢慢修炼提升,原始的弟子们只得遍历洪荒天地,挑选那些心性不俗、潜力惊人、功德气运深厚的生灵,将他们收入阐教门下。
在严格的筛选之下,这些三代弟子都非寻常生灵,各自身上发生了无数可歌可泣的故事后,在阐教二代弟子的教导下,迅速成长起来,为阐教注入了新的活力。
而随着阐教三代弟子的加入,封神之战的局势开始发生变化。
阐教的力量得到了显着提升,与截教的差距也逐渐缩小。
而且由于阐教二代弟子挑选的大都是功德气运深厚的人族,因此这些阐教三代弟子与人族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所以自然因果缠身,天然就是封神大劫的关键节点。
因此,原始圣人的策略转变,不仅壮大了阐教的力量,也为封神之战的顺利进行提供了有力保障。
原始圣人的策略转变,无疑为阐教注入了新的活力,使得封神之战的局势开始朝着有利于阐教的方向发展。
随着事情的顺利开展,天道感应之下,一个神秘的飞熊之象出现在了原始和通天的灵觉之中。
这个飞熊之象,并非寻常之物,它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和深邃的奥秘。
原始和通天稍加推算,就深知这必然是封神之战的关键人物所显化,他的出现,将可能对封神榜的填充和天庭的运转产生重大影响。
为了抢占先机,原始和通天纷纷吩咐门下弟子,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找到这个飞熊之象所代表的人物,并将其收入门下。
他们知道,只要将这个关键人物掌握在自己手中,就能在封神之战中占据有利地位,从而确保自己的弟子们减少封神榜的威胁。
阐教和截教的弟子们,在得到了原始和通天的吩咐后,纷纷行动起来。
他们遍历洪荒天地,寻找那个神秘的飞熊之象所代表的生灵。
在历经千辛万苦后,不管是截教还是阐教,始终未能找到那个神秘的飞熊之象所代表的人物。
面对这样的情况,原始和通天并没有责怪门下弟子。
他们深知,在这封神大劫来临之际,天道混乱,就连他们这样的圣人,都难以推算出所有的事情。
因此,他们并没有对门下弟子未能找到神秘人物而感到失望或愤怒。
相反,他们安慰门下弟子,让他们不要过于自责。
他们知道,门下弟子们已经尽力了,只是天意难测,有些事情并不是人力所能及的。
同时,他们也所有弟子召了回来,提醒门下弟子,要努力参悟修炼,但也要继续保持警惕,时刻关注天地大劫的局势,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这样的背景下,封神之战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多变。
阐教和截教之间的争斗也愈发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