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空星相
斗转星移满苍穹,星象名称大不同。
划分三垣廿八宿,勾一为心各西东。
北极勾陈小熊座,紫微左垣乘天龙。
轩辕五帝座狮子,内屏端门室女空。
天市两垣跨巨蛇,宗人宗正蛇夫中。
织女渐台名天琴,河鼓右旗叫天鹰。
北斗文昌大熊座,三台靠边熊掌跟。
大角梗河两摄提,玄戈招摇牧夫星。
南有角亢嫁室女,氐做天秤也公平。
房心尾宿在天蝎,箕与斗建人马星。
牛宿天田在摩羯,女虚坟墓居宝瓶。
危室雷电如飞马,壁一在南当边兵。
天大将军与奎北,壁二也归仙女星。
奎南右更叫双鱼,黄道之上有外屏。
娄胃左更白羊头,昴毕天关像金牛。
觜参参旗当猎户,五车在北做御夫。
井与北河成双子,南河水位小犬居。
天狼军市大犬座,鬼在巨蟹翼巨爵。
柳星张摆长蛇阵,轸上乌鸦叫不停。
二十八宿加三垣,星象名字世人清。
通济河里,一艘画舫船,停在河中央,这艘船像被定住一样,不随水流而动。四周安静极了,万籁俱静,只有水流声。
石仙隐和菊瑶两人仰面躺在甲板上,聚精会神看着满天繁星,沉思着无上大道,沉默不语。
忽然,菊瑶心有感悟,说了一句:“星布天空阔,月涌银河流。”
石仙隐听后也有所感悟,道:“自乐凭生道,露回水河间。野情多放旷,身伴星云间。有路不通世,无心可上天。船板孤夜躺,圆月盈亏间。”
少倾,菊瑶打趣道:“作诗的水平见长啊!”
石仙隐有点小得意,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夫人熏陶的好,所以夫君的水平提高的快。”
菊瑶说道:“少耍贫嘴,我总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心,但是说不出缘由,这或许就是第六感。”
石仙隐听到这里,认真的看着菊瑶的面相,最终一无所获,叹了口气,说道:“咱俩阴阳双修,相成一体,我无法看出问题在哪里。我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和魔族有关。”
菊瑶分析道:“申公豹投靠了魔族,我们与魔里山他们斗得那么惨烈,他都没有出现,你觉得正常吗?”
石仙隐道:“肯定不正常,肯定还有魔族之人在其他地方活动,而申公豹就和他们在一起。”
菊瑶道:“如果他们当时就躲在一旁观看,而不插手,姜子牙就危险了。”
石仙隐道:“没道理呀!我们当时都已经力枯,并且没有后手,他们在的话,怎么可能放任我们离去呢?”
菊瑶道:“关键是魔族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后手,也有可能是你和姜子牙联手一击,把蚩尤的一道神识都打碎了,也震慑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石仙隐困惑道:“你是说姜子牙可能有危险?”
菊瑶道:“若果我这个推断是正确的话,姜子牙确实有危险了。”
石仙隐道:“他们干掉过姜子牙,就会来长安城对付我们。如果他们不来,就说明姜子牙师兄也没有危险了。”
石仙隐道:“我观星象,北斗七星北边那颗闪闪发光的星星是姜兄的仙命星,此星目前没有任何不妥,姜子牙目前是安全的,其余的就从星象上看不出来了。”
菊瑶看着星象道:“夫君,寅时已到,我们应该合体双修了。”
石仙隐起身后,又坐下翻身把菊瑶压在身下道:“娘子,天做被子,船板为床,今晚在此安营扎寨,小生为你轻解罗香袋。”
菊瑶羞涩道:“去你的,讨厌!”菊瑶嘴上说着讨厌,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阴阳双修完毕,已是夜深河静,露滴香尘,风拂水面,月照画舫船。两人回到船舱,躺在鸳鸯枕上,相偎相倚,温情脉脉,软语切切,不觉朦胧睡去。
袁天罡离开后,李淳风使用道术神魂出窍,玄里玄空玄内空,妙中妙法妙无穷,五行道术非凡术,一阵清风南坨山。
李淳风魂到南坨山,见南坨山光景,嗟叹不已。自想:“我自从离开此山,不觉十年,如今又至,风景又觉一新。”李淳风不胜眷恋。
李淳风上南坨山,过了龙鳞涯,飘至静云观,不敢擅自进入,只好在观门前等候。
片刻之后,有一个小道童出来,李淳风曰:“小道童,给尊师通报一下,我有重要事情求见。”
小道童见是李淳风魂魄,说了声:“师兄,请稍等。”急忙入道观跑至八卦台下,俯身施礼道:“师傅,李淳风魂魄在外有要事求见。”
至元道长点头曰:“让他进来。”
小道童出观,对李淳风施礼,说道:“师兄,师傅有请。”
李淳风来到八卦台下,俯身行弟子礼,曰:“弟子李淳风祝师傅万寿无疆!”
至元道长:“你来的正好,我有一套《星象玄要》的心法传给你,你可听仔细了。”至元道长曰:“浩瀚星空,斗转星移,北斗七星,气势如虹,勘破玄关,……”李淳风默默记下口诀。
至元道长道:“记好口诀,勤加练习,你在尘世间历练,将拜为国师,造福天下,去吧。”
李淳风并未起身,道:“师傅,蚩尤后人现身长安城,功力深厚,还有申公豹跟在他们身边,弟子猜测他们肯定是想拉拢奇人异士破开封印,放出他们魔族之人。我和袁天罡远远不是其对手,所以弟子来此,请教师傅破解之法。”
至元道长曰:“蚩尤一族困于魔都久已,世间之事皆有定数,因果难寻,贫道早已不管世事,如何能帮你,中原大地,玄门高手众多,大唐国君也是有德之人高做,不要怕魔族之人,事到危机关头,自有高人出现,这件事不必问我,你去罢。”
李淳风不敢再问,拜过师傅,离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