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杀猪刀显威
第五章杀猪刀显威
“不不好意思”这时她才看到男子英俊的脸庞,心里更是小兔乱跳起来。
罗浩将这一切看到眼里,也有些无奈,微笑道:“我叫罗浩,是大陆过来的游客,钱包不小心丢了,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吗?要是能帮我再找个住处就更好了”
接过沈千和的电话拨通阿昌法师后,说明了情况。
“浩哥前面就是我家,正好有一处房间可以给你住,就是环境有些”
一路走来两人早已熟络,沈千和的称呼也愈加亲切,自从前些年发生的变故,很久没有和男性接触了。
更何况是这么有吸引力的男人,强壮、神秘、帅气
一时间竟有些羞涩。
开始有些期待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夜晚的故事
罗浩跟着沈千和家中,发现这个女孩也没有电影中表现得那么不堪,出身社会后,生活遭受接连变故,母亲也中风,她并没有逃避,变卖了家产给母亲治病,更是在钱花光之后,开了一家干洗店,一边挣钱同时还要照顾母亲。
电影里的篇幅有限,无法完全展开,至于对母亲不好,本就是无稽之谈,家里有一个长期生病的老人,唯有亲历过的人才知道,可见其本质并不坏。
了解情况后罗浩打算尽力帮她一把,保住她的性命。
原著中,女鬼李妍也正是杀了沈千和之后,才力量暴涨。阻止她的死亡,说不定可以削弱李妍的力量,罗浩打算试一试
沈千和做了丰盛的饭菜招待罗浩,有些遗憾的是沈母依旧目光呆滞,无意识的咀嚼着食物,沈千和心情平复之下,展现出比往常更加的耐心。
酒足饭饱后,罗浩感觉差不多了,语气柔和道:“沈小姐,你不算是坏人,所以命不该绝!”
“啊啊”
不待沈千和反应,一道玄光闪过,五鬼通幽旗笔直的贴到沈母额头,沈母发出痛呼。
罗浩对着惊疑不定的沈千和道:“沈小姐不用惊慌,你母亲不是中风,而是煞气入体,稍微等一下,马上就好”
罗浩温和有力的话语,令沈千和安静下来,有些惶恐的看着渐渐归于平静的沈母。
“好了”罗浩将令旗收回。
“千和,我这是怎么了?”
沈母眼前的木讷消失,恢复清明,罗浩识趣的退出房间,将空间让给母女二人。
一旁的沈千和赶忙泣不成声的上前安抚,将这几年的委屈倾诉,刚恢复的沈母,困倦之下很快便休息了。
“扑通!”
沈千和来到罗浩房间跪下,吓得罗浩赶忙将她扶起。
“小姐不必这样,但你母亲的煞气因你而起,其中关节你应该知道,不要隐瞒,通通告诉我”
沈千和有些犹豫,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承认了自己帮霸凌李妍的同学放风等事情。
重新了解始末后与自己知道的差不多,看来沈千和并没有欺骗自己,毕竟这部电影是自己前世看过的,大致剧情还是清楚的。
询问沈千和后知道了李妍自杀的地址,是一处学校。
就在沈千和继续投怀送抱时,罗浩接到了阿昌法师的电话,约定好到学校汇合。
“哈哈哈,真可笑,沈千和你居然也有被人拒绝的时候,你看你都脱光了身子都没人要”一道空灵幽怨的声音出现在屋内,连带着室内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度。
“李妍!你你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沈千和慌忙的扯过被单,半遮半露,就要跪下。
一旁的罗浩将其扶起,拿起被单给她披上。
女鬼李妍见此情景,面上神情愈加癫狂:“我倒是谁,原来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乐色,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就跟她一起死吧”
罗浩看着女鬼胡言乱语,不似人类般扭曲的五官,心里有些明悟。
中阴身受阴煞之气侵蚀,会渐渐迷失本性,慢慢入魔,成为一头只知道杀戮的魔物,唯有凝聚出元神才能出入幽冥,清灵常在不受各类气息影响,更有机会带着记忆或投胎、夺舍,重修一世
看着罗浩一动不动,女鬼李妍以为被吓着,魂体就要直接上他的身。
“砰!”
女鬼李妍还未碰到罗浩胸口,便被反弹撞向衣柜,衣柜里的衣物更是散落一地。
“呼!”
罗浩飞快的从腰间拔出杀猪刀,人也随之弹出,来到女鬼近前,黑红的刃口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芒。
“啊!”女鬼李妍发出惊呼,右肩膀被插入。
“啊!畜生!”
“畜生!!”
“该死的乐色!狗东西啊!”
女鬼李妍不愧为经年厉鬼,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见她恶狠狠的瞪着罗浩,嘴上恶毒的话语喷个不停,狠狠的一拉,魂体铸成的臂膀竟被她连根撕断,自知不敌的她转身穿墙便跑。
罗浩又怎么会让她轻易跑掉,不理早就吓晕的沈千和,顺着阴气消失的方向便追了过去。
一路从闹市追到一处学校,女鬼李妍一进入这所学校,阴气很快便消散一空。
罗浩也有些无奈,打量着周围,发现这里正是与阿昌法师汇合的地方。
好在学校不算大,很快便找到了室内体育场,与阿昌法师一起布置现场,面对众人的疑惑,随便搪塞了几句。
小心的将红线布置到周围,盘坐在一旁恢复着法力。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气氛逐渐变得凝重,家维也在不断的安抚着林书仪。
“砰砰”
接连几声灯泡碎掉的声音传来,屋内瞬间陷入黑暗。
“快点,点燃篝火”
早有准备的阿昌法师指挥着众人点燃篝火。
光亮再次充满了空间,这时众人才发现林书仪,满是黑青晕倒在地上。
家维干嘛将她扶起,抱入怀中:“书仪!书仪你怎么了,快醒醒”
见自己无法唤醒她,对着阿昌法师喊道:“法师,书书仪她晕倒了,快点想想办法”
阿昌法师神色凝重,将阵法连接到林书仪手腕,拿起朱砂笔在她身上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