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宗门试炼
李云趁着夜色,偷偷的摸回了住所。
“今天好生刺激啊,让我看看师父给了我什么宝贝。”
李云待抚平心绪,随后便打开了宁月给他的那只储物袋。
只见袋中只有一件由灰扑扑的甲片构成的单薄锁子甲。
“不是吧,这是神兵,那老妖婆不是把我当傻子吧。”
李云愤恨的吐槽道,心想,我这血,我这感情属实是白给了。
不待李云继续吐槽,一道光影也从袋中蹦出。
那光影身着红色宫袍,美艳绝伦,除了宁月,还有谁?
李云见状,纳头便拜,头都不敢抬。
预料之中的责骂没有出现,李云连忙起身细看,这才发觉是一道灵气留光,是分神期修士对于灵气的高深运用,有传递信息之能。
李云便小心翼翼的触摸了一下光影,只见随着指尖穿过,一抹灵光涟漪在光影上闪过。
那灵气留光便开始传递起了信息。
“徒儿,我猜你在责骂为师,给你的神兵是假的吧!”
“我只能说你见识浅薄,此甲名为破军甲,虽然外表平平无奇,可在我全力一击之下依旧能保持完好,此甲必然不凡。”
“并且只要着甲者能承受住他人进攻,这甲片会自动积蓄能量,再借由此甲上的秘术“破军崩甲”,能迸发出积蓄力量十倍的反击,当然此秘术对此甲的负荷过重,只能使用三次,为师已经替你用过一次了,还有两次,小心点哦~”
“先顺其自然,保全性命,待为师揪出那只躲在暗处的蛀虫,为师再让你享受宗主亲传的淫威。”
伴随着宁月那阴暗的尾音落下,那道光影也在逐渐消散,直至无形。
李云见宁月如此推崇这件古朴铠甲,便随即穿在了身上。
李云只觉得周身一凉,这破军甲便已自动吸附在身上,只见那甲片之间长出一层透明薄膜,原本坚硬的触感顿时变得柔软,仿佛一件衣物一般,没有半分重量。
看着能完美穿在常服下的破军甲,李云很是满意。
“如此方便,也不枉你神器之名啊。”
而在这月末的另一天,隔月的月初。
天河宗的传信灵兽在天河宗的上空不断低鸣,那低鸣声在天河宗门人灵魂海荡起涟漪,一条信息出现在所有人脑中。
“我宗宗主遇袭,下落不明,若有人知宗主行踪,速速上报宗门,即日起,天河宗将处于战时状态,请各位弟子随时应战。”
一时间,天河宗内,人人自危。
北界,杀神殿
一着血色劲装的男子恭敬的跪伏在地,向着高台之人禀告。
“殿主,有探子来报,天河宗主下落不明,只是我殿的勾魂使也没有消息,您说这事妥了吗。”
“她中了我殿的弑神香,又是我殿的三牲出手,他们三人合击之力不下于我,哪怕是玉石俱焚,也应该是妥了,这样,你再派人在周边找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殿上的阴影里传来一道沙哑之声,一双猩红双眼,满是杀戮的狂热。
隔日,李云被天河宗的弟子叫醒,说是要安排宗门的入门考验了,让他速速赶往百事阁。
百事阁上,新入宗的几人已经在悬赏阁前侯着了。
风婉莹看见李云,正想走过来打招呼,可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李云一眼,就连忙挪开了视线。
李云没注意到角落的风婉莹,看到迟采儿和赵明,便连忙凑了过去。
三人在讨论着灵田内灵草的长势,其乐融融。
宗门试炼,目的在于检验新入宗弟子的应变能力。
毕竟天河宗弟子每三个月也有完成一件宗门悬赏的义务,而新入门弟子则被要求完成一次黄级或以上的悬赏,当然会有长老带队,以避免新入门弟子出现损伤。
只是此时正处于特殊时期,长老正全力备战,以应对敌袭,所以此届试炼的领头人是修真院的供奉,勿安。
宗门悬赏,分为天地玄黄四级悬赏,黄级多是一些护送任务,以天河宗的名头,他们护送的东西也没有多少人敢来惹麻烦,所以只是花费时间罢了,正适合入门弟子磨炼之用。
不多时,勿安便来了。
这勿安着一素袍,御剑落于几人身前。
“各位好,我是此处的带队供奉,勿安,这次试炼之行就承蒙关照了。”
勿安言谈举止让几人如沐春风,对此处行程的把握更大了几分。
“诸位稍等,我先进去领了这次的行程。”
勿安拱了拱手,便上了悬赏阁。
不多时便下来了,只是下来之时脸上的轻松神色无影无踪。
“各位,此行没有那么轻松了,早作准备吧,明日午时在宗门大门集合。”
原来勿安上楼领任务之时,被告知,黄级悬赏被人承接一空,甚至玄级的护送任务都被人接走了不少,只留下一件,似乎有人在暗中下绊子。
可现在宗内长老都难觅身影,他又没有权限延后时间,只能硬着头皮,把唯一留下的一件玄级护送悬赏给接走了。
“这月余我都在闭关,前日刚刚突破了结丹,哪怕是玄级,有我在,虽有难度,必无大碍。”
勿安内心暗道。
此时,某长老殿内
“事办妥了?”
“我让悬赏阁的主事把玄级,黄级的任务都下了,再换了一个天级的委托上去,作伪成玄级。”
“嗯,办的不错,这样那勿安估计都自身难保,正好来个死无对证,要怪,只能怪你对我儿太狠了!”
那黑衣长老看向躺在身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战天,满眼的悲戚。
筋脉寸断,求仙无望了。
那日郎中说出这句话以后,这战天之父便决定要让李云死无葬身之地了。
“天儿他娘死得早,也确实怪我把我儿惯的太过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如此狠毒,不管你身后是谁,哪怕压上我的命,我也要你死!”
待那办差之人走后,这长老殿内隐隐传来一个中年男人喑哑的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