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迷失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检测出来的异常能量已经严重超标了,这一届的学生都挺有意思的,已经有几个怪物了。”
伯利克看着被捆着用炼金术机械装置限制的神秘人。
“这些年地震台风各式各样的天灾频发,不会就是那个宇宙带来的祸端吧。我原以为有一个来历不明的黑暗之子了,结果这个家伙比我想象中更恐怖啊。”
即使是最高等级附魔的炼金术点石成金的石头限制器,也不能压制这蓬勃而出的黑暗能量气场,整个地下实验室都散发着一股黑雾。
“不过您敢相信吗,这家伙是我在基地学校里随手捡到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能够随手捕获这样的怪物也可以说走了不知道几辈子的狗屎运。”
高尔夫兴奋的摩拳擦掌,盯着眼前被束缚的男孩,仿佛想要立刻动手大卸八块。
“我们把那些入口都已经堵了个差不多了,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里袭来的怪物,而且总是集中在基地和学院附近。”
伯利客摸了摸自己发白的头发接着又说道: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定居在我们这里的怪物自己打开了小型的异空间源源不断的想要改变自己的生存环境所以把自己的同类召唤于此。”
“目前只有血肉宇宙的那些生物想要这么做,他们的目的就是让全宇宙的生物都血肉化。”
“是啊其他文明和曾经的神明对于人类的问题越来越不怎么关注了,他们就像消失了一样,我们怎么寻找寻找不到。”
“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在避开我们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他们自己也正在自身难保?”
“谁知道呢,我总觉得我们这个世界越来越诡异,就好像原本的太阳光被挡住了一样,才会让这些异端有机会可乘。”
被关押在炼金装置里的黑山羊之子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开始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讲话究竟是谁在回应,把兄弟吓晕之后,他就忍不住的直哆嗦,他认得他的兄弟,可他的兄弟不认得自己了,他被吓坏了!
他找到了并钻出了他兄弟在那一个封印空间里的洞并逃了出来,他只知道找他的兄弟,他那个母亲只知道没有意识的繁衍后代,从宇宙诞生之初,从他们两个结伴来到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仇恨,相互依偎,他们两兄弟就这样经过了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怎么也数不完,在那个没有数学概念的世界里,就是把他所有的手指头断掉重新长出来的手指头全部加在一起也数不完。兄弟你为什么要逃?我们不是永生永世在战斗在互相吞噬厮杀吗,你,你觉得孤独吗,你以为你逃得掉我吗,即使到了外面,我们还是要吞噬还是要厮杀,直到,直到宇宙的尽头,直到连母亲那样的存在都消失不可。
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怨气参杂怒意今实验室的所有人员都寒毛竖起,伯利克动用了一个科研团的所有能力都来镇压这个恶魔,他现在还做了两手准备,搞来了小型炼金术核弹头的爆破系统和能够言出法随的两个异常项目,那些异常项目就是基地最大的后手和底牌,他们能够无视修改影响整个宇宙的规则,甚至有的能抹掉整个人类的存在,即便拉上这一个精锐科研团的兵力和自己垫背,也不能让这恶魔逃离,这应该是人类第一次捕获到这么强大的存在,周围的空间甚至都有一些扭曲了。
“你说奇不奇怪,我就去学校的医院交一点货,拉拉清单,随手竟然捡到这么强的怪物。”
高尔夫仍向伯利克吹嘘着自己的运气。
“你可以升官了高尔夫,这怎么都说也算是一件大功,我下面的第三级那些职务你随便挑,都可以做。”
伯利克一边说着一边叫人推进来一台咖啡机,点了上面的按钮,对着语音录入功能说了一句:
“你好给我来一杯能够镇压住现在这个场面的咖啡。”咖啡机向自带的一次性杯子里缓缓倒出一股红色的液体。伯利克看了看直接把杯子里的液体泼向了想要挣脱束缚的黑山羊之子。
黑山羊之子觉得整个宇宙的法则好像被什么给影响了,自己的力量猛地消失,他甚至感觉不到母亲和兄弟的存在了,有什么记忆和名字涌入到了脑子里。
他叫做屋大维,是尼禄走丢的弟弟,他们从小因为战争被迫走散了。这次他来到学校就是为了找哥哥的,但因为力量太过于暴走所以就被基地给控制了,这是他现在的记忆。但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篡改了一样,于是便放弃了想要挣脱枷锁的力量。
见他冷静下来伯利克显然有经验的上前询问道:
“你是谁?你冷静下来了吗,你现在想要做些什么。”
“啊,我叫屋大维,我记得我是来找我哥的,我们从小走散了,我记得我在黑市的时候遇见过支线任务的他,听说他在学院基地我就跟过来了。”
虽然是为了控制这个怪物,不得已消耗寿命请出了心想事成咖啡机这个异常项目,可是伯立克想要的情报也没了,没想到这个咖啡机处理和解决这个棘手问题的方式就是让他忘掉自己是谁,给他输入人类的身份和记忆让他镇定下来。
“好吧好吧,这下子又没戏从他口中撬出一点什么了,至少这人不挣扎了,我们再慢慢审问吧,他说有个哥哥也在学院基地吗?”
“好像还真的有,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和几个学院学生在一起,其中有一个长得还跟他很像,所以我有一点印象。”
高尔夫摸了摸头补充说明道。伯利克有些无语,作为前战斗员,这些情报细节不应该早就提前说明,难道还要拖到现在才说吗,不然的话可能还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你们好,我叫屋大维,我现在冷静下来了能把我放出来了吗,我不是故意要暴走的。”
“不行,你还在观察期,再等一段时间吧。”伯利克擦了擦金丝眼镜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