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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长城今犹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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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尽甘来。甚好。”嬴政算了算时间,从立国到恢复这合法席位,也有二十余年,虽不解其有何用意,但可见其中艰辛。不过苦尽甘来,一切都值得。

    他低头饮了一口盏中清酒,眉目含笑。

    (我还以为只有秦和明修了长城呢,合着都修了啊……这可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

    (我对此毫不感到意外,毕竟孟姜女最开始也只是杞梁妻啊,如果不是后面的朝代徭役过重,哪至于变成现在看到的故事?文学作品要联系写作背景哦~)

    (该说不说,up主吐得一手好槽,说出了吾辈心声——就是按我大秦的律法和工程质量要求,哪里有那一哭就倒的豆腐渣工程啊!对你们口中的暴君有点信心好嘛,九族严选啊亲!)

    (我赞同你的观点,但是我还是要纠正你,秦没有诛九族的法律,只有夷三族。而且以我政哥的身份地位,他用得着强抢民女?再说了,就秦汉也没有什么贞洁不贞洁的脑残学说吧,那故事后半段明显画风不对啊)

    (秦汉肯定没得啊,那会儿二嫁三嫁的多了去了)

    (而且政哥抢她图啥啊,哪个女人那么大魅力值得他抢的)

    (花木兰平阳昭武则天秦良玉或者咱们中科院院士那种级别的?也不是不值得抢一下)

    (其实也不是不能抢,你想哈,秦长城的质量肯定是没问题的,那一哭倒八百里……这不得研究研究啊)

    (这超声波武器吧,别说始皇了,换谁都想搞来研究研究。嗯,逻辑通顺了)

    (真能哭到城崩的奇女子,政哥抢了也不至于进后宫吧,那多浪费,按他那性子开山裂石军前效力还差不多)

    (政哥:授上卿,少府和大将军麾下你想去哪里任选,兼职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抢,政哥是没抢过女人,但他抢过男人啊!)

    (我猜你说的是尉缭)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你秦有自己的强取豪夺文学)

    (我觉着最该破防的应该是老朱吧~听听清廷一口一个明朝皇帝大兴土木横征暴敛不爱民,叫他一边用着人家的东西一边踩人家,现世报来了吧)

    (人家表示明皇就是大兴土木,不顾民生方才完蛋的,我大清朝绝不学!这熟悉的配方,这拉踩的套路,是不是很眼熟?)

    (八八∶一边用着我家的东西一边钓名沽誉,什么东西)

    (但确实是学的他么[摊手]清承明制啊)

    (主打一个回旋镖?)

    (不,是主打一个死不要脸。老朱说始皇是如桀纣隋炀的暴君,自己干的那些事还不如人家暴君呢)

    (始皇修长城是暴虐无道奴役百姓,他修长城就是没修)

    (谎言重复一千次就是真理,儒家就是这么把上上下下都忽悠瘸了)

    (楼上其实你忘了还有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秦皇暴虐,至子而亡;汉武骄奢……”说这话的人真不清楚事实是什么吗?哈哈哈)

    (说这话的人也打了十多年的仗喔。当国十三年,齐民编户才从不到三百万涨到三百零几万,好棒棒喔!)

    (这数据……它合理吗?)

    (按说是不合理的,但是唐朝自己的记载就是这样)

    (有隐户吧,实际人口增长肯定不止,乱世结束后生育率和存活率怎么都上来了)

    (但是对于古代的朝廷来说,不能收税不服徭役的隐户就等于不存在啊。人家宁愿做没有自由的隐户奴仆都不愿意做齐民,本身就能说明问题了啊)

    (其实别说古代,现代都还有好多人坚持长城无用论)

    (古代长城无用论是因为大多朝代都是亡于内乱亡于自己不做人,但是如果没有长城,恐怕他们等不到自己作死自己的那天,看看引寇入关的晋,再看看够不着长城的宋)

    (今天的就脑残了吧,古代还能说政治正确,今天的是九年义务教育没上完吗)

    (可能是当成马奇诺防线了吧)

    (……)

    (……所以真的有那么多人不知道秦汉长城它是进攻型军事设施吗……它离边境那么远啊)

    (让让他们吧,毕竟还有人认为秦对匈奴是被动防御,觉得打得过就不会修长城了)

    (……望周知,把长城当乌龟壳的是明清,不是秦……你打个cs都还知道找掩体呢,人家不能修点辅助工事吗?)

    尉缭∶……

    尉缭:原来我是被“强抢”的……

    尉缭:我想扬名后世,但不想以这种方式扬名后世。你们这些后人有靠谱的没。

    某同僚:他还挑上了,我们还不知道有没有名字呢。天杀的项羽。

    “好想也被陛下抢一回啊……”

    群臣正忍笑,便听得一人幽幽感叹。随后狄道侯起身朝上请示∶“请陛下恕臣失仪——”

    嬴政扶着额,听狄道侯继续说∶“——臣欲教子。”

    “准了。”君王颔首,允得毫不犹豫。

    “陛下!!!”

    今天的秦廷氛围也非常活泼呢。

    玩闹归玩闹,秦廷君臣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正事上的。

    侍郎们在天幕播放时,各司其职记下其中显示的文字图画,最后再进行整合,其中最先被整理出来的往往是舆图。

    “匈奴……”嬴政点了点新绘好的舆图上大秦以外的部份,“虚连题氏,以乌氏之言,如今的匈奴首领称撑犁孤涂单于。”

    典属国多少会些匈奴语,解释道∶“其意天宇下之伟大首领。”

    “看来如今之匈奴,已非零散部落了。”从这个称呼上很容易就得出结论。

    “此人却并非弑父自立。”参与过对匈奴作战的建成侯回忆着这位匈奴首领。

    “天幕说秦末乱世……”隗状分析了天幕上对时间的称呼,“按女士终南的讲述,六国归秦之前称‘先秦’,之后称‘秦朝’,秦末……”

    “当为朕死后。”嬴政对这个问题已经很坦然了,“十年……或为虚连题氏之子。”如今的匈奴首领年纪并不太大,远没有到能被孙子杀死的地步。

    “东胡,月氏,浑庚,屈射……”手指在舆图上一一点过,“……楼烦,河南地。”这些在未来早已消失在时间长河里的部族在人皇的指尖下显现,在北方广袤的土地上连城一片,最后在河套丰饶的土地上画了一个圈。手指划过的地方无形的线将其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南起阴山、北抵北海、东达辽河、西逾葱岭的庞然大物。

    能在场的,即便是没有领军过的文臣,也不会看不出来这意味着什么。

    “匈奴绝不可统一。”大秦不需要这样一个邻邦。

    “国尉,典客——”

    君王立于殿前,身侧绢帛展开描绘出江山无限,玄鸟凌空,锋锐的目光注视着长城外广袤的风雪,羽翼下庇护着九州的谷穗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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