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现世与历史
18号，端午节，帝尧和上官未央玩了一整天
19号，修炼刀法
24号，训练刀法
25号，兑换出109匹马和109枚马牌，学习基础骑术
29号
“写，给我狠狠的写！我不希望你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继续给我写，写上100遍！记住，这就是你们的名字，这是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印记！”
“不管前面的是谁，不管他是老人还是小孩，不管是绝世美人还是在世圣贤，只要我让你挥刀，你们就不能有任何一丝犹豫！”
训练场内，王之圣卫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威风凛凛，眼中带着稚嫩的杀气。
而在一旁，帝尧学着军训教官的模样，怒吼咆哮，目光锐利如剑，扫过每一个人。
这些从背包中拿出来的装备，已经算是从历史长河中打捞上来的了，带不进去，算是废了。
历史局限无处不在。
如果没有之前寂白晨给的那一沓书，帝尧肯定会吃不少亏。
一直练到正午时分帝尧才停了下来。
噔噔噔~
“进！”
刚一进门，帝尧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味。
寂白晨正坐在椅子上，手捧着一个大酒坛畅饮，脸上还带着红晕。
奶味的酒？
酒掺奶？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奶？
“前辈？”
“帝尧来啦~”
寂白晨的话语中都带着醉意，帝尧走上前，奶味也越发的浓郁。
“前辈，你喝的是酒吗？”
“没奶单纯的羊奶好喝，嗝~~”
寂白晨打了个嗝，手中的酒坛重重砸在桌子上，帝尧清楚的看到了坛子边缘乳白色的奶液。
好家伙，陈中正那种小奶狗还没打奶嗝呢，寂白晨这种壮汉先打起来了。
帝尧原以为这等壮汉都喜欢喝酒，现在看来，有些肤浅了。
“出门右拐第三间，副阁主在等你。”
“好。”
帝尧悄无声息的带上门，随后又推开另一扇门。
嗒嗒嗒~
“进来吧！”
开门后，帝尧直接和人撞了个正面。
一个长相十分儒雅，穿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此时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然而男人的左眼上，空荡荡的眼眶看的有些瘆人。
“阁主好！”
“你也好，来，到我面前坐着。”
看着眼前的俊朗少年，寂白眼中多了几分满意之色。
自古英雄出少年。
一个民族的未来就像一个担子，注定了是要由老人放下，由新人肩负起。
“吃饭了没有？”
“没有，肚子不饿。”
稍微聊了几句，帝尧以为又开始像老师那样先唠唠家常，谁知寂白的脸色忽然变得郑重起来。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长篇大论，事实上，我也不喜欢，所以，你知道今天叫你来是干嘛吗？”
“是关于现世和历史吗？”
帝尧沉默片刻后给出了他的答案，看到寂白脸上的笑意后，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的确，你猜对了，那我问你，历史和现世哪个更重要。”
“现世！”
帝尧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犹豫，寂白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那我再问你，如果此刻你在行走历史，需要杀死一城的百姓才能晋升阶位，但这一城的百姓里包括有七十多岁的老人、嗷嗷待哺的婴儿，你会杀吗？”
“会！”
帝尧仅仅沉默片刻便说出了答案。
“你会后悔吗？”
“会。”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杀吗？”
“会。”
“好！真的太好了！你比我强太多了，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得太晚了！”
寂白忍不住拍了拍手，眼中满是赞叹。
他伸出手，摸了摸他那空荡荡的眼眶，随后缓缓开口。
“这只眼睛，是在07年没的，那时候我距离七阶只有一步之遥”
寂白开始了讲故事环节。
他一边摸着自己那空荡荡的眼眶，一边跟帝尧说着他那悲壮的故事。
因为没晋升七阶，他无法抗衡来犯国境的敌寇，最终53名战士因他的妇人之仁而死。
从他的语气中，帝尧听出了满满的懊悔，心中也涌出一股悲怆。
“历史中的人，他们本来就是死的，但现世之人却是活的，死人如何能跟活人相比？
你只需要守住底线就好了，该心狠手辣的时候就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即使你不能，或者不想保家卫国，那你也要狠一点，至少能保护你自己！”
心狠手辣吗？
走出大门，走到大街上，帝尧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群，眼中一阵恍惚。
暑假已经开始了，学生们空下时间来，便喜欢三三两两的结伴去玩，街面上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今日的默笙街，除了繁华和喧闹，还多了几分青春的气息。
一个太平盛世啊！
帝尧笑了笑，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期待啊，期待新的冒险。
咔~
门刚一打开，便是乳燕入怀，柔软的娇躯和桃花的芬芳，让帝尧心神一阵荡漾。
“你已经进入历史了吗？”
“嗯，昨天。”
“好。”
帝尧关上门，随即抱着怀中的少女走向二楼。
————————
千里之外的海面上，一艘小船正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中。
巨浪拍打，狂风呼啸，小舟看着是在随着大海摇摆，却以一种不可撼动的姿态向着中华的方向行驶着。
巨浪被碾碎，狂风被撕扯，连深海之下的巨兽在看到小舟的存在后，都不自觉的绕道。
小舟上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外邦人。
一个穿着燕尾服的魔术师，正躺在小舟上玩着手中的卡牌，纸片在他灵巧的双手下如蝴蝶一般翻飞着。
魔术师戴着白色面具，手中的卡牌每归位一次，他便发出一声恶寒的笑容。
卡牌上印着的不是扑克，而是一张张扭曲、充满恐惧与怨恨的人脸。
而在魔术师的身旁，一个头发、胡须、眉毛全都花白的老人正站着闭目养神。
他穿着一身的白袍，像西方神话里的法师，站得如生根一般，即使小舟再怎么颠簸，也不见半点不稳之色。
他睁开双眼，没有眼珠子，只有空荡荡的眼眶。
“中华那边，应该会很好玩。”
“嘿嘿~好不容易去一次，就陪北游局玩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