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现在!衣服都脱掉!
炽枫公馆,
车行驶进薄迟的私人豪宅,这里独占山色美景,即使跻身上流顶豪圈,这里的豪宅并不在市面上流通,
只有千万以上身价才有购房资格权,而且也仅仅是购房的门槛。
管家赵叔和兰姨一直等候在房门口,
宋特助提前吩咐说,家主会带着一位年轻女士回来,早就激动的不行。
手里的活都没有心思干了!
他俩是薄家的老仆,在薄家老宅,看着薄迟长大。
家主从小就是个冷情的性子,总显比同龄人成熟几分,也比历代薄氏掌权人更杀伐果断,手腕强硬。
凭借地位、财富,太多的女人前仆后继,更何况薄父和薄母优秀基因,
薄父年轻时就一身儒雅清贵气质,薄母可是已经退圈三十余年的前影后杜文心。
一家子颜皇、颜霸!
可家主偏偏不交女朋友!
薄老夫人着急想抱曾孙,
心脏病都要气的复发了!
这下好了,今晚来的这位很有可能就是未来家主夫人!
院里传来熟悉的迈巴赫的声音,
俩人看见少爷怀里抱着一个女孩,
迈着大步进了房门就要直接上了二楼主卧。
走到半路,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扭头对着兰姨吩咐。
“兰姨,做一碗鸡丝粥,清淡一点。”
“对了,先不要告诉老宅。”
兰姨如梦初醒般,
乖乖,这个女人分量真不一般,
从没见过家主和哪个女人如此亲近,
就是和薄家来往密切的冉依晴小姐,也没有碰过家主的衣角吧!
她得暗中观察,及时通知老夫人!
嘿嘿!她可是老夫人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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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主卧,
薄迟把人轻放到床上,掀开被子把人盖住,就去衣帽间拆腕表,拆袖扣,虞眠都没有醒。
薄迟长指刚刚解开衬衫最上面几颗纽扣,听到床上的人发出几声嘤咛,迷糊着转醒了。
“这是哪?”
虞眠因为发烧而感官迟钝,
觉得身下好柔软,不像是她在姜家的床,也不是学校宿舍的硬板床,
床单也丝滑无比,带着丝丝凉意,她的脸好热,脑袋也好热,正好蹭一蹭缓解了热意,像个晒了太阳伸懒腰的小猫。
薄迟看到女孩把腿已经热的蹬出被子外,与在冷色调的被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灯光仿佛给白嫩的皮肉上了一层柔软诱人的釉色,有着引人上前把玩的莹润。
薄迟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翻腾起许久未起的欲念,念及女孩还在病中,又生生压制住身体里的热意。
她依稀看清高大的身影是薄迟后,
慢慢把身体缩回了被子里。
叩叩叩,
兰姨端着香喷喷的鸡丝粥在门外。
“家主,粥好了。”
虞眠兜头被一件男士衬衫盖住,
“先将就穿一下。”
她手忙脚乱的接住,往身上仅有的几块布料上穿,好宽大。
薄迟在门口拦住兰姨,直接把碗接下,
“兰姨,不早了,早点休息。”
兰姨还想踮脚再看看,全被家主挡的一干二净,说完就无情的关了门。
薄迟端着粥踱步到床前,
紧靠着她坐下。
虞眠闻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吃点再睡,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虞眠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有些红红的,
她还没有适应自己怀孕的事实,觉得特别不真实。还没有想清楚,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留下,毕竟她没有做母亲的准备。
正当她愣神的功夫,香喷喷的粥被喂到了她嫣红的唇边,
她下意识的去接,咽进嘴里。
抬起水眸去望向男人,发现薄迟低头正在继续挖粥准备着喂下一口。
虞眠要去抢勺子,想自己来。
“我可以自己吃的。”
偏偏薄迟把手臂伸的高高的,
让她扑空,还不小心的往他怀里凑,
像是她主动生扑一样。
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又继续喂,动作温柔的出奇。
米粥香糯的味道散在她的舌尖,带着温热,虞眠后背又靠着男人怀里,当她的靠垫,感觉她的后背都微微发热。
让她有些鼻酸,他好像个男妈妈呀!
薄迟心里想的是,
他的亲妹妹他从小都没有喂过一次,
女人,麻烦!
不过喂这女人不是一件苦差,
反而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又连续喂了几勺下去,虞眠就摆摆小手,软软的推开,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米汤的痕迹,有几分不自知的俏皮可爱,
这就吃饱了?
薄迟看她过分纤瘦的身材,有些皱眉,
以后得让她多吃点,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
抽了纸巾轻轻擦她的嘴角,
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有些热意,
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拎着一条湿毛巾。
“现在,衣服都脱掉。”
啊???
虞眠眼睛瞬间瞪得滚圆,被米粥浸润过的小嘴红润润的,惊讶的微张。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吗?
假装温柔的哄骗她,实际上是披着人皮的大色狼!
即使是怀了孕,也要强迫她做那种事,小手紧张的发起抖来,死死的拽着衣服的衣角护在身前,
“不要,你不能强迫我。”
“你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
薄迟看着女孩抗拒的扭动,笨拙的从床上爬下来逃走,直接大手一捞,牢牢把人固定在腰间,
“如果你生病,宝宝在你肚子里也会不好受。”
“宝宝……”
虞眠抗拒的动作一顿,
微微冰凉的毛巾被趁机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薄迟轻轻擦拭着后背,在鼓起的衣服下,轻轻擦着皮肤,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动作,擦了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给猫咪摸背顺毛。
接着又擦了手心,脚心,带走了身上的多余的热意,动作缓慢优雅,像擦拭一幅名贵瓷器一般,
带走热意,留下一丝丝舒服的清凉。
薄迟反复擦拭了几次,看向怀中人。
怀里人靠在男人暖烘烘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已经没有了声响,只留下了浅浅的呼吸声,
白嫩清透的面颊上还挂着几道泪痕,
明明觉得委屈又不敢大声控诉,
闷闷的掉了无数颗泪珠珠,累的又重新昏睡了过去。
薄迟拨开女孩额间的毛绒碎发,
刚想用手去探温度,
顿了一下,
改用薄唇代替,轻轻贴在了女孩光洁的脑门上,
温度终于降了。
此刻,虞眠坠入了黑沉的梦境,
她看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