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与甚尔的往事之一
檀蛮回到禅院家之后，首先是去找到了甚尔。
因为实际上他对夜蛾正道拿出的说辞是假的，因为檀蛮对于炳来说，更像是一个重要方向的决策者，炳平日里的运转不需要他面面俱到的指挥，就谈不上安排工作一说。
再加上如今是2006年，不管是手机还是网络都已经普及，联系上并不存在障碍。
而檀蛮主动去找甚尔，则是因为一些事情需要当面确认。
或许绝大多数人会感到奇怪，回禅院家找甚尔这个事情。
因为按照原作中的故事发展，甚尔在1997年左右就差不多离开了禅院家，并且在2002年的时候在外面生下了惠。
不过这个世界的故事，因为檀蛮的介入，加上他与甚尔那任谁都能够看出的密切关系，就导致禅院家内部，也没有什么人再会去找茬甚尔。
特别是在御三家宴会之后，甚尔在禅院家内部受到的压力小了不少，并且被视作檀蛮一派最密切的支持者，还有部分人对其示好。
但是这些都不是甚尔留下的理由，他最终之所以没有选择离开禅院家，是因为他要跟他的宝贝摇钱树待在一起。
甚尔和檀蛮的关系也相当的微妙，如果说是单纯的交易关系，那很多时候甚尔表露出的关心超出了这份关系。
但他对那份交易之外的情感，倒不是因为那份因为直毘人而将他们连接起的亲缘关系，更多的是源自对于檀蛮自身的欣赏。
【防杠小贴士，2006年的时间不定具体时间点模糊为夏季。】
檀蛮来到了甚尔的住处，就看到了那正盯着那电视上，正在转播的第十八届在德国举办的世界杯足球赛。
当然甚尔肯定不是对足球本身感兴趣，单纯只是喜欢这么‘赚快钱’的快感。
而且严格来说，九年的发育让他和檀蛮并不缺钱，甚尔此时也只是单纯的当做娱乐，需求多巴胺的分泌罢了。
檀蛮进门，看着一旁已经四岁了的禅院惠，乖巧的在一旁独自看书，只能无奈的摇头。
虽然在檀蛮的努力下，让甚尔能够比较顺利的将惠妈娶入禅院家。
【主要是因为，惠妈既不是禅院家的女性，又不是术师仅是猴子，在禅院家封建的等级体系中，是低贱中的低贱。】
也是檀蛮的态度让禅院家其他人，也只能将不满埋藏于心中，不敢公开的谈论这个事情。
而且檀蛮也在知晓，惠妈在诞下惠后不久会去世，就业专门花重金拜托最好的医疗和咒术侧的辅助。
但人命就是那么脆弱的东西，即便是做了准备，但还是没有办法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治疗时间，说到底咒术也终究不是万能的。
这一切甚尔也都看在眼里，比起檀蛮的准备而言，在这件事情自己就几乎没有什么贡献，自然是更加谈不上去责怪檀蛮什么。
甚尔至今都还记得那一晚，那也是第一次他见到，檀蛮流出了那脆弱的一面。
但医生公布了惠妈最终死亡结果的时候，檀蛮就无法抑制失声痛哭，抱着甚尔不断的重复着对不起。
就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自己一般。
甚尔没有想过，那个自小就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这样崩溃的痛哭，居然是因为没有能够救下自己的妻子。
甚尔大概能够感觉的出来，檀蛮的自责，大概是源于自己没有能够做好这件事情，担心自己会对他失望。
只是甚尔并不理解，为什么他会爆发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虽然因为惠妈，甚尔有了一定的改变，但是要他来说那种安慰人的话，那还是在为难他了，最后也只是说对檀蛮说道。
“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这不是你的错。”
自那天之后，甚尔再也没有见过那样的檀蛮，并且能够感觉的出来，因为那件事情之后，檀蛮对于自己的要求更加的严格，绝不允许自己再出现任何失败。
这便是发生在2002年底，发生在甚尔与檀蛮之间的一件，令两人都记忆深刻的事情。
檀蛮摸了摸禅院惠的脑袋，对甚尔抱怨道：“他也快到觉醒术式的年纪了，怎么不多关心一下惠。”
【因为本书里是禅院惠，所以之后基本上都只以惠来称呼。】
甚尔没有回头，依旧在关注着屏幕上，战况越加焦灼的球赛，对檀蛮说道。
“放心吧，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感知。”
檀蛮有些无奈的吐槽道：“我说的也不是这种关心吧？”
檀蛮蹲下身子对惠问道：“最近有感受到咒力么？”
檀蛮说着，那摸着惠脑袋的手，微微的释放出少量咒力。
惠伸出小手指了指头顶上檀蛮的手，不确定的问道。
“是像你手上的那种感觉么？”
“看起来你已经感觉到了，最近有觉得影子有哪里奇怪吗？”檀蛮继续循循善诱。
惠皱起了小小的眉头思索了一番。
“影子吗？好像没有变化呐。”
甚尔像是记起了什么，记起了最近禅院家流传的，檀蛮打算到东京咒术高专念书的消息。
要说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甚尔是完全不相信的。
就算全世界的术师需要去咒术高专学习，那檀蛮也绝对不需要。、
毕竟一个刚刚觉醒术式，就足以打败五条家六眼的檀蛮，去咒术高专除了杀人，甚尔真想不到什么其他解释了。
甚尔半开玩笑的对檀蛮问道。
“你去咒术高专那里做什么？是打算去当最年轻的高专老师吗？”
“你是说老师吗？未来的话没准会的，最年轻就算了吧。”
檀蛮确实有这个打算，因为有些人才，他还不打算拱手相让。
比如那个未来会出现的乙骨忧太。他没有打算让给五条悟的准备，那个术式对他有用。
“你这家伙还真准备去当老师啊，去教怎么杀人吗？”
如果说禅院家其他人理解不了解檀蛮的话，那甚尔就是比檀蛮的父亲直毘人还要更加了解他的存在。
在这九年的时间里，檀蛮可是没有少做，提升自己八热地狱的事情。
檀蛮在甚尔把杀字说出口之前，就用双手捂住了惠的耳朵。
这种内容对于孩子来说，还是太早了。
“”惠只是疑惑的望向了檀蛮。
檀蛮微微点头回答道：“嗯，你说的不错，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主意。”
“你老实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去东京咒术高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九年前被你差点杀死的六眼五条悟，现在也在京东高中吧？”
“是啊，正因为他在那里，所以我才要去。”
“你难道说，又想杀死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