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期刊主编海珍费心 大雨过后高峰细思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现在海珍只等待着苗芳和杨涛他们板块。他们很快就会完成审稿,并将稿件发送给她,最终的决定权掌握在她手中。
实际上,对于杨涛,海珍非常信任他,因为杨涛的文笔比她更好,而且审查也更为细致。然而,对于苗芳,她并不太放心,因为苗芳经常对很多事情犹豫不决。
海珍向杨柳传达了审查结果,杨柳在电话中回应道:“我负责排版就行了,其他方面我不太擅长。”
海珍回答说:“只要你把稿件排版后发给我就可以了,我还需要周经理批准纸张费用呢。”
“那就这样吧。”随后,杨柳将一篇篇新闻、小说、文章和散文精心排版后,发送给了海珍。
海珍收到排版后的稿件,认真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便发送给了周经理。同时,她在邮件中详细说明了纸张费用的情况,并附有杨涛刊头语,并请求周经理尽快批复。
等待回复的时间总是漫长的,海珍心中有些焦急。她知道这次的出版计划对公司来说非常重要,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终于,在临近下班的时候,她收到了周经理的答复。
邮件中的批复意见简洁明了,周经理同意了使用指定的纸张,并告知海珍财务部门会尽快处理费用事宜。海珍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最后她同高峰通电话,询问高峰小说细节。高峰说道:“大小和虎龙,是微信赌博游戏,当时很多人在赌。我说她们不相信我。其实,微信赌博,是庄家用赌博软件下庄,最后软件分析下大多少人,让我们上当受骗,不应该相信,结果风不停,她又发展线上几位人员,和拉料一位人员,最后风没心思干活,她也把丈夫拉下水,她的哥哥姐姐也下了水,最后,她为了赌,也与别人好上了,她也辞职了,赌博也让人走火入魔。
就说饭店吧,当时为了拉顾客,也用老虎机,苹果,桔子之类游戏机的,后来,被人举报,饭店只好把老虎机收起来。《初到女儿国》第三部分我不写了,因为知道了结果。风没心思干了,她最后辞职了,与她有关系几人都辞职了。我呢?支援总部一个多月,最后绩效打 c,我问线长”为什么?”他们说,”我在那边工作没有什么贡献,就是一个大混子。”
“啊!怎么会这样呢?”她惊讶地问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委屈。我明明做了很多事情,却得不到认可。这让我对公司的评价体系产生了怀疑。”高峰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她关心地问。
“我还没想好。也许我会换个环境,找一份更适合我的工作。或者我会继续留在公司,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持积极的心态,不断学习和进步。”高峰坚定地回答道。
海珍沉默了片刻,消化着高峰所说的话。她意识到这场微信赌博带来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不仅涉及到个人,还波及到了整个团队。
“高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海珍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这件事确实很严重,我们必须要引以为戒。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你的经历,写一篇警示文章,提醒大家远离赌博。”
高峰叹了口气,“唉,希望其他人能够从中吸取教训吧。我也是因为一时冲动,才会陷入其中。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
海珍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往前看。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以后一定要谨慎一些。对了,关于你的绩效评价,我会再跟上级沟通一下,看看是否有调整的可能性。”
高峰感激地说道:“谢谢你,海珍。其实 c 也无所谓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在总部撰稿,你和杨涛能为我证明:我是那些偷奸耍滑之人?”
海珍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从侧面了解一下,他在传媒组当组长的时候,就是紫陵桃花节那位张然,他临走时在产线上说了一些关于你的坏话,产线领导误以为真,以为你没干活,就作了手脚。就算我和杨涛为你证明,也很难改变这个结果啊!”
高峰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好吧,那就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再纠结也没有意义。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愿意帮我说话。”
海珍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对了,当初你冒着倾盆大雨来见我们,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呢?你一直都没有跟我说过。”
高峰低头看了看手机,似乎在思考着要不要告诉她。最后,他决定将一段文字转发给海珍,让她自己去理解。这段文字里包含着他心中的秘密和痛苦,希望海珍能够读懂其中的深意。
暴风雨(二)
在这栋简易楼里,高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尖锐的斥责声:“懒鬼,还不去周围巡查一圈,东西都要被人偷光啦!”
“我刚刚巡查完一圈,才躺下来休息一会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应道。
“你少在这里狡辩,真是个光吃不干活的废物!”女人的话语越发刺耳,让高峰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实在听不下去这样的争吵,于是扭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到近前,高峰看到那个女人大约二十四五岁,长得十分清秀。她上身穿着一件枣红色的短袖衬衫,下身搭配着一条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显得非常干练。然而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凶狠和愤怒。当她听到高峰的脚步声时,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发现高峰正斜睨着自己,不禁感到一丝尴尬和不好意思。她迅速扭开头,转身快步离开了。
高峰对这个年轻女人实在太熟悉不过了。年轻女人名叫王翠萍,来自邵原,是基建工地的老板娘,负责硬化地面。她们这批工人是最早来到工地的,而高峰和他的同事们则是搭建框架的钢构工。
高峰还记得第一天来 ao9 楼工地时,就看到她开着铲车运送混凝土。她驾驶技术娴熟,动作干净利落,让高峰不禁对她产生了好感。然而,没过多久,高峰却发现她总是和一个姓陈的工头待在一起。陈姓工头看起来比女人年长将近二十岁,两人身边还有一个大约四岁的小女孩。
一天,一位工友偷偷地告诉高峰:“那女人是个小三!”工友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仿佛觉得这种事情十分可耻。
“小三?”高峰惊讶得合不拢嘴,“那工头的妻子呢?”他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连连摇头,表示难以置信。
“家里的老婆没离婚,他们有一个儿子,他正在上大学。王翠萍来工地干活,很快与工头好上了,他们有了孩子,孩子也四岁了,现在,她是老板娘,工地上大大小小的事都听她的,你看她,面似桃花,心似蛇蝎。”工友进一步解释道。
高峰对工友的话半信半疑,但心里还是留了个心眼。毕竟自己刚到这里不久,很多事情还不太清楚,所以他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判断。不过,从那之后,他开始对王翠萍多了几分留意。
又过了几天,高峰再次注意到王翠萍对那位山东口音的老者,表现出不敬的态度。她不仅言语不恭,甚至多次用污言秽语侮辱这位老人,使得老者气得浑身发抖。一旁的工友们实在看不下去,纷纷上前劝解。
这一切让高峰对王翠萍的看法发生了转变。之前他觉得她长得漂亮,为人应该不错,但如今看到她对待老人如此无礼,心中不禁生出反感之情。他意识到,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不能被外貌所迷惑,而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眼前的这个例子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经过这件事,高峰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人和事,不能仅仅根据外表来评判。每个人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通过深入了解和观察,才能真正看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这位老者是来自山东的,年龄大概有六十多岁了,皮肤稍微有点黑,坐在床上的时候显得目光呆滞,整个人看上去非常苍老。他身上穿着一件黄褐色的劳动布衣,衣服上沾满了混凝土的污迹,下身则是一条褐色的裤子,两只脚趿拉着一双破旧的劳动布鞋。另外一名工友告诉高峰说:“这个老头在山东老家没有儿女。他的外甥是我们这里的工头,所以他才会从山东跑到济源来找他的外甥投靠。”
高峰听后,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同情之情。然而,由于他和这位老者并不属于同一个单位,因此想要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也变得十分困难。高峰看着王翠萍那副凶狠的模样,不禁想起了夏衍笔下的《包身工》中的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管家婆们。在这个现实世界里,大多数人都是趋炎附势、追逐名利的。金钱就像一把锋利的雕刻刀,逐渐地改变着人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看来,马克思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真的是无比正确:“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高峰喜欢思考,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他走到床边坐下,脑海里还在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他还记得80年代初,自己上高中的时候学过一门叫《政治经济学》的课程。当时老师用剩余价值理论来揭露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并进一步阐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由于马克思主义理论深奥难懂,高峰听课时就像置身于云雾之中。然而,在高三那年,这门课突然被取消了,原因众说纷纭。高峰个人认为可能是因为理论与实际情况脱轨,产生了矛盾冲突,导致难以自圆其说。
在中国社会的变革时期,官方称之为改革开放,但在民间却有很多人认为这其实就是在发展资本主义。高峰四处奔波,曾与不少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中国到底是在发展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呢?
多数人都认为是发展资本主义。有人甚至搬出了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理论》来论述这个问题,还有一些大学教授也随声附和着这种观点。他们觉得中国大地上正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原始资本的积累运动,而农民工则成为了最廉价的劳动力,成为了资本家们赚钱的工具。
高峰听到这些言论后,虽然并不完全认同,但却又找不到足够的证据去反驳。甚至还有些人会拿一些社会现象来调侃说:“社会主义国家是不允许妓女存在的,只有资本主义才允许这样做。可是你看看现在,从昆仑山下到南海之滨,从北国的冰天雪地到西部的戈壁大漠,只要有城市的地方,就有大量的人从事洗浴之类的色情服务行业。这还能叫做社会主义吗?”面对这样的说法,高峰感到非常无奈和无语。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所有事物都在不停变化着。但高峰却觉得现在农民工远离家乡外出打工和当年英国发生的《圈地运动》有很多相同之处,尽管他们心里很不情愿离开土地,但又不得不这么做。农民摇身一变成为了农民工,可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不仅没有得到提升,反而成为了社会最底层的人群,难道不是吗?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往往都是最危险的,工作环境也是最差的,工作时间很长,劳动强度非常高,然而工作待遇却很低,甚至常常拿不到工资。
除此之外,还有来自人们对于地域、城乡的歧视等问题。而身为农民工其中一员的高峰,自然对这些情况最为了解。高峰还记得当时在山西打工时的场景:他来过山西三次,每次到工地都会出现死亡工伤事故。有一次是在某市,那时他和工友正在楼顶干活,突然刮起了沙尘暴,导致他们所在的这一层楼的墙体直接垮塌,一名钢筋工也因此当场摔死。这个钢筋工是个来自豫东的小伙子,性格非常活泼开朗,平时特别喜欢跟人开玩笑。然而谁能想到,转瞬间他就离开了人世。当他的爱人抱着几个月大的婴儿,在他的尸体旁边放声大哭的时候,高峰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多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啊!当时刮起了一阵狂风,他让几个女工先撤离到安全地带,但自己却来不及撤退,悲剧就这样发生了。而在其他工地,塔吊和龙门架的倒塌更是导致了多人伤亡。这一次的强沙尘暴一共造成了三人死亡和三人受伤。
高峰最后一次来到山西,是在长治的某个工地。一名四川籍的员工在撬动预制钢模时,不小心从窗口跌落至地面。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得不停地喊着爹娘。那副惨状令人毛骨悚然,以至于高峰经常会做噩梦。建筑工地上的环境实在太恶劣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因此,高峰想要离开这个行业,去尝试其他的职业。然而,他始终未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高峰躺在床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感,嘴里喃喃自语道……
农民工{十四行诗}
头上戴着月光织成的银色花冠,
脚下踩着身后晃动的灰色影圈。
如老牛一般耕耘出力喘气流汗,
低头忍辱负重只为张红色纸卷。
这边父母妻儿在门口遥望期盼,
那边工头领班声嘶力竭大声喊。
在手中一块块地耸起高楼刺天,
钢筋水泥无枝可栖也无巢可安。
不夜的城在霓虹灯下夺目璀璨,
雾沉沉星光黯只身在大街盘桓。
梦想像折翼飞鸟坠地摔成两半,
如候鸟随季节在城乡来回搬迁。
何时上苍能恩赐转变卑微身份,
自由呼吸享受大自然绿水青山。
高峰深知人性中的惰性,他明白人们往往倾向于安逸和舒适的状态。而对于那些在工地劳作的工人来说,由于缺乏教育背景以及受到环境的限制,他们所经历的事情多以悲剧收场。家庭破裂、亲人离散等不幸事件屡见不鲜,这些负面故事深深地影响着他的情绪,使得他对社会和未来感到绝望。
回忆起这些人和事,高峰不禁联想到了一个词语——“水深火热”。这个词用来形容他们的悲惨命运再合适不过了。他意识到,作为一名普通的农民工,他仿佛置身于无尽黑暗之中,周围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曙光。在这片黑暗中,他感到无助与无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能力改变现状。他常常问自己:“我何时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他人摆布,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呢?”
然而,尽管面对种种困境,高峰并没有放弃希望。 高峰躺在床上,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二话不说拉起他就走。高峰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迷迷糊糊地跟着黑衣人走了出去。
他们走过一条幽暗的走廊,然后进入了一部电梯。高峰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将他托起,仿佛在腾云驾雾一般。电梯门缓缓打开,他们来到了一层高楼的楼顶。
黑衣人突然消失了,高峰四处寻找却不见其踪影。他转身向西下望去,只见西北方向有一团灰黄色的浓云正迅速向东南方压过来。\"不好!这是沙尘暴!\" 高峰心中一惊,连忙转身往楼下跑。然而,当他迈出第一步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身体失去平衡,掉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