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小心眼的霸总
s市机场。
白洲戴着墨镜,身后跟着助理兼保镖。他拖着行李箱出来,远处停着一辆加长宾利,副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出来。
白洲快走几步,拉着行李箱坐进车里,礼貌颔首致谢。
管家关上门,绕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离开机场。
车内,白洲摘下墨镜,摸摸额头冒出的细汗,他轻松一笑,对旁边的保镖问道:“你说傅君砚见我第一面会干什么,是抱抱我,还是亲我。”
保镖保持沉默,这种事不能问他啊!
见人不回答,白洲看向开车的管家:“你知道吗?”
管家依旧是那句话:“白先生到时候就知道了。”
无聊的管家,白洲掏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还没黑,夕阳西下,天空被烧成橘黄色,云层变幻莫测。
白洲站在别墅前,仰望着奢华的建筑物,他宇宙无敌第一大帅哥回来啦!
打开门,直奔卧室,他要去洗澡。
打开卧室门,裸体傅君砚坐在床边,大长腿交叠,一派悠闲自若,姿态随意洒脱,像是在等他。
白洲吓得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老老公?”白洲趴在地板上,抬头惊恐万分地看着傅君砚。他以为是幻觉,现在就要开始吗?不让他先休息一下吗?
傅君砚放下手,慢慢走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语气危险:“白洲。给我解释一下你的绯闻问题,解释清楚,我穿衣服。”
“”白洲懵逼,他哪儿来的绯闻,明明就没有绯闻!不会吧,傅君砚还把阮舒当情敌呢?
“老老老公,误会,这全都是媒体瞎编乱造的!”白洲慌得不行,跪在地上爬过来抱住傅君砚的大腿,哭丧着脸道,“我对天发誓,我除了你之外,绝对没有碰任何男人。”
“嗯。”傅君砚点点头,等待白洲接下来的话。
白洲见这个招不好使,爬起来,讨好地搂住傅君砚脖子,低声撒娇:“傅daddy,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爱。”
他凑过去吻傅君砚,结果还没碰到他,整个人再次摔在地板上,这次还撞上床沿,疼得他呲牙咧嘴,泪花直冒。
傅君砚听着“梆”的一声,心疼坏了,伸手将人拽起来抱进怀里。
“你别乱来!我现在伤患一枚,经受不起折腾!”白洲哀嚎。
傅君砚摸到腰侧软肉,轻轻一捏:“你要记住,闹出绯闻第一时间要跟我说,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其他人对你没企图。”
“我错了,我知道了。”白洲立马认怂,他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剧烈运动,否则小命难保。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毕竟傅君砚这张脸实在养眼,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但是每次他都有快乐到。
他这么好看,傅君砚没有安全感很正常,他要理解。
两个人腻歪片刻,傅君砚带白洲去换衣服,白洲穿上宽松的睡衣躺在床上。
傅君砚把衣服穿上了,动作温柔的给白洲按摩。
他力度掌握得极佳,不轻不重,很舒服。白洲闭着眼睛,享受美男伺候。
按完背部和腰部,又往下揉屁股,力度刚刚好,白洲舒服地哼唧,感慨:“这个世界太美好了。老攻真好!”
白洲身体上的疲劳消失了,到傅君砚吃饭的时候了。
伸手摸白洲肚皮,软绵绵的,傅君砚挑眉,故意逗他:“饿不饿,我喂饱你,灌满你的小肚子。”
白洲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他乱摸的爪子,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不怕肾虚,今晚就来!一直别停。”
傅君砚笑出来,低下头咬了咬他耳垂,暧昧低喃:“我怕什么,我有你就够了。”
白洲被撩得上头了,推搡他:“来!”
两个人滚了半宿,最后白洲累瘫在床上,浑身无力,连眼皮都懒得动。
白洲靠在傅君砚怀里,他费力抬手抚上傅君砚的俊颜,笑盈盈的调侃:“你没做到啊!”
种子都在袋子里等于他赢了。
傅君砚勾唇冷笑:“谁说没有?”
“那怎么?”
傅君砚捉着白洲的手腕,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咱们可以继续?”
白洲害怕了,捂着屁股从床上翻身滚到角落里,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拉倒吧!天不早了,赶紧睡吧,熬夜不好,会长黑眼圈的。”
傅君砚忍着笑:“真不要再试一次?”
“真的真的!不要再试了!睡着了。”
白洲摆摆手,用被子蒙住头,用嘴打呼噜,他已经睡着了。
傅君砚笑了笑,没有揭穿他,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去浴室。
洗完澡回来,傅君砚见白洲真的睡着了,便悄悄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在他身边躺下,双手环着他的腰入睡。
翌日白洲醒来,傅君砚已经出去锻炼了。白洲揉揉惺忪的睡眼,下楼吃早餐,吃过早餐睡回笼觉。
昨晚累惨了。
傅君砚晨跑回来,白洲正窝在床上睡觉。
开门声惊到了没有睡着的白洲。
白洲迷糊地揉揉眼睛,打哈欠叫他:“老攻。”
“嗯。”傅君砚朝白洲走过去,拿掉搭在他脑袋上的毛毯。
白洲困倦地眨眨眼睛:“呀!你是一只猫猫,傅猫猫。”
“是我是我。”傅君砚弯腰,双手撑在白洲脸颊旁边,含住他嘴巴亲了又亲,“宝贝儿早安!”
白洲也回吻他,笑嘻嘻的道:“早安,傅猫猫。”
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傅君砚忍耐不住,扣住白洲的腰,深入纠缠。
白洲被吻得呼吸急促,差点喘不上气,推推傅君砚,“快,快去忙工作吧。”
傅君砚不舍的捧着白洲的脸又啃了几口:“你忘了吗?我现在正休假呢,休假中的霸总不干活!”
霸总不干活,要干嘛?白洲迷茫地望着他。“那干嘛?”
傅君砚忍不住低头啄他一口,在他耳边道:“当然是睡觉。”
“”白洲瞬间懂了,脸蛋红得滴血,“禽兽!”
“你才知道吗?”傅君砚笑眯眯的看着他。
白洲瞪他一眼,用毯子蒙住头。
傅君砚掀开毯子躺下,抱住白洲的腰,在他耳边道:“宝贝儿,今晚咱们继续吗?”
白洲脸红得厉害,转移视线看向窗外,假装自己聋了。
傅君砚叹气,在白洲额头轻吻一下,抱歉地道:“好吧,我知道错了,明天跟我去参加宴会好不好。没有伴,我会被人笑话的!”
“行吧!”白洲点点头,看在大钻石的面子上,他就宠傅君砚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