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你懂个勾八
白洲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身体腾空,他好像会飞了。
睁开眼睛,迷雾退散,看见了傅君砚冒出胡茬的下巴,伸手揪了一下,胡茬太短了,手指揪不住。
“醒了!”
傅君砚忙完了,抱着香香软软的白洲回房间睡觉,白洲半道就醒了,还摸他,应该很心疼他吧!
白洲点点头:“嗯,宝贝儿,你忙完了啊!”
傅君砚:“忙完了,明天跟我去白家一趟吧!”
“去白家?”白洲满头问号,去白家干嘛,要谈生意吗?
“对,你父亲过世了。”傅君砚说话语气放轻,担心白洲过度伤心。
他纯属想多了,原主已经投胎去了,白洲对渣爹这类人,没有半点孺慕之情。
“哦!”
翌日清晨,时针指向七时,白洲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身,顶着黑黑的眼圈。
“唉~”
一大清早就叹气,系统778凑过来,豆豆眼里写着,“劳资要看热闹”。
【宿主,大清早的就叹气啊!】
白洲踩着拖鞋,像是被恶鬼摄取灵魂后留下来的躯壳,晃晃悠悠来到浴室洗漱。
拿着牙刷的手动一下停两分钟。
“操办葬礼,我没有经验啊!我那个渣爹死了,骨灰我都没拿,无偿送给火葬场了。”
【宿主你都多余操心。】778还以为怎么了呢,跟本没有热闹看,【你忘了,还有白季安这号人呢,轮不到宿主操办,放心好了。】
灵魂回归,白洲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认真刷牙,漱口之前弹778脑瓜崩。
“谢谢,这是我的谢礼!”
系统778:【】
它做什么孽了,摊上这么个宿主,根本威胁不了,人家根本不在乎能活多久。
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打统,统太疼了。
下楼后,傅君砚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还是老样子,一身黑。
黑西装,黑皮鞋,黑色腕表。
缺顶黑帽子,傅君砚不喜欢戴帽子。
傅君砚一身贵气,今天的他眉眼间多了几分凌厉,看着不好相处,生人勿近。
喉结上的黑痣还是那么性感,就是不能总摸,有副作用。
白洲直勾勾盯着傅君砚看,傅君砚自然注意到了。
抬起双眸,嘴角微微上扬。
“乖宝儿,看我干什么,是不是发现今天的老攻,特别帅,迷倒你了!”
白洲下意识躲避傅君砚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随后想到这是他男人,他干嘛要躲,正大光明看回去。
“对,老攻今天超帅,所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傅君砚心情变好,他并不喜欢别人夸他帅,更讨厌别人直愣愣盯着他看,但白洲除外,谁不想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最棒的一面。
白洲被他迷住,是他荣耀的勋章!
“天干物燥,kiss me now。”
白洲愣了一下:“你最近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让董秘书给我找了一些目前比较经典的霸总小说,收集了一些语录。”傅君砚顿了顿,继续道:“比如,求我,我就给你,这句适合在床上说。”
白洲:“”恋爱小天才遭受危机!!!
“出发吧,司机和保镖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傅君砚起身,上前几步将白洲抱起,出发了。
白老爷子年轻时候也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也算是一个传奇,可惜岁数大了,得了瘟疫,人变得疯疯癫癫的,为了美色不顾一切。
据知情人士透露,白老爷子变疯是因为压在身上的大山过世了。
车队驶进白家地盘,停在白家大门前。
门口停满了车,在隔音不错的车内都能听见外面人的哭泣声。
白洲下车,吸引了众人视线。
那些人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憎恨的。
“白洲,爸没了,你也别太难过。”
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女的,头上戴着白花,往白洲身边凑,眼神时不时瞟一眼下车的傅君砚。
“你谁啊!我记得我不认识你啊!”白洲翻了个白眼,这个精神小妹是哪位,别来碰瓷。
林莲莲:“”更气了,她妈妈最先跟着爸爸的,结果被白洲的妈妈后来者居上,白洲进了白家户口,姓白,还能分家产。
一堆私生子,私生女,看智商还算在线的林莲莲吃了闭门羹,没在想着到白洲身边刷存在感。
进入白家,白季安一身绿色,嘴咧的能看见后脑勺,要不是时机不对,他能直接笑出声。
白季安看见姗姗来迟的白洲,招招手:“白洲,快来,给老不爸上柱香。”
白洲小跑过去,点燃一炷香,插在白老爷子棺材前的香炉中。
站在角落的林肆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看热闹。
他一身白西装,西装口带中插着一朵牡丹花衬衫扣子解开几颗,手上拎着一瓶白兰地,时不时往嘴里灌一口。
“爸都死了,白洲你才回来,爸住院的那几天,哥都没看见你的影子。”
“你又是谁?我只有白季安一个哥哥。”白洲站起身,拍拍膝盖上粘的土,都没正经看林肆一眼。
林肆指着白洲,手一直抖:“你你”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帕金森了。”
白洲往后退了两步,躲在白季安身后,这人看着不太正常,万一突然拿着酒瓶子砸人怎么办,他躲在白季安后边,这人砸人先砸白季安。
“出于我个人善良,让你们进门给白朝雄先生点一炷香,别以为你们是白家的人,也别想打公司的主意,有本事拿出证据啊!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我还说我是世界首富的私生子呢。”
白季安翻身做主,借机骂这群私生子,找他麻烦干嘛,是他到处留情下崽吗?这些当小三小四的,他一个个都去查过,都是自愿的,为了白家的钱。
可惜啊!白朝雄不是个好东西,他跟外公生前有协议,白家的一切只能由他白季安继承,这些人气死也没办法。
白朝雄个人私产全留给白洲了,也能理解,白洲的母亲为了救白朝雄而死,死在白朝雄最爱她的时候。
傅君砚跟生意场上的人聊天,白季安骂那群私生子女,白洲无聊,甩开保镖到处逛逛。
“你也是白家的少爷,公司和家产都归白季安了,你真的甘心吗?”
一位坐着轮椅的男人过来,带着黑框眼镜,年龄大概三十多岁,眼神犀利,试图想看白洲内心深处的想法。
“你懂个勾八啊!活着不好吗?”
白洲双手环胸,不屑的看向男人,他不用猜都知道,这是故意过来教唆他的,把他当傻子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