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七岁诞辰!
夏府今日张灯结彩,处处弥漫着喜庆的氛围。原来,今日乃是小少爷的七岁诞辰,阖府上下无不满面春风。众人皆忙碌不已,只为能让这位小寿星开怀一笑。
&34;灵儿,快些再做些那糕点,少爷爱吃着呢!&34;张婉事无巨细地叮嘱着,唯恐有一丝疏漏。毕竟,今儿个可是她心头肉般珍贵的儿子的大日子,绝容不得半点闪失。而此时此刻,一旁悠然自得地坐在椅中的夏墨却显得格格不入。只见他单手托腮,另一只手不停地往嘴里丢着葡萄,满脸无趣之色。暗自思忖道:&34;夫人莫不是不再疼爱于我?为何对这臭小子的生辰如此上心,竟将我冷落至此,呜呜呜,好委屈啊!&34;
显而易见,全心投入到爱子庆生之事中的张婉并未察觉到夏墨那黯然神伤的模样,此刻她的脑海里满心满眼皆是自己宝贝儿子的生辰盛宴。
与此同时,夏言将自己紧紧地反锁在房间内,小书一脸严肃认真地对他说:“今天可是你年满七岁的生辰啊!从今天起,你终可以踏上修行之路啦,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去打造属于自己的一片广阔天地咯!只不过呢,现在就让你进入墨踏童生还是稍微早了那么一点点,仍然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会出现才行。但是呢,本小爷昨夜仔细观察星象变化之后发现,这个绝佳的时机马上就要来临啦!所以呢,今天你啥都不用想,只要开开心心地过好你的生日就够啦!你知道吗?你娘亲和爹爹可为你精心筹备了好多惊喜哟!”
听完小书所说的这番话后,夏言那如剑般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追问道:“契机?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呀?”只见小书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答道:“嘿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哦!总之就是不能说,也没法说,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去慢慢探索,亲自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哦!好啦好啦,别再来烦扰本小爷啦,本小爷要去找周公约会喽,顺道再问问他那里有没有漂亮的小姐姐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哈~你这臭小子就赶紧乖乖地陪你的父亲和母亲去过好你的生辰吧!”话音刚落,小书便迅速钻入到夏言的身体里面,瞬间没了任何声响。
“契机?”小书的话语如迷雾般,让夏言愈发困惑,如坠五里雾中,摸不着头脑。他晃了晃脑袋,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打开房门,高声呼喊:“娘亲!你在哪里!孩儿来啦!”
张婉看着飞奔而来的少年郎,心中感慨万千。七岁的孩子,竟有着一米六的身高,那稚嫩的脸庞增添了些许硬朗。可惜,她的孩子不喜修行,对入墨毫无兴趣。罢了,只要他能平安健康、开心快乐,其他的一切,就随缘吧。可能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内心吧,严格对子是她,最心疼自己骨肉的,也是她!
朝中各个官员也送来了贺礼,夏墨也站在了门口答谢着一家又一家,“谢谢各位的礼物,祝各位官运亨通,我替小子谢谢各位”说罢,夏墨双手作揖,恭敬的向各位官员郑重一拜。
“夏将军严重了,您为我天元做了太多了,那白衣墨客,鏖战蛮族千万军的霸气英姿,永远镌刻在我们的脑海中!”官员们满含热泪的说道,“应该是我们谢谢您,护这天元一方平安!”,“夏某汗颜啊”,夏墨又是谦虚的作揖拜了一拜。
“夏将军,老夫特来送上生辰之礼!”当朝宰相吴相笑盈盈地说道。他,正是夏墨未来的亲家。夏墨赶忙迎上前去,笑着说道:“您老人家怎会亲自前来?这生辰礼,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怎值得您亲自跑这一趟。”“夏将军此言差矣,言儿乃我孙女婿,我这做爷爷的若不来,成何体统?只可惜曦儿这丫头昨日偶感风寒,今日不宜出门,不然她定然也会跟着来!”吴相笑着回应。
夏墨嘴角挂着微笑说道:“夏家向来不拘小节,只要言儿能平安健康,我这个做父亲的便别无所求了!”吴相乐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说道:“这是给言儿的,此乃聚才丹,服下它,便能引动周身才气,成功入墨,日后步入秀才之境时,此丹亦有大用。”
夏墨大吃一惊:“此等神物,千金难求,夏家岂敢收如此厚礼,还请丞相收回!”周边的官员们也都惊得目瞪口呆,此等丹药,恐怕在整个天元国也找不出几颗。吴相如此看重这个孙女婿,看来是非常满意。
吴相笑着回答道:“爷爷给孙子送礼物,再正常不过了。我也知道言儿不喜修行,但有个自保的能力总是好的。”夏墨对着吴相郑重地拜了一拜,“韩某替言儿谢过吴相。”“如此见外作甚?咱们可是亲家。”吴相哈哈大笑。吴相始终面带笑容,仿佛被天大的喜事砸中一般,旁边的官员说道:“将军,时光不早了,我等就此别过。”夏墨拱手回礼道:“那我就不送各位了。”随后,那老人也向夏墨作揖辞别:“老朽不再叨扰将军了,无需相送。”吴相大笑着作揖,转身离去。夏墨凝视着那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郑重地双手作揖,高声说道:“谢吴相厚礼,此恩此德,夏某没齿难忘!”只见那道身影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落日的余晖之中。
傍晚,一家三口端坐在餐桌之上,脸上挂着笑容,夏墨把那聚才丹递给夏言,说道:“这是吴相给你的生辰礼,服下它便可入墨踏进童生之境,千金难求!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待曦儿,吴相送的这份礼太重了”夏墨郑重的说道,夏言看了看眼前的丹药,心中五味杂陈,说道“父亲,我会靠我自己成就文人墨客,而不是这丹药,至于这婚约,等我自身实力强起来了,我会找圣上取消这门婚约,我也想像父亲一样出门游历一番,说不定会有一番作为”夏墨听到这话,气的脸红脖子粗,说道:“退婚?出门游历?你个小兔崽子真是翅膀硬了,你可知道找圣上退婚是什么后果,那是逆君之言,是要死人的!出门游历?京都都没看全还说出门游历,痴人说梦!”
夏墨气急败坏,犹如一只被惹恼的雄狮,张婉看到这一幕,脸色如乌云般阴沉,怒斥道:“夏墨,给老娘闭嘴!今日乃言儿的生辰,你若再敢破坏这欢乐氛围,休怪老娘今晚让你独守空房!”夏墨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言儿,娘亲不奢求你飞黄腾达,亦不奢望你名垂青史,娘只愿你一生顺遂,快乐无忧。即便有天大的困难,娘亲也愿为你一力承担!”听到这,夏言感动得热泪盈眶,他郑重点头,坚定地说:“娘亲,儿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好孩子,快吃饭吧,莫让饭菜凉了。”这顿饭在沉闷与感动的交织中度过。饭后,夏墨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张婉揪着耳朵进了房间,显然是要去领受家法惩治了。临去之前,夏墨还不忘将那小小的木盒丢给夏言,这其中蕴含的,是那深沉而无言的父爱。
夏言看着那小木盒,听着房间中夏墨的哀嚎声,不禁握紧了拳头,“父亲!母亲!儿不会让你们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