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50块灵石
丁庖在院子外面一直等到深夜,才开始行动。
月色秀美,宁静。这时候却被一丝微弱的推嘛声打破。在夜色笼罩下,丁庖悄然化身为一位冷酷的屠夫,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而冷酷的光芒。等王仁杰和他的五个小弟都已沉入梦乡,丁庖开始了他精心策划的行动。
他如同幽灵般穿梭在黑暗的走廊中,每一步都轻盈而坚定。他手持沉重的铁棒,一步步逼近王仁杰的5个小弟。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身体内的灵力化成一把锋利的大刀,在5个小弟的脖子上一刀而过,速度很快,被害者一点痛苦都没有感受到就走了。
原本一切都应该按照丁庖所想的发展。
然而,就在他要进入王仁杰的卧室时,那细小的推嘛声却如惊雷般在王仁杰耳边炸响。
王仁杰在睡梦中突然被这一阵异动惊醒。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黑暗中隐隐约约有一些不明的影子在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逼近。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是什么?”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颤抖。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那诡异的影子越来越近,像是要将他吞噬。王仁杰的右腿断了,只能坐在床上,一点一点往角落靠,他从储物袋拿着一把灵剑,在自己身前毫无章法的挥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默默祈祷着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那恐惧的感觉却愈发真实,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在黑暗的压迫下,他的勇气渐渐消失,被无尽的恐惧所取代。
“杰叔!我来给你送灵币了!”
没有看见人的身影,一道真诚的儿童音却确确实实的在卧室里响起,伴随着窗外的月光,这一切都映射在王仁杰的眼前。王仁杰快疯了,大叫着:“出来!你给我出来,不要给我装神弄鬼!”
突然,卧室里一个衣柜打开了。王仁杰转头看去,一对冷酷的大瞳孔,和一张苍白的儿童脸,直直地盯着他。
他正要惊呼,一根铁棒却迎面,从天而降,嘣的一声,脑浆迸裂流了一地!
丁庖看着这一切,他紧握了双拳,眼中闪烁着复仇成功后的激动光芒。他的心跳如鼓,血液在体内奔腾,仿佛要冲破身体的束缚。然而,当激动的浪潮逐渐退去,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的双手也开始颤抖,原本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无力。
丁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颤抖逐渐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站立不稳,几乎要跌倒在地。
在这一刻,丁庖的内心被各种情绪所充斥,有大仇得报的快意,也有对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和不安。
……
半个小时后,丁庖看着眼前的6柄灵器,和150块灵石笑得合不拢嘴。而出于对王仁杰几个人的尊敬,他极其认真使出了前不久达到圆满之境的火焰术,给几位叔叔做了最后的道别。
然后丁庖在夜色中匆匆赶回家里,一进门,便感受到了屋内紧张的气氛。他的爹娘坐在桌前,面容上满是担忧和责问。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家?”丁庖的爹爹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我和你娘,你妹妹都担心死了,这大晚上的,出了什么事可怎办!”
王山凤则一边搓着手,一边看着他,眼中满是关切。“小庖,你这样让娘心里七上八下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丁庖感到一阵愧疚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让爹娘担心了。他走到王山凤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说:“爹娘,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今天在学堂里,李来老师说我觉醒了修仙天赋,然后我跟老师一直学习忘了时间,所以回来晚了。”
一听这话,他爹娘脸上的担忧瞬间转变成惊喜,两对眼睛直直的盯着丁庖,追根究底的问道:“真的觉醒修仙天赋?你老师检查的准不准,你可不要逗我们开心,故意说谎。”
丁庖连忙点头,“是真的,你们要是不信,明天我带你们去学堂问下我老师。”
丁文真想去学堂问一下,但丁庖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右手的食指头灵光一现,一株小火苗便一闪一暗,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下。
这一番操作下来,丁文和王山凤信了,但却没有堵住他们的嘴。一晚上,他们都在畅想着未来丁庖修为大成,生活如何好的美景。
丁庖则想着王仁杰已走,他爹娘就可以正常去鹿林县城摆摊,而不用担心遭受意外伤害了。
过去半个月,丁文在摆摊的时候,都是东躲西藏,避开着王仁杰,如果遇见了就乖乖交灵币。王仁杰挂了这件事,丁庖没有告诉他爹娘。
第二天,阳光依旧明媚,丁庖像往常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青春学堂。然而,一到学堂,他就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氛围。他二师姐李湘竹今天极其热情的围了上来。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好奇,仿佛有千万个问题在等待着丁庖的解答。
李湘竹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师弟,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疑惑。丁庖顿了顿,敷衍道:“家里有事,来不了。”
这话让李湘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不满足于这个简单的回答。带着威胁的口气追问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无法来上课?你要是说不清楚,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瞧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丁庖心里苦啊,沉默片刻,他悲伤道:“我奶奶昨天去世了,原本想让刘喜帮我跟老师请假,但他走的快,我没有找到他,他就走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一直挑丁庖伤心的事问,李湘竹心里突然自卑极了,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