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遇执行官公孙海棠
从觉醒仪式的礼堂出来，南正荆在食堂打了饭，和南正荆一块在人流涌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天空掉了雨点，却不太冷，面色有些苍白，却还活着。
吃了口冷饭的南正荆百思不得其解。他扳起手指头数s级到底处在哪种层次。
n，a，t，d，e，s，l，u……不数不知道，s级异能就算排倒数第三的强度面对下面五个台阶还是具有相当的前沿压制力的。
啧，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可是南正荆想不明白自己比上官优差在哪。
自己的系统界面能显示一些异能者特有的情报，上官优没有。
自己拉满十八年文化分，为异能测试提供了大量的容错空间。
知道觉醒仪式这种被动激活和确认异能的途径后，自己苦读异能资料数年，对不少异能的特点如数家珍。
合着结果还不如人家赌气来试一把参加测试的好。
南正荆越想越气，一叉子扎穿冷掉了的鸡腿。
“嘿，不吃的话也别破坏食物，很影响美感的。”
郭卜纯此时酒足饭饱，筷子一摆，手机一握搁旁边打游戏。
“义子休管为父！”南正荆眼睛一眯，筷子欻着饭扒拉，原本想放弃了，但还是不舍得，开始大口大口扒拉米饭到嘴里，“我就
我就不明白了，这异能真的就靠天分定级吗？”
“你吃慢点，别等会儿给你的鱿鱼爪咬了。”郭卜纯放下手机，手指敲着餐桌，“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你想，我8岁觉醒是e级，到现在不还是暂定在s级？如果去那种异能研究专业出众的学校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当然，也是最难的。”
郭卜纯用指尖划出一道冰痕。
“现在国内外明面上基本没有异能研究见长的大学，有也是和其他学院合并的半研究机构，升级异能本身的消息更是密不透风。如果想要走这条路，恐怕还是得靠点本事。”
说着，郭卜纯举起自己手里的“手机”，一口咬碎。
“啊？”
“没事的，这次是雪糕。”郭卜纯舔了舔嘴巴，“上大学也是本事之一，用嘴咬手机也是本事之一，但以我的能力来说，想要实现还是很难，所以只能取巧，靠我的异能分数高求一个位置。不过你不一样”
郭卜纯把咬了一半的流白雪糕怼到南正荆脸边上：“你的本事，兄弟我知道。去报091132的大学，这是你最有可能接触异能者和监管机构的机会。你的文化分绝对够的，到时候异能啥的训练进去了自然就有领路人。”
“你可真是个好人。”南正荆有些感动了，雪糕熔化得快满了出来。
“不过，有一点还是要告诉你。”
“什么？”
“那会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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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去所谓的091132，南正荆和郭卜纯在迈入大学门槛前的自由时光里去打工赚钱了。
“你考得怎么样？”一同上车去山岳县前，郭卜纯问南正荆道。
“错了不少意外的地方，但刚好卡在009。”南正荆检查了一下背包后才上车。
郭卜纯上车后坐在南正荆边上。
南正荆靠着车窗坐好：“你呢？”
“发挥有点失常，提前测试刚好倒数第二进了选拔，等通知填报就好了。”郭卜纯坐在过道一侧，系好安全带，“反正大学有咱位置就行，要啥自行车。”
“说的也是。”
“要巧克力吗？”
郭卜纯手里递来三块一模一样的手机形巧克力。
南正荆陷入沉思：“算，算了。”
“上次吃了一回还挺不错的。”
郭卜纯剥了一块，往嘴里塞。
“吃手机啥的，你还真去做啊。”
“那不然呢，按我说，你的能力肯定不止于此，逐渐开发绝对能压倒一大片。”郭卜纯嘴里吃东西，说话吐一个字呜啦一下。
“谁知道呢？”
“加油啊，未来的u级。”
“借你吉言。”
“嘿，想好给你的三弟取啥名字了吗？”
“啥三弟？”
南正荆晕乎乎的。
汽车很快动身，闻到汽油味就头晕的南正荆有点想吐。
“你的触手啊，总不能叫‘去吧，触手！’什么的，总要有个名字吧。”
“那就皮卡丘好了。”
南正荆典型的起名困难。
“你来自真新镇吗？”
“哪儿？”
南正荆的大脑变得每次只能处理一个字，思维混乱得和腌制的奶酪一般痛苦得长毛。
“要不就依义子你的‘三弟’称呼如何？”
“切，随你。”
“去吧，三弟！只听刷的一声，触手飞出，然后……yue。”
“你可别说相声了你。”郭卜纯捂住南正荆的嘴，“你要是吐到为父身上，把你头打下来。”
“知道了，皮卡丘。”
南正荆讲着胡话，随后昏睡过去，右手则在触手和手指之间不断切换。
郭卜纯看在眼里，手上的冰刃也是若隐若现。
南正荆晕乎乎的进入混沌的迷梦中，找不到黑暗中的明灯，他自顾自梳理当前的任务。
他只记得这趟旅途是去学校附近的小区做辅导。
不需要接触太多的人。
不需要太多准备，初中水平，及格往上拉难，拉到及格的要求还是挺低的。
待遇很好，毕竟志愿基本十拿九稳，家长也是很放心。
还有人陪着，外交辞令啥的可以忽略不计。
明明一切稳如老狗，但南正荆的心头还是发慌。
“喂喂，快醒醒！要到山岳一中了。”
“啥？”迷迷瞪瞪的南正荆一身冷汗地在座位上挺直腰板，“我是谁，这是哪来着？”
“睡傻了吧？”郭卜纯叹息道，“我们到了！”
也不管到哪了，南正荆一半头疼一半迷糊地就跟着下了车。
人下车了魂还在车里。
“我这是到哪了？这还是国内吗？”
“工作的地方，当然在国内了，走吧。”郭卜纯拉住原地转圈的南正荆，走入了一幢独立带小花园的突兀建筑。
是花香？
南正荆闻到了清新的兰花味道。细细嗅闻，其中还有微微的水雾和杂草的香气，地上还带着些许温度，墙上略微有些发霉，所以明明是洁白的三层小屋却处处散发着刚点缀过的气味。进屋之前，他还偷摸瞅了一眼整幢类似南方自建房的长条建筑。
像是个笼子。
郭卜纯领南正荆进了小房一层，里面堆积了红木桌椅，地面瓷砖反射没必要的波光，右侧横着两副躺椅，三面围墙，墙上各挂着一幅油画。
“马到成功。”
“旭日东升。”
“财神驾到。”
多么古老朴素的装潢，仿佛回到了上个世纪的故乡。
南正荆站在郭卜纯身后这看看那看看，很快便吸引了楼上的目光。
“你们是谁？”
奶声奶气的嗓音仿佛喝了三箱ad钙奶。
“我们是来做辅导的，请问你妈妈刘阿姨在吗？”郭卜纯解释了我们到访而没敲门的原因。
南正荆一见是金主客户，也是正襟站立，没去想进门前没打任何招呼。
“在的。”
南正荆被身后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抱歉抱歉，吓到你们了。”被称为刘阿姨的中年妇女穿着红色裹领长裙，头上却戴着草灰色的草帽，手里攥着不知哪来的花草，“婉婉，来见过你的两位小老师。”
“不要。”
简明扼要的拒绝。
目光消失以后，南正荆不知为何突然放松下来。
“小孩子不懂事，你们见谅哈。”
“没事的，刘阿姨。”郭卜纯负责交接，南正荆负责点头附和。
“那快坐快坐，我们继续谈正事。”
谈正事是郭卜纯的活儿，得到解放的南正荆随刘阿姨的招呼随便坐了个位置。
扑通。
南正荆的屁股和地面有了近距离重力做功的亲密接触——不知为何他坐空了。
南正荆摸着屁股起身，却见系统提示自动弹出，极其熟悉的界面映入眼帘——当然，这是他的系统独一份的分析能力，所以这个界面连郭卜纯都看不见。
南正荆仔细瞅了瞅界面面朝的对象，倒吸了一口凉气。
s级！
这个阿姨竟然是s级的异能者！
面板：
姓名：公孙海棠；性别：女（无自定义）；年龄：43；（大头贴，免冠粉白底黑衣服）
等级：23；异能等级：s（更新时间蓝星新世纪24年5月30日）；能力：思维补写
武力：46；体力：47；速度：32；精神：89；感知：89；强度：23
综合素质：543；职称：异能管理局2级执行官；
评价：拥有补充智慧生物思维空白部分的特殊能力，具有精神补写、摧毁、侧面重塑的能力，自身拥有击杀或捕获s级以上威胁3次以上的记录，一般活动在京城附近作为异能管理局的话事人之一。
全国才多少s级，怎么不到一个礼拜的功夫自己又碰到了俩？
南正荆捏了捏自己n级的认证卡——带在身边的废物认证罢了。
还要不要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