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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手是真特么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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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悯不明白‘做饭’的含义,冷峻的剑眉微皱,似乎想到什么,舒展了眉头,“bb,我冇听懂。”

    他的嗓音中略带着港区独有的温柔腔调,在昏暗的包厢内,轻易就能撩拨心弦。

    梁招月松开他脖颈处的项链,抬手抵在他的左脸侧,指尖缓缓下滑,默了一秒,挑眉来了句:“别叫我bb。”

    她与周斯悯只算是相互见色起意的炮\/友。

    ‘bb’这称呼过于暧昧,她担不起。

    周斯悯俯身靠近着她轻吻着她的耳垂处,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着她,目光灼灼。

    半月未见,两人互相惦念,周斯悯鼻息灼热,欲望如野草般野蛮疯长,他在理智和沦陷边缘来回横跳。

    “就在这?”周斯悯气息逐渐紊乱。

    梁招月勾唇,她清楚感受那处东西抵着小腹,实话说硬邦邦的,有点难受。可惜白天刚检测完b超,中午大姨妈就来了。

    梁招月推开他,眼底泛着挑衅地趣味,勾唇轻笑,语气得意:“不好意思,我大姨妈来了。”

    周斯悯:“……”

    佢都硬喇,呢个时候同佢讲唔得?

    再次搂住梁招月的腰,与她鼻尖相抵,深邃眼眸中灌满了委屈,他压抑着声音:“你惹的,你来解决。”

    梁招月没见过这么无赖的男人。

    什么叫自己惹的?

    不过是勾了下他的项链而已。

    自己把持不住就怪女人?

    梁招月眼睑微垂,“你还想浴、血、奋、战?”

    “用……”

    周斯悯另一只手攥住梁招月的手腕,不紧不慢地向腰部移动着,“你想多了,我不是变态。”

    -

    梁招月站在包厢内洗水池前,对着镜子活动着手腕,又甩了甩右手。

    手是真特么的酸。

    梁招月从兜里掏出手机,她看了眼时间,一个半小时过去,狗男人愣是半点想的欲\/望都没有。

    回到包厢,看见周斯悯坐着沙发上,他眼底的情\/欲收敛起来,手中夹着根香烟,颇有几分事后烟的意思。

    梁招月坐在他的身侧,从桌上的烟盒拿出一根香烟,桌上有火机,她拿过火机点燃了香烟。

    梁招月夹着香烟,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送,随后侧目望着周斯悯,不急不缓地问道:“你是港区人还是广区人?”

    周斯悯正常说话时,完全听不出他有口音。但每到情深热吻时,他会不合时宜地冒出粤语。

    他说粤语时魅力无限,听不出是哪里人。

    “港区。”周斯悯回答。

    梁招月不太了解港圈,听过港区和内地有壁,两边鲜少有过合作。港区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近几年倒是收敛不少。

    “去过港区吗?”

    梁招月摇了摇头回答:“没有。”

    她在十七岁最叛逆的时候,想过去港区quinary家学习调分子鸡尾酒,但后来在伦敦遇见他们家的主理人。

    跟着主理人在伦敦学了一个月。

    后来就没再生过去港区的想法。

    周斯悯试探的看着她,“要不要……”

    “不要。”梁招月拒绝的很干脆。

    她手中的香烟燃尽,从沙发上站起身,抬手做了个挥手的姿势,准备离开:“有缘再见。”

    这时候的梁招月根本想不到,她和周斯悯的孽缘有多深。

    ……

    趁着最后的假期,梁招月回了趟伦敦。

    她想着回去收拾点东西带回京城,这几年买的包包全放在伦敦,其中好几款是她的心头好。

    收拾完,梁招月看到沙发上那件西装外套。半个月没回家,外套上面沾染着些许灰尘。

    梁招月抖了抖外套上的灰尘,她的目光落在手袖内衬处。明显的私人定制款,标签上的英文是:delly。

    这不禁让梁招月好奇他的身份。

    合格的炮\/友不应该调查对方的底细。

    不过,从见到周斯悯起就知道他的身份不凡,身具常人所没有的高位者的气质,生畏且难以接近。

    经过一晚的了解,周斯悯并非是想象中的沉稳,什么难以接近全是假的,私底下的周斯悯有些闷骚。

    至少在她看来,周斯悯是这样的。

    梁招月将西装外套给装进行李箱,打算等回国找家干洗店洗完还他,这件西装外套的价格不亚于七位数。

    忽然间,梁招月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收拾东西动作,她怎么觉得周斯悯的名字有点耳熟。

    港区姓周的?

    她鲜少关注内地新闻,但似乎听谁提过一嘴,港区想打破与内地之间的壁,从而进军内地。

    想了又想,还是没想起。

    梁招月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全部给摇出去,反正与她无关,周斯悯身份再显赫。

    总不可能是港区掌权人吧?

    就算周斯悯出自港圈与自己也是不同地区圈层。始终是玩不到一块去,仅限于炮友关系。

    随着夜色降临,梁招月去了‘sober’。

    今天是周六,酒吧的卡座已经满了,她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指尖敲了敲桌,“给我来杯酒精度数稍低的鸡尾酒。”

    调酒师是新招的华人少年没见过梁招月。

    调酒师调完酒将酒杯缓缓推至梁招月面前,她一眼认出这是港区的分子鸡尾酒,眼底划过欣赏。

    whose goose。

    梁招月端起酒杯,轻抿品尝了一口,味道非常醇厚,她朝少年竖起大拇指,年纪轻轻调酒技术了得。

    “你在港区人吗?”梁招月问道。

    “嗯。”少年点了点头。

    陈敬刚上班,看见吧台坐了位熟悉的身影,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确认是梁招月后走过去。

    “月姐,回来怎么不声招呼。”

    梁招月听见陈敬的声音,侧目看着他,眉尾轻挑,夸道:“你小子可以啊,从哪挖来的这么一个宝藏。”

    她说的宝藏是新来的调酒师。

    “敬哥这位是……”调酒师眨着眼问道。

    陈敬介绍道:“咱们酒吧的老板,你叫她月姐就行。”

    说完,他乐呵呵地说:“小周调酒技术一绝,他和家里人闹了点矛盾,独自一人闯荡伦敦。”

    “小周?”

    “月姐,我叫周澍。”调酒师立马回道。

    梁招月也没仔细想往他的姓氏方面,拍了下陈敬的肩膀,笑说:“给小周的工资再涨点,从我这里出。”

    一间酒吧能遇见位好的调酒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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