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追忆篇——分开行动
枫耀摇了摇头。
他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关心,也不想懂洛玉文的暗示,首先他的生活只有两点一线,提升实力、围着安妮娅,这就是他的生活,他不想懂什么人际关系,也不想懂人心叵测,他只需要知道要到异光就可以迎娶安妮娅。
洛玉文的眉毛皱起了,她之前说的那么多,表面上是让檄书他们说出其中的一些利弊事,但实际就是为了引出枫耀自己的理解。她也知道枫耀的生活有多单调,所以她故意让人说调查出什么东西来引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说出一些过去的机密,但因为枫耀知识误区比较大,所以她只好改编话语通过檄书他们来说出一些事情,让枫耀在跟着大家的来节奏,这样就可以让他思考出其中真正的雾霾。
“你真不懂?”她质疑的问道。
“不懂。”枫耀再次摇了摇头肯定的回答。
看到这一幕檄书似乎可以确定的是洛玉文肯定也与枫耀有什么关系,所以枫耀到底是谁,或者说这场安排的背后之人是谁?
白远真安慰了下“我都说过未来是一成不变的,真正能改变的是他们自己,也只有自己。”
“可是……”洛玉文还想想说什么,她的表情中出现淡淡的一丝慌乱,后面的白远真拍了拍她的肩膀,洛玉文看到白远真那棕色的眼眸她不说了。
檄书单手抱着腰思考。
洛玉文这人很神秘让人根本看不透,就像是之前的美亚联一样,那时的他看到美亚联使用异能时仿佛就是看到了宇宙的另一面一样,同样虽然在洛玉文这看不到宇宙的另一面,但是却感受到了宇宙的神秘,可在他看来洛玉文至少现在没有使用什么手段,唯一吃惊的只有她那不凡的身手及可以传送的装置,普通中透露出的神秘却给他和美亚联的感觉一样,所以他认为她说的每句话都别有深意。
最开始洛玉文说当他们进来就代表游戏已经开始,他认为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拿血界里面事情当做游戏来玩,还是这本身就是场游戏。
而洛玉文的话明显是知道什么但不能明确的说出,所以只能拐弯抹角。
是因为有道士在场不方便透露,还是本身就不能明确的说出来
他不知道只能靠猜。
洛玉文的话就像是道士算命一样说话不说全面只透露一点,想到和白远真在一起,如果她是道人算到了天机,而她又不受道士那般不受尘世万般因果,便隐隐中透露什么细节就情有可原。
因为曾经也有许多的道士看不惯平地的苍生那悲观便出手提前告知接下的事情。
他不知道道士算到天命是真是假,因为科学没法证明,而且道士预知未来也是有过这类的。
如果真的会算命把未来过程全部说出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不知道,也许会天打五雷轰也许会打入18层地狱,虽然比较封建迷信。
但真正的道士是真的不会管这些世俗凡事,这点他是知道到的。
明显的是洛玉文就根本不是什么道士,只是应该多少懂点道,不然之前和江澈打的时候应付还是有点吃力。
那洛玉文为啥说这是游戏,最初他还没有想明白。
可一想到之前乔治的话,乔治说我们所有人都在那人的轨迹之上,当时他也确信了,如果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在它的意料之中,那说这场是个游戏也不为过。
但刚才他认为那是美亚联、老卢他们和乔治串通好来演出这场戏,不然怎么解释在乔治和江澈的身上同时感受到脑部的东西丢失
可如果是演一出戏来骗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抛开江澈和乔治身上奇怪的地方,其实乔治和洛玉文两者说出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
之前他还没有仔细想,只是盲目的听着他们所说,跟着他们的步伐去思考。
开始洛玉文说过这是游戏但这不仅仅只是一场游戏,他品,他细品了一番,觉得这是暗示。
但因为话里话外的意思,所以他问白远真和洛玉文认识的时间,便是在确定一件事,如果说他俩认识的时间短道士在场所以不能说出可以理解,毕竟道士本身就属于嗜血都部的一方。
而他们认识的时间到长达十年之久,那不能说的原因是什么?
既然思考不出来他便从洛玉文的话中出发,开始说要提防血界的人,第二次又说这是场游戏,但又不是场游戏。
所有的东西联想在一起。
乔治的话: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在那个人的操控之中。
洛玉文的话:这是场游戏,但也不止是场游戏。
假设这是场游戏,而他们是游戏中的npc,他们会互相打架会互相组队,但真正玩游戏的是操控这场游戏中的npc的玩家。
所以他在第二句话中问这游戏带手柄吗?如果带手柄说明有玩家在操控,而洛玉文的那句对字出口他便感觉后背发凉。
刚才洛玉文又说那三句话又是在暗示什么他按照刚才的思路往下想,从第一句开始分析。
第一次是八人存活,八人中是指哪八人?第二句中有一人存活,之前也分析出了存活的那个人姓乔,那第一次存活的八人中,是不是也有人姓乔?
如果第一次的八人中有人姓乔出来,那第二次姓乔却不是出来,而是逃出,两者差别很大。
就像是甲警察从犯罪从那出来了,甲警察跟着犯罪一起出来了的道理一样。
所以第二次的乔家出现叛乱还是什么情况?思路不通。
等等第三句……异光出现的规律不对,难道这并不是异光
他说过距上次异关出现的时候是十年前,再加上他之前所想的种种。
难道这真的是场游戏?
“檄书檄书。”一旁的檄熬见檄书出神的这种状态十分钟了,而且现在周围也已经没多少人了便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
檄书回过神发现众人已经变少了,有的人正在朝西边移动,有的人正在朝东边移动。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的问刚才不是还严肃的讨论着话题吗,刚才还保持高度专注思考着他,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有些不解,刚才的一群人怎么现在……
“你刚才怎么”檄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关切地问道。
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刚才在思考东西,太专注了。”
“哦。”檄敖点了点头回答道。“他们准备分头行动。”
“分头行动”
什么意思?让这些普通的市民在血界中自由游荡,就冲刚才那些害怕的情况他们怎么会敢分头行动?檄书很不解。
“刚才姓洛的女孩和枫耀互问,枫耀说不知道后那女的便突然间炸毛了一下,然后白远真便上前劝住。”
“然后呢”檄书急切的问道。
“然后那女的就说,想要真正活着的人,就必须要有交换的价值。”檄熬说到这,语气有点急切“他说出我们之前所讨论的所有信息。”
“说啥了”檄书比较急切的询问。
“别急”檄熬看到如此慌张的檄书平复一下他的心情后继续说道。“她说在这一定要站到阳光下,然后就说让大家分头行动,寻找各自有用的信息,但主要注重找到破败的房子,在八个小时后一定要来到这里,如果在八个小时后还没有来到的人接下来她就不会将进行保护。”
“那我们呢?”檄书点了点头,也就是说八个小时后这里是天亮的地方,越来越感觉洛玉文已经知道这里的规则了。
檄熬耸了耸肩。“她说随便,但是让枫耀跟着她们走了。”
檄书赶快环顾四周心中充满焦虑,发现洛玉文和白远真还有枫耀都已经不见,内心出现恐惧,他抓着檄熬的双肩急切的问道。
“他们去哪了?”
被檄书紧紧捏着双肩的檄熬,感受到了他强烈的焦虑和担忧。他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指向东边回答:“他们去了那个方向。”。
“走跟上他们。”话音刚落便快步追上。
檄熬看着神情焦急的檄书表情疑惑但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快步追了上去走了大约五分钟,檄书终于看到了前方熟悉的身影。
一袭青衫白袍的洛玉文,紧跟在黑豆帽人的身后,旁边还有身穿纳米机甲的枫耀紧随其后。
看到这一幕,檄书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加快脚步,快步追了上去来到洛玉文和枫耀身旁,檄书微微喘着气,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们。
看来他的感觉没错,洛玉文就是在意枫耀,那为什么那些话让他们明白没让枫耀或者普通人明白后,刚才却又不管他们了。
洛玉文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头来淡淡的撇了一眼,然后便回过神来,继续和枫耀交谈。她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似乎在讨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枫耀。”
“嗯?”
“你……喜欢胸大的,还是喜欢胸小的?”
檄书“……”不是你们表情那么严肃,竟然在讨论这种东西。
枫耀听到洛玉文如此坦率的发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想到了安妮娅那迷人的身材,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为了缓解自己的窘境,他轻轻地咳嗽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
“咳咳,我并不在意那些。”
“嗯?那你有什么爱好吗?”洛玉文想了下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就像是在说“我懂。”,于是又好奇地问道。
枫耀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他其实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但是在脑海中浮现出安妮娅的身影时,他想到了她喜欢花,喜欢追求刺激。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比较喜欢在安静中,寻找带有刺激感的事物。”
“哦~”洛玉文若有所思地看着枫耀脸上的表情,似乎想要从中捕捉到一些信息。然后,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认为和你最要好的兄弟是谁?”她的语气小心翼翼,仿佛在探寻一个重要的秘密。
白远真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当他听到洛玉文真正的意图时,耳朵立刻竖了起来,集中注意力。
枫耀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显得十分难受,他不知道要不要说那个人的名字,想到那一剑劈来,想到以前的那种美好。
“我……我的小弟淮布。”枫耀犹豫了一下,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答案,洛玉文的心情明显低落了下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回应了一声:“哦。”之后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寂静。
“那个。”大约走了20多分钟后,檄书终于忍不住打破了这份宁静的氛围。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使用机甲前行,或者使用某种可以增加移动速度的工具,甚至是洛玉文曾经提到过的自己研发的传送阵,这些都能大大节省他们浪费的时间,但是他并没有问这些。
“你们……”檄书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个话问道。
“不对,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洛玉文微笑着回答:“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东阳区,你觉得东阳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是指在规则上的?”
檄书思索了一下,不太确定地回答道:“有枫树、白羊?”他的回答显得有些含糊,因为他也不是很清楚东阳区的具体情况,虽然之前待过,但是时间并不长久。
她微笑着伸出食指摆了摆,表示檄书说的并不正确。
这让檄书感到有些困惑,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王兽啊,我们要去找王兽啊。”洛玉文笑着说道。
“王兽?”檄书惊讶地问道,逃出的路口有很多,而她却的目标却是直接找王兽,也就是说她是完全知道血界的规则,那条规则是真的话最后的一条规则就出来了。
“你怎么能确定王兽会在东阳区呢?”他对洛玉文的决定感到有些意外,虽然心底已经多少猜到他已经知道规则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为什么你觉得枫树和白羊会在东阳区呢?”洛玉文随意地问道。
“因为万物都有其规律,万物都要遵守自然的法则。”檄书回答,“上北为金,下南为木,左西为水,右东为火。火代表阳,而白杨和枫树都需要在阳光下生长。因此,我推测它们可能会在东阳区。”说完感觉这话很熟悉,想起之前有人好像也这么说过,但忘记是谁了。
“对呀,对呀。”洛玉文点了点头,似乎对檄书的回答表示赞同。
檄书从洛玉文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丝嘲弄,她似乎另有深意,想了想。
对呀,王兽也是生物也是需要阳光水土,他都说过了万物都有万物的法则,遵从万物规律,怪不得感觉到一丝嘲笑的感觉。
“那为什么不先从西霡区或者北沙区开始,而是要先从东阳区走呢?如果我们没记错的话,我们刚才的地理位置应该还是北沙区。”檄书再次提出了他的疑问,“如果我们真的是要寻找王兽,为什么不是一圈一圈地排查,而是直接从中间开始排查呢?”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们现在的方位是从中间开始移动,移动到十字线中心的位置再朝东边移动,而东边移动的方向就是东阳区。
东阳区有枫树、有白羊,虽然白羊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但是东阳区有枫树啊。
刚红色的枫树在西霡区出现,规则上面一共有三种不同颜色的枫树,红色的减去,那就只剩黄色,还有普通颜色,假设每一只是在不同的地区都会生长出来,那不管是东阳区还是西霡区还是北沙区都会有枫树,那接下来去东阳区的时候说不定会碰到刚长出的枫树。
但无论是哪一种碰到枫树情况都不好,除了黄枫树看见它马上逃离,其余的只有让你死亡,洛玉文不知道这些他不相信,之前檄熬说过骆一文给平民说的那些规则。
所以洛玉文是在赌她在赌东阳区生长出来的是黄色的枫树
而说完那句话他就后悔了,对呀西霡区有红枫树南石区现在是一片黑暗,他们刚才在北沙区不去东阳区,还能去哪?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洛玉文无情的说了一句让檄书感到一丝尴尬。
“那你为什么还让那些人去西霡区?”檄书继续问道,他对洛玉文的决定感到有些不解,西霡区有红枫树,他们在那个时候想逃离都非常困难,更别说这些普通的人类了。
“你怎么知道红枫树也会对这些人进行攻击?”洛玉文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温柔,但在檄书听来却感到一阵后怕。他不禁开始怀疑洛玉文的真正目的,以及她为何要将这些人送往危险的西霡区。
“如果那些人能够安全地走出西霡区,那就说明这些人还有利用价值。”
洛玉文继续解释道,“西霡区的红枫树可能不会对普通人进行攻击,或者说它们是通过人类体内的某些能量,或者体内某种东西来辨认对它自身是否有敌意,进而进行攻击。”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如果没有逃出来,那就很遗憾了。”说完,她还摊开了那双白皙的双手,仿佛在表示无能为力。
可那双白皙的双手在他看来,就像是指挥着平民在城墙上搭建万里长城的暴君一样,手指一挥便有人向她卖命。
听完洛玉文那没带有一点温度的话语,他移动的速度变慢。
也就是说之前的一些猜想都是错的其实洛玉文并不知道规则,不然也不会让那些人去西霡区,因为其中规则上面逃生的路口就有红枫树,所以他是让一帮人去西霡区,一帮人去东阳区。
那他是怎么敢让这些人在八个小时后回到刚才的地段,万一八个小时后那边还是一片黑暗呢难道说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想救他们……
想到这他开始有点害怕,说不定这个女人也会把他算计到里面。
现在对洛玉文能了解仅次于她和白远真认识长达十年之久,且并都不是嗜血都部的人,就从之前有人提到嗜血都部骆玉文那暴躁的发言,就知道其中还有和嗜血都部有着一些说不清的关联在里面。
而洛玉文似乎对他们很了解,包括血界内部的东西,比如说刚才她给众人说的规则,那些规则可都是他们一点一点摸索出来的,却在洛玉文和白远真那说出。
就看白远真那跟屁虫的模样,身上那青山道袍并没有多少污浊的痕迹,只有一点泥土渣子在上面挂着,而那些估计是刚开始他们传送到这见到白远征坐在地上残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