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通宵加班
两人“酒足饭饱”，拌完嘴后，终于各自回归到了工作状态。
李轩挺直腰板，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着，每一声敲击都像是敲击在乐章上的音符，充满了节奏感和韵律。
林婉儿看着李轩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好奇。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李轩身后，探过头去，试图窥探那电脑屏幕上的一行行代码。
然而，那犹如天书一般的字符让她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懂。
林婉儿不禁问道：“李轩，这么多的代码你是怎么记得住的？你们程序员是不是要背很多词汇？是不是只有记忆力强的人才能当程序员？像你这样的it精英记忆力应该更超乎常人吧？”
李轩能够听的出来林婉儿言语中略带一丝崇拜的语气。
内心不由得诧异道：这还是林婉儿第一次夸自己吧？
李轩听到林婉儿的夸奖，心中不由得一阵得意。
他转过头来，看着林婉儿那略带好奇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但他还是努力保持镇定，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还行吧，勉勉强强，我不算什么大牛，也就在这个行业内混口饭吃而已，真正厉害的那些人你是没见过，那可真的是……”
就在李轩想要和林婉儿介绍it圈的情况之时。
林婉儿突然摸了摸李轩的头顶，然后出其不意的扯了一下李轩的头发。
“嘶～～～”
一股疼痛感从李轩的头顶传到大脑神经之中，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林婉儿你发什么神经！扯我头发干什么！”
李轩疼得龇牙咧嘴，瞪着林婉儿大声说道。
林婉儿似乎对李轩的反应感到有些好笑，她仔细检查着李轩的头发，一边扒拉一边说道：“奇怪，你这头发这么浓密，竟然不是假发？”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认真，甚至有些失望。
李轩一把拽开在自己头上乱捣鼓的手掌，揉了揉被扯疼的头皮，一脸无奈地说道：“林婉儿，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还有，喜欢研究别人的头发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你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爱好？”
李轩边说边整理被林婉儿弄乱的头发，但显然是弄不回去了，无奈之下也就作罢了。
好在现在是晚上，也没人看见，乱点就乱点了。
林婉儿在李轩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爱你个头！我只是好奇你怎么没脱发呢？我看那些独角兽企业里的顶级程序员都是地中海（秃顶），脑袋锃亮锃亮的，这水平一看就不得了！”
“李轩，你还要继续努力啊，做程序员不脱发怎么行呢？这怎么让别人信服你的实力？”
李轩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林婉儿！你是不是见不得好？巴不得我脱发！你知道一根头发有多贵吗！”
他边说边继续整理着发型，有那么一丝的不死心。
“还有，你到底是来加班的还是来打扰我工作的？你还想不想项目正常上线了。”
李轩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不会是智领的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吧？”
林婉儿被李轩的话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哼，你才是卧底呢！工作就工作，搞得谁稀罕你的头发一样。”说完，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忙碌起来。
两人的“嬉闹”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漆黑的夜色下，智领集团的大楼里只有寥寥几间办公室的灯光还亮着，与周围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另一边，在一间略显拥挤且陈设简单的小会议室里，空气似乎都弥漫着紧张与焦虑的气息。
几名年轻人围坐在会议桌旁，脸上写满了无奈与不满。
他们便是宋子良口中提到的外包团队，一群看上去刚毕业不久，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年轻人。
会议桌上，一份被众人翻来覆去讨论的需求文档格外显眼，正是林婉儿精心准备的那份。
文档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和复杂的流程图，像是一道道难以逾越的障碍，令他们倍感压力。
“吴总，这个项目需求一个礼拜根本完成不了啊！还有这里面的核心功能，以我们这几个人的能力肯定搞不出这套算法来。”
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文弱的年轻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对啊，就是，这完全不合理啊！这需求做不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连智领都没法做的项目，我们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有人甚至开始质疑起项目的可行性，语气中透露着丝丝不满。
“这真的太难了！”另一人长叹一声，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艰难。
吴德贵，这个团队的负责人，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此时坐在会议桌的一头，他轻轻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不耐烦，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和善的笑容。
“好了，都给我安静一些！”吴德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我让你们来这里开会，不是来听你们的抱怨的。时间不够就加班，每两人轮班交替开发，人可以休息，电脑不能休息。”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顿时炸开了锅。
“啊？轮班！这岂不是要通宵的意思？”一个年轻人惊呼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满。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显然对轮班的做法很是抵触。
毕竟，谁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来加班，更别提还要通宵了。
吴德贵扫了一眼众人，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保持着平静。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众人的不满情绪。
“放心，不会亏待你们的。”吴德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这一周大家的工资全部翻一倍，等项目结束之后，我再请大家去外面吃一顿好的，按个摩，洗个脚放松放松。”
吴德贵的这句话显然起到了不错的作用。
众人原本铁青的脸色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甚至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大餐”和放松项目。
工资加倍还能有放松项目，这样的诱惑对他们来说确实不小。
只不过在经历了短暂的兴奋之后，还是有人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那吴总，核心功能里面的算法也不是我们加加班就能搞出来的啊，我们这里也没有算法工程师啊，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一个看上去比较聪明的年轻人问道。
吴德贵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是不是傻！用户又不知道里面的算法，你们随便搞搞不就好了？你管他分配的任务是不是最合理的呢！只要让用户看上去像有算法不就行了？怎么一个个的净是些死脑子！”
吴德贵的话让众人面面相觑，但很快就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他们只是外包团队，只需要按照甲方的要求完成任务就行了，至于具体的实现细节和算法原理，甲方又怎么会关心呢？
“我对你们的要求就一点，”吴德贵继续说道，“我们只要保证这个软件能正常登录，一些常用的流程可以正常使用，然后把一些报表展示方面的功能做得酷炫一些。这样子不就能让客户满意了吗？以前做的那么多的外包经验全给忘了！”
吴德贵的话让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的任务并不是要开发出一个完美的软件产品，而是要让客户满意。至于具体的实现方式和算法原理，并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有了吴德贵的“指示”，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
这样开发的难度就低了很多，他们只需要按照吴德贵的要求去做就行了。
“了解了，吴总！”
众人齐声说道，脸上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好了，那就赶紧去忙吧。”吴德贵挥了挥手，“这周我要见到结果！”
“收到！”
“收到！”
…
凌晨2:30，智领集团的办公室内，灯光明亮如昼，与窗外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李轩和林婉儿已经在这间办公室里不间断地忙碌了好几个小时，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意义。
“呼～～～”林婉儿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她伸了个懒腰，全身的肌肉在这一刻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她转头看向李轩，只见他还沉浸在代码的海洋中，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噼里啪啦”的声音。
“终于结束了！”林婉儿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的轻松。
她看向李轩，问道：“你还要忙吗？”
李轩没有抬头，他的眼睛紧盯着屏幕上的代码，手指依然在键盘上舞动。
“嗯，再写点吧，现在还早。”
他回答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专注和坚定。
林婉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半。
她微微皱眉，心想这么晚了回到家也快3点了，洗洗弄弄差不多要三点半了，睡不了几个小时就要来上班了。
“算了，我也在这里过一晚得了。”
说完，林婉儿便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脱下鞋子，准备休息。
她打了个哈欠，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最后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显然是进入了梦乡。
李轩依然沉浸在代码中，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着，像是在演奏一首无声的交响曲。
突然，他注意到了身边传来的呼吸声。
他转头一看，只见林婉儿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嘴角却挂着微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嗯？睡的这么快？”
他从身后的衣柜中拿出了一件外套，小心翼翼地走到林婉儿身边，将外套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夜渐渐深了，智领集团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李轩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林婉儿均匀的呼吸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