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兄妹谈话，慈母托幻

    何雨柱此刻正在自己小院中用新灶给新垒的火炕烧火去湿气烘干。小火慢烧一个小时后，从葫芦洞天取出一只七八斤重大公鸡，迅速宰杀干净，洗净切块用开水冲洗浸泡掉血沫。喊回在院外疯跑跟孩子们疯淘满身泥土，灰头′画脸的何雨水烧火。先疾火将热油炒过鸡块添汤烧滚，再后缓慢慢小火煨着一锅鲜美鸡肉炖起来，因为汤头十足料浓味美，香气早已四溢满院。炉子上焖着白米饭，馋得何雨水直流哈喇子。

    ″哥，咋还不熟？今天饭晚了我都快饿死了，我要吃两个鸡大腿。″

    “奶奶呢？”

    “回后院收拾屋子去啦，你不是说今晚要收拾耳房，过两天我们在耳房睡吗？″

    “奶奶要把屋子东西收拾起来，明天你不是要在那屋搭炕换玻璃吗？&34;

    ″这两间正屋换过玻璃你看窗户多敞亮啊，奶奶说古时只有王爷贝勒才有钱弄那洋玩意，金贵着呢。”

    ″今天奶奶见了可高兴了，你看天上星星一眨一眨的，像在看着我们。奶奶说妈妈在天上变成了最亮的那颗星星，每天都会看着我入睡。哥你说妈妈是哪颗星星？&34;

    何雨柱顿时泪目了，偷偷擦了几把泪，眼睛红红的鼻子都囊音了，还是控制不住泪如泉涌。

    放下手中淘洗的干山菇，快步走到脸盆前掬水洗了几把脸将情绪好好压了压，用自认为恢复正常语调说道:″雨水妈妈一直在天上看着咱们俩，你看那银河没有？”

    何雨水跑到小院中，用小手指着那道浅浅微微发亮的烟云道，:是那条长长的小溪吗？&34;

    ″对，你看河对岸那颗最亮的星星就是妈妈，旁边那两颗就是你和我。&34;

    ″哥哥你瞎说，奶奶说那是牛郎和他的两个孩子，对面是织女是他们的妈妈。我猜妈妈是那一颗。”何雨柱顺着小手一望，大吃一惊，只见一颗星星一闪一闪的真似有感似的看着他们俩。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浮现在眼前，不是自己母亲吕莹又是谁？

    ″孩子辛苦你啦，好好照顾你妹妹，我与你爹缘分尽了。他救我一命我还他十年情债，只是苦了你们俩个，好好替我照顾我姑你们现在奶奶。我知道她埋怨我不认我，我一早认出她了只是不敢公开认她罢了。我那些年一直像亲闺女一样照顾她，我的几位表哥都参加了革命，干的是掉头的大事。我也怕不但报不了你父亲何大清的恩反而害了他，所以不敢认亲姑。你帮我尽孝吧，表哥们应该还活着，只不过远在天涯海角回不来。……″

    ″哥哥！哥哥！你醒醒你咋傻啦！再不进屋锅都烧干了，山菇还没放呢。&34;

    ″啊！啊！好！”

    ″咦，她去哪啦？&34;狠狠擦了擦眼睛一切消失不见恍若幻影。

    ″谁？”“妈妈！”

    ″雨水你听谁说的那是妈妈变的星星。”

    ″我自找感觉找到的，我刚才还听到妈妈说话呢，像放电影拉洋片一样，妈可真漂亮！哥你说将来我是不是也会那么漂亮？”

    ″会肯定会，你看你这些日子又长高半头，都有一米二高了。将来你会又高又美是个大美女，好好念书将来考上大学，给咱妈争光。&34;

    “哥哥子承父业，妹妹光宗耀祖。&34;

    &34;哥哥你骗人，人家都说男孩子才要光宗耀祖，我是赔钱货。&34;

    ″他们知道个屁，新中国新风气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你没听过花木兰、穆桂英、梁红玉这些女英雄的故事？&34;

    &34;没有！&34;

    ″添把火哥把山菇加进去多炖会，再过半小时就差不多啦。哥再炒个青椒大葱炒鸡子，你就去叫奶奶吃晚饭，晚上少吃点免得积食，这锅鸡肉够你们明天两顿的饭菜量。&34;

    ″饭后我给你讲，花木兰从军。我先给你唱一段。

    ″李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子打仗上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咱们的鞋和袜还有吃和穿，这一针一线都是她们连啊啊啊…！”

    &34;哥哥，你唱的咋是这么个味呀，跟我从话匣子里听的不一样。&34;

    “话匣子？哪里的话匣子？″

    ″我和奶奶去街角买东西，老板家有个话匣子，木头壳的还有两个钮能转动，一拧就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奶奶说是梅兰芳还有马连良，奶奶在那坐了好一会儿。”

    ″看来得给奶奶买个话匣子啦，老太太都蹭上收音机了。细想也是一老一小在家得多寂寞？这年代妇女除了洗衣做饭生孩子，终生不离四九城。妇女社会还是太低下了，还是新社会好啊。&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