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东旭藕断，秦宋连理
何雨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在轧钢厂上班八户工人也陆续回到院子。跟师父和聋老太打了个招呼，和宋强搬出自家桌椅放在上首中间位置，又让阎家小子阎解成阎解放拉着大院三个半大小子从易中海家搬出全套桌椅板凳，从中院另两户借出两张桌子二十个各式凳子凑合了四个桌面。
每张桌面上宋强和几位大妈都摆了一盘子混杂的花生瓜子糖块，十个碗十双筷子。何雨柱一看宋强不时向贾家张望，一想有门儿，这是和秦淮茹朝面拿零嘴时擦出火花了。
戴上套袖拿起锅铲各式调料准备下场炒菜。马祖德赶紧走过来接过家伙儿事，“柱子你今天和老祖宗是这场婚宴主角儿，有师父师叔和你各位师兄弟在，哪轮得着你掌勺？”
″食材我看都打对得嘞，帮手也有我今儿就给你操持了，师父也给你在大院提提气。你先干正事儿要紧，我刚瞅见好像军管会人也到门前儿了。”
何雨柱往月亮门儿一喽，可不是军管会李主任和赵干事。何雨柱赶紧进屋搀出聋老太太叫着陪吃陪喝陪聊的阎老师，一起出屋来到主位桌坐定。自己快步迎到李主任面前，&34;李主任赵干事您到了，快到主桌入坐待会儿还得您出面主事儿，现今儿这院儿里就您威望最重。阎大爷您待会儿可得和易大爷把李主任我奶奶和我师父师叔陪好，毕竟您文化最高有见识不是！&34;
眼瞧着易中海刘海中穿着蓝布工装并肩走进中院，来至主桌面前。
易中海道:&34;李主任早，赵干事早，请老太太安。今儿厂里加工一批高级工件儿，为保证质量我被厂里要求亲自上手操作回来晚了。告罪一声老太太您别挑理儿。我这先祝福您啦。&34;
何雨柱雨赶忙接过话头″我奶奶那可不能够，厂里的事儿就是国家的事儿，再小也是公事儿，个人的事再大也是私事儿。先公后私，先厂后家，这顺序我奶奶还是拎得清的，要不抗战那么儿，老太太怎么不顾危险给咱队伍做军鞋偷送物资支援革命？这觉悟在院里是首屈一指的。&34;
″不错！大家伙先静一静，我老太太讲两句。&34;
“想大家也都知道，今天这顿是我老太太和柱子雨水认亲宴。我现在是孤身一人，虽然享受着政府五保户待遇，这些个年时常得到易中海赵秀莲两口子无私照顾，老婆子我更是心怀感激，但小易夫妻也四十多了体力怕有所不济，万一我老婆子有个头疼脑热就拖累人了。″
“何雨柱兄妹年轻的年轻年幼的年幼，家中又没个长辈教导，所以我们一商量两家并一家两好并一好。干脆认个亲，彼此相互有个照应，也能给院子政府减少额外负担不是。这是我后院那两间西厢房地契文书，昨儿已经经过军管会过户给了柱子证明过了，今后柱子给我养老送终，我身后一应财物都给柱子。”
″李主任你官面上的人儿，来说几句。”
″院里各位住户大家伙都听见老太太意思了吧，新国家新社会宗旨就是一切为人民服务一切为了人民，我们军管会成立除了镇压反革命保卫新生政权的权力之外，还有就是为咱们老百姓服务。我们本着军民鱼水情，军民一家亲原则为咱们辖区所有拥护新中国的人服务，本着老有所养幼有所育原则，给老太太办理了特殊人员保障。每月按供给制原则发放粮食和适量钱物，以表彰老人家在旧社会新政权建立前对我们革命事业支持和帮助。
对何雨柱小同志勇于担当起照顾孤寡老人的事迹应予以表彰，希望四合院涌现出更多邻里和睦互帮互助的好人好事。”
″就着这次何雨柱老太太认亲的场合，我多讲几句。二年多来在党和政府不懈努力和人民群众积极支持配合下，我们已彻底废除保甲制伪区工所，粉碎了旧政权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政权人民区政府。对辖区内贫困人员进行广泛有效的救助，通过以工代赈解决了&34;三海&34;“一河&34;疏浚清理问题，既解决了大部群众吃饭问题，又改造提高群众思想观念。正如伟人所说我们既要善于打破一个旧世界又要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每个人都要成长为新兴国家一名光荣劳动者，树立劳动光荣剥削可耻的社会主义新风尚。&34;
“随着朝鲜战争节节胜利，我区人民政府工作有效进行，军管将逐步分区结束，我们社会管制职能将由即将成立的街道办事处和地方公安局拆分行使。&34;
“为了方便区政府和各院老百姓沟通配合，会在年底设立各院管事人员制度。由各院推选产生四合院管理人员军管会批准确认。”
“详细情况事后你们可以问下小赵同志。&34;
&34;下面由何雨柱小同志开始他的认亲仪式。&34;
何雨柱端过宋强递过来的一茶碗茶水双手捧着敬给聋老太太，扯过旁边看热闹的何雨水口称&34;奶奶！孙儿何雨柱孙女何雨水给您磕头啦，”屈膝正要下跪。阎埠贵一把扯住道:&34;柱子！柱子！鞠躬就中，鞠躬就中，新事新办！新事新办！″
何雨柱猛然一惊，四下一瞅。倒是没人怎么在意，急忙作揖连叫多声奶奶，老太太一一应承下来笑吟吟合不拢嘴。
何雨柱作个一个罗圈揖，对满院子人道:&34;我何雨柱感谢叔伯大婶师父兄弟们赏脸我和奶奶的认亲宴，从今儿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话不多说一切就看我何雨柱行动就得嘞，大家也都饿了开席。&34;
这认亲仪式算是成了，此时师父马祖德第一道大菜九转大肠刚好端上桌。何雨柱急忙招呼大家落席入座，不过二十分钟湘式红烧肉、红烧鲤鱼、芙蓉鸡片、素烧地三鲜、麻婆豆腐、香菇油菜、素炒土豆丝、番茄蛋花汤八菜一汤齐活上桌。马祖德落座主桌陪着李主任老太太易中海阎埠贵，一时香气四溢，欢声笑语充满四合院。
何雨柱挨桌奉了一圈地瓜烧，竟然没有发现贾张氏，只有老贾贾东旭铁青着脸窝在靠角落一桌低头干饭和刘海中许国富两家那桌隔空瞪视，这会儿工夫不知道生了什么嫌隙。联想自己一生死对头许大茂此刻也不见人影，好奇心大起。
正思忖间只见马媒婆带着秦淮茹怒气冲冲走出贾家屋子，正四处打量寻找着什么人。身后隐隐传来贾张氏特色叫骂声。
何雨柱心里一乐，这老虔婆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就这混不吝水平还敢出来混，老贾一天打她八遍都嫌少了。
眼瞅众人没注意目光都盯在吃食上，向身旁宋强一努嘴示意秦淮茹方向。瞬间秒懂宋强放下碗筷托言方便一溜烟跑了。
眼瞅宋强比比划划把两人带到后院自己家里，何雨柱紧劝了师父师兄弟几杯酒，回家拿上师父炒菜时留下的一碗红烧肉一盘芙蓉鸡片借机偷溜到后院。
刚踏上宋强门只听马媒婆对着宋强诉苦声，“四九城怎么会有贾家这么不要脸人家，明明答应好好的谢媒礼十万，非说当时允给五万。秦家娉礼二十万只答应给十万。看我把人领来了就好拿捏了是吧？这是大活人可不是什么东西，讲究个货到地头死。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我马婆子还找不到了？连个谢媒饭都不预备，难道让我们空腹回去？&34;
“更可气的是贾张氏答应给买的缝纫机竟是二手的，还让我们赖皮赖脸去邻里邻居认亲宴上蹭饭吃。这不是磕碜人呢吗？我马凤娥啥时候作媒都上不得男方桌得蹭饭了。&34;
何雨柱一听妥了，快步进屋把盘碗放在桌上。只见秦淮茹低头含羞坐在桌旁，霞飞脸颊，面前一杯热茶。桌中央一盘花生瓜子糖块，何雨柱嘴角一抽，这可真是慷己之慨呀。
马媒婆面前一只空杯，估计这片刻工夫起码三杯茶水了。兀自满脸怒容，口中喋喋不休。
″这贾家真可以连杯茶水都没给媒人喝不成？&34;
马媒婆扭头看到何雨柱带着饭菜上门了，立马改了笑脸:“还是何雨柱你这孩子准诚，把贾家看透了，真从你说的话来啦。”
″贾家真变卦了，不但娉礼谢媒钱变了，连许给新缝纫机都给改买二手的啦。&34;
&34;柱子！这就是你要我介绍的宋强是吧，那条件……？&34;
&34;马大婶您和秦淮茹先吃着，咱边说边聊。您看我哥这条件，两间宽敞厢房，自己一个人赚钱自己花每月四十二万五，转业军人现轧钢厂保卫科干事将来能提干。秦姐嫁过来就当方，您的谢媒钱按我说的一分不少给您。&34;
″你也给个痛快话，咱北京爷们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绝无反悔。″
″好就冲你这爽快劲婶子认了，淮茹你看你相中了没？&34;
秦淮茹没吱声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宋强一见赶紧给她夹菜拿馒头，殷勤的跟前世何雨柱似的。
吃罢饭马媒婆道，淮茹你今天先宿下，明天跟宋强去军管会办手续，我这大媒就算当成了。我这就去回贾家一声，就说淮茹没相中，他贾家另寻门路去吧。他贾家媒钱我们这些媒人挣不来。
“柱子小宋这娉礼？”
″娉礼二十万，席面四桌按今天我请客水平，谢媒钱按我说的。&34;
何雨柱咳嗽一声，示意宋强去送马媒婆。宋强进里屋一阵翻箱倒柜后送马媒婆出门顺手把一叠谢媒钱按到马媒婆手中。马媒婆用手暗暗捏了捏足有十五万。高兴装中兜中欢快走了。
宋强前院绕了会儿方回，何雨柱借口中院还有事尿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