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青瓜蛋子

    在那个闪烁着霓虹灯的ktv里，除了小军和阿肥之间的拉扯，还有个挺有意思的角色——老女人，在他们这间ktv，一些背后不服管的小刺头都这么叫她，也就是ktv的领头儿，李慧芳。她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儿，如今虽说是上了岁数，但那股子精明劲儿和气场，还是让人不敢小瞧。

    李慧芳，经历了ktv行业的起起伏伏，从一个服务员摸爬滚打成了经理，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去了。当小军那小子拒绝了台湾客人的过分要求，搞得ktv差点儿掀了锅，李慧芳也被卷进了漩涡中心。

    那天晚上，ktv的喧嚣刚告一段落，李慧芳就把小军叫到了自己那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屋子里灯光昏黄，烟雾缭绕，墙上还挂着她年轻时候的照片，那可是风华正茂的年代啊。

    “小军，今儿的事儿，我全知道了。”李慧芳的声音沉稳，带着点儿沧桑的味道，她的眼神在小军身上停留，既有严厉，也不乏温情。

    小军抬头，跟她的目光对上，心里有点儿打鼓，但话还是说得挺硬气：“经理，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给您添麻烦，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慧芳轻叹口气，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外面热闹的街景，半天才开口：“小军啊，你这人好，有原则，有底线，这在现在这年头，真是难得。不过你也得明白，咱这行，水深得很，有时候，得学会变通。”

    小军眉头皱了皱：“经理，我懂您的意思，但我觉得，我真的做不到他们的要求。那咱们跟那些干坏事的人有啥区别？我怕…”

    没见过世面的小军低声道。

    李慧芳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觉得难做，可你也得考虑现实。今天来的客人，对我们ktv来说，那是相当重要。没了他们，就是少了大把钞票，还可能影响其他客人的信任。”

    小军沉默了会儿，然后坚定地说：“经理，我明白您的担心，但如果为了眼前的小便宜，就丢了自己的名声和原则，那咱们失去的可能是未来。我相信，只要咱们坚持做对的事，总会有人看在眼里的。”

    小军不知哪来的勇气，讲着有违他年纪的大道理。

    李慧芳盯着小军，心里头五味杂陈。她知道，小军说的话虽然有点儿理想主义，但里面的道理，是她多年来一直在坚守的。她深吸一口气，最后点了头：“得了，小军，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你得记住了，这世道比你想的复杂得多。你的坚持，可能会让你吃点儿苦头，但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就往前走吧。”

    这一番对话，不仅是利益和原则的较量，也是两代人思想的碰撞。李慧芳，既是ktv的老大，也是在社会大染缸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她得面对外头的生意压力，还得处理内部的道德纠葛。小军的出现，像是唤醒了她年轻时的影子，提醒她，不管世事怎么变，有些东西，永远都不能丢。

    但整座城的行业规则都这样，不搞灰色地带，客人进不来，特别是她们这行做服务行业的。

    当然在这个社会大染缸里能有像小军这样的人，也难得了。

    表面上她严利的说教小军，但内心说实话还挺看好这小伙正派的。

    经过这件事，李慧芳和小军之间，多了一份不一样的默契，他们不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更像是在不同的立场上，一起找寻平衡点的战友。而老女人李慧芳的形象，也因此变得鲜活起来，她不只是个经理，更是个在复杂社会里，表面上坚持原则，努力寻找生存之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