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出现误伤,赵统解禁
翩翩独立,不带走一点云彩。
承平郡守,张书源。
“这位老哥,如此着急?”张书源很温柔地开口,隐隐露出一点阴柔之气。
胖子吐了一口唾沫,“想见你这郡守,还真不容易啊!”
“你就说说呗,你想干什么。”张书源语气恢复了正常,直接进入正式的话题。
“我有一位师弟走丢了,来承平郡内寻找,请郡守打开城门。”
张书源想都不用想,肯定知道这胖子安的不是好心,但还是很乐意地玩起了语言游戏。
“既然你师弟走丢了,就要好好去找,来承平郡干嘛呢?”
胖子一听就不乐意了,顿时怒火中烧,“我说你没有听清楚吗?我让你开城门,我要寻找我师弟。”
张书源摇了摇头,说道:“找的这个借口,未免太冠冕堂皇了。”渐渐没了耐心,张书源起身一跃,径直跳下了城楼,站在他们身前的那块空地上。
“白泽,承平郡没有,无量山也没有,整个东山大陆更没有!”张书源严肃说道,却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你说的这话,更加冠冕堂皇!”胖子也不浪费口舌,直接和张书源动起了拳脚。
胖子力气很大,没有动用真气,一拳轰出去,张书源双脚排开,一掌握住他的拳头,奈何力气太大,往后退了几步。
“该死,丢人了!”张书源心中苦笑,这下给承平郡丢脸了。
“哈哈,比起风陵郡的那个郡守,你的战力实在太拉了。”胖子得意,把张书源和花重阳做了比较。
不说不要紧,这一说,张书源立刻想起了那个不成人样的老伙计,若是没有你们这群贪得无厌之徒,那家伙怎么会变成这样?
张书源大喝一声,声波把胖子震退数十米,随后一脚踢在胖子的肚皮上,胖子连连向后倒去,直接睡在了地上。
张书源誓不罢休,奋力冲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力度过大,胖子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胖子嘴里微甜,连着口水,吐出一口血来。
“欺人太甚!”人群里有人不服气,显然和胖子的关系不错,伸出左手两指,发出了一道冲击波。
张书源不紧不慢,手掌做爪状,竟然完全抵挡了冲击波。
“救我!”胖子被踩在脚下,十分狼狈,于是呼救了同伴。
不只那用两指的人,其他几人和胖子关系不错,也纷纷出手。
八方来敌,张书源直接竖起了中指,表示不屑。
受到这种轻视,怎么能忍,大家纷纷动用真气,蓄力一击。
张书源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看着这些人,就像看白痴一样。
“有问题,大家快住手!”有人察觉到了端倪,赶紧提醒大家,但是为时已晚,有些人已经出手,难以回头。
张书源消失不见,直接化为了虚无,虽然大家听到提醒后收住了攻势,但还是有不少伤害直接落到了胖子身上。
“噗!”
胖子受到严重的内伤,又是一大口血喷出。
他的同门见状,对着出手之人大打出手。
“没看见我师弟在那里躺着吗?”
“这能怪我吗?是那家伙太狡猾了!”
“我不管,是你打伤我师弟的,必须给个说法。”
已经出现了内讧,张书源重新出现在了城楼上,嘴角上扬,悄悄回到了指挥室内。
见到张书源走来,花重阳直起了脑袋,声音微弱:“老伙计,让我和他们一决生死吧!”
花重阳自知自己活不长了,唯一的希望就是战死沙场,护住东山大陆最后一点希望。
张书源知道自家兄弟的想法,“你现在还不能死,真正的王牌还在后面。”
听了张书源的话,花重阳才冷静下来,为了一群小虾米死去确实不值,再怎么说,也要把一个大人物拖下水。
阳泉擦拭着一把弯刀,刀刃亮如月光,在光线十分差的指挥室里面熠熠生辉。
光辉刺到了张书源的眼睛,他眯了眯眼,对着阳泉说:“这把刀没见你之前用过,莫非是这一年来的造化?”
面对张书源的好奇,阳泉还是一五一十告诉了他:“故人之刀。”
说着这话的时候,阳泉眼睛里泛出一点点泪泉,但还是克制住了,没有滴落下来。
此刀,拨动着他的心弦。
张书源一眼看出来这把刀对他意义非凡,也没有去多问,静静享受这短暂的宁静。
城门外,几人的喧嚣终于结束,无非是赔偿了多少多少灵石,太过现实了。
“既然已经解决了纠纷,那不如一致对外,好让我们享受白泽的眷顾。”带头之人提议,大家又重新拾起了对白泽的贪念。
“听说朝渝圣者也为了白泽到来,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人开了小会议,对着旁边几人问道。
“朝渝圣者困在九重已经千年,或许得到白泽,便可一念登天!”
呼!空气停止了几分钟,瞬间气氛凝重起来。
“白泽不是我们能够得到的,若此行能得到圣者的青睐,也是不枉此行。”
“我们……唯朝渝圣者马首是瞻。”
这个圣者未到,却吸引了一大批小迷弟。
……
无量山。
赵统经过了数十日的沉淀,眼神更加清澈,天衍之术已然小成。
若无白泽暗中相助,他无法达到元婴九重,更别说觉醒上古天赋。
“实力不强,不能在生人面前动用天赋!”赵统心里想到。
现在白泽一事,东山成了万众瞩目的地方,赵家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赵统这几日不断演算,希望找到破局之法,但是前路迷茫,竟然有很多变数,赵统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或许,这就是我赵家的因果。”
赵统心里有点慌乱,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继续打坐,没过几分钟,赵统左眼皮微微跳动,感觉到了好事来临。
伸出手指一掐,果然所料不差,赵统睁开眼睛,看了看这鬼地方,缓缓开口:“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一日夜晚,赵无缺拜访赵无极。
“大哥!”
赵无极端给了自家兄弟一杯茶,知道这老家伙要说什么。
“你是为了赵统来的吧?”赵无极笑了。
“是,既然大哥已经知晓,就让他出来吧!”
“毕竟是我赵家嫡长孙,有义务面对这局面。”
赵无缺开口,似乎看见了事情的希望。
“对,他确实有义务。”
“就因为他,带个什么白泽回来,我风陵郡男儿,只活下来一个。”
“还是将死之人!”
赵无极有些愤怒,若比起自家孙子,他更希望陪伴他半生的老伙计一生无恙。
人已死,不可挽回。
“大哥……”赵无缺显然也对风陵郡陷落一事感到惋惜,但是这是万般无奈下的苦闷抉择。
“罢了……你把他接出来吧!”赵无极仰天,眼睛里慢慢湿润,还是决定把赵统放出来。
赵无缺领命,赶往了柴房。
赵无缺打开了门扉,看见赵统衣冠整洁,两眼直直看着他,差点被吓了一跳。
“你知道有人会来?”赵无缺疑惑。
“不,我知道是二爷爷会来。”赵统笑了笑,起身欲走。
赵无缺不禁感到好笑,还是带着赵统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