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爬上了他的身
卓乐公主的好胜心油然而生,今夜她必须拿下康王曾贝麟。
她堂堂一国公主输给个乡下来的女人,像什么话。
宫殿寝房内。
夏绾朵心烦意乱,方才在御书房本来都要成了,就皇后那句话,才让安承帝把事压下来拖延着,当真可恨。
眼下她更不想理会曾贝麟和他王妃的糟心事,面无表情着对曾贝麟说了两个字,“请便。”
曾贝麟瞧着白梦脸色难看,私以为是因卓乐在外面唤他的缘故,对着门外扬声道:“公主早些歇着,有事明日再说吧。”
卓乐不管曾贝麟怎么说,直接推门而入,怒骂道:“王爷这是何意,我才是皇帝赐婚,名正言顺的康王妃,又不是沐浴干净就能令王爷满意的第三者,还有我不能来的地方?”
她说话时,饶有深意的望着许白梦。
虽是古人,但她就是知道,此女能听懂她的话。
今日,她必须说清楚。
曾贝麟的态度决定了,他们是好好过日子,还是多给他戴几顶帽子。
“第三者是何意?”夏绾朵下意识不解地问。
“就是你这种横在我们夫妻之间,不顾礼义廉耻,伤风败俗的女人。”
“够了,卓乐公主慎言,莫要让他人私以为西域公主竟是这种口无遮拦,出口伤人,善妒的品性,让西域皇族蒙羞。
你想说何事,我与你去外面说,不要影响梦儿歇息,她刚刚生下风劲身体还虚着。”
卓乐被曾贝麟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那个字说错了,她明明才是正牌的康王妃,许白梦就是个小三啊,怎么被曾贝麟说的,好像是她不对,不通情理一样。
“我那不叫出口伤人,我那叫叙述事实。”卓乐说罢转身就跨出了卧房,“我在门外等你。”
曾贝麟无奈叹息,转头望着白梦说:“梦儿,你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王爷不必回了,莫要怠慢了王妃才是。”夏绾朵这句话确实出于本心,然,说出来后,倒觉着心中别扭,甚是奇怪。
曾贝麟并未反驳于她,总之他是要回的,不论白梦说什么,他亦是要回的,他好不容易找回白梦和儿子,时时刻刻皆不想与他们分开。
他率先跨出门,卓乐公主转头望向许白梦,递给她一个“你绝对斗不过我”的眼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跟着曾贝麟出去。
夏绾朵无心与之计较,她现在想的都是大哥的事,能救人的时间不多了。
不行,她终是放心不下,得先去刑部大牢看看方能安心。
想要进入刑部大牢,自然是找六部尚书许大人为上策,可夏绾朵并不想因此事牵连许家,故而她还是决定等曾贝麟回来。
夏绾朵就是知道,即使自己那般说了,曾贝麟亦会回来。
刑部大牢严防死守不假,康王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左等右等,不见曾贝麟回来,眼下已到亥时,离上朝还有四个时辰,离阿哥要问斩还有八个时辰。
夏绾朵感到坐立难安,将风劲交给宫中的奶娘,径直去寻曾贝麟。
卓乐在卧房中泪眼婆娑着哭诉,让曾贝麟很是头疼。
“王爷为何执意要纳白梦姑娘为平妻?臣妾说了那么久王爷您听不懂臣妾是为王爷好吗?
不要说皇亲国戚,就是豪门望族也不会纳平妻啊。
这种婚约亦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盟约,谁家都不会做对正妻不公之事。
安承皇族现如今若是纳了平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曾贝麟快被卓乐说晕了,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一个时辰了,他从进来到现在只喝了几口水,心中烦躁便说。
“卓乐公主,这是父皇的旨意,你难道想让本王犯欺君之罪不成?”
“王爷至今对我的称呼还是公主,就不能唤臣妾一句王妃吗?或是向寻常人家那般唤我句娘子。”卓乐公主说着话顺势依偎进曾贝麟怀里。
曾贝麟有意要躲,却只觉一阵头晕,浑身发烫,口干舌燥,怎样都推不开卓乐。
卓乐公主顺势绕到了曾贝麟身后,靠在了他的背上,双手在曾贝麟身前不安分的摸索。
曾贝麟只觉耳鬓厮磨间,又嗅到一股幽香,这想起似是在哪里闻到过,让人如痴如醉的味道。
耳畔的温热,让曾贝麟几乎要失去理智,最后一刻他想到了梦儿,猛地转身推开卓乐。
卓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推得撞在了桌上,转过身来,双手从背后撑住桌面,幽怨地望着曾贝麟。
可眼前竟然出现了白梦的样子,白的发光,娇嫩欲滴,含苞待放的白梦,让曾贝麟不自觉就想吻下去。
忽然想起梦儿刚刚生产完,他不该如此,便浑浑噩噩着说:“梦儿,你刚刚生下风劲,我们还不能”
可他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纤纤玉指封住了唇中。
曾贝麟只听到两个字,“无妨。”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点燃了一般,梦儿还在这般撩拨于他,他怎么忍得住。
曾贝麟正想不顾一切之时,夏绾朵在门外听到了卓乐公主的话,推门进来,眼前一幕不堪入目。
曾贝麟正搂着卓乐公主纤细的腰肢,将卓乐公主压在桌上,腿勾在一起,两人的唇几乎贴着,看似刚刚激战过一番。
夏绾朵感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一般,温热的心正渐渐冷下去。
“打扰了。”她丢下这一句后,自曾贝麟腰间扯下他的令牌,便转身离开。
那仍然不疾不徐的步伐,让曾贝麟觉得她渐行渐远。
看到梦儿,曾贝麟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两个梦儿?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他必须分辨清楚,哪个才是真的白梦,可他又觉一阵燥热,脑袋渐渐发沉。
这感觉似曾相识,他用力在脑海中回忆,抛开繁乱的思绪,可梦儿竟然又缠了上来,摩挲着他的小腿,里衣中伸进一双滑嫩的小手,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想起来了。
他同白梦被山匪关起来的时候,山匪给他们下脏药时,就是此时这般的感觉。
这里可是皇宫啊。
“梦儿,不要,你需要修养身体,切莫着了他人的道,落下病根儿。”
“臣妾并未着谁的道,臣妾只想服侍王爷。”
梦儿一个翻身,将他推倒在桌上,便爬上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