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们都这么变态的吗
小刺客只觉得脸上烧的慌,这股热就像一棵小火苗在他体内越烧越大,越烧越猛!他只觉得血液都被烧沸腾了,正在身体各处横冲直撞地逃窜。
他要炸裂了啊
救命啊,救命啊!
“你们,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毒药他喝过不少,有七窍流血的,肚痛如搅的,浑身剧痛的,就是没有这般浑身发热的。
两人奸笑,为首的江蓠笑得更是猖狂,“这都感觉不出来?”
“你们!啊你们”刺客被戏弄得泪花涟涟。
周知礼又挥了挥手,一身姿妖娆、面带紫纱的女子迈着猫步而至。只见女子媚眼如丝,纤纤细腰犹如水蛇般摇摆,细白的长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见过将军。”女子声音缠绵,勾人心魄。
江蓠示意,女子饱含深情地看了一眼江蓠,随即绕身到小刺客身前,口中呢喃,动作大胆,直勾得小刺客鼻血直流!
“公子,你看看奴家嘛~”
女子轻解罗裳,薄纱犹如一片香雾滑到刺客面上,透过薄纱,女子伸出粉嫩的舌尖,红艳的嘴唇被舌尖染的丰满,刺客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丢进火堆的鱼儿。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女子明明就在眼前,可自己的手脚皆被束缚,小刺客喉中发出难耐压抑的哭号。
江蓠看了看周知礼,这般香艳,这小子竟然面不改色?
“你就没点什么想法?”
“有!”
江蓠笑他没出息,哪知周知礼又抓了一把药粉,“这药怕是失了药效了,怎的这小子这么能忍!”
江蓠拦下周知礼,“够了,这药后劲儿大着呢,他越是忍,这药就越厉害!”
“将军英明!”
小刺客被欲望折磨得将近疯狂,他想让眼前的女子停下来,可眼睛却不自觉跟着她,若是再得不到解药,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你说不说呀?”
“我!不!说!有本事呃啊”
“哟,瞧这小可怜样,可惜你长得差点,否则”
“你个变态,要杀要剐你尽管来,小爷,小爷呃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奉命行事,为了雇主身份的隐秘性,上面通常是不让我们知道雇主真实身份的,都是,都是组织给的任务”
“哦?那你们,是什么组织?”
“我,我不能说”
又一波热浪涌起,刺客难受地流下两行滚烫的热泪,“七杀门我们!是他妈的七杀门啊!”
七杀门,江湖中有名的杀手组织,专门为权贵做事,门下杀手皆心狠手辣,所到之处毫无生迹,见人就煞,眼都不眨,妥妥的人命收割机。
且门规甚严,背叛者无论逃到天涯海角皆会被同门追杀,直至身绝。
江蓠拍了拍小刺客的脸,果真是很烫啊,否则也不会吐出实话。竟然是权贵要害她的小世子,果然如她所料。
冰凉的手掌覆上脸颊,刺客贪恋地蹭蹭,江蓠看他所言不假,朝女子示意了一个眼神。
酷刑虽然也能让人张口,但能说服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确切地说,是自己的欲望。虽说她久经沙场,但并不喜见血伤,能用文明的手段就不要打打杀杀的嘛,做事要斯文些。
女子哈哈大笑,嗓音竟如壮汉般粗犷,“小子看好了,可不要被你爷爷迷昏了头了!”
刺客如遭雷击,方才一直引诱他的魅姬竟然是男子所扮?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起来,身下竟然一痛,两腿忽然发软,坚硬的肌肉似乎失去了活力,竟一点力气再使不上来!
一时间他只觉得眼前的三人犹如地府中的恶魔,他们狂笑着,似乎得到了胜利!
刺客昏死过去。
“将军,还要给他解药嘛吗?”
“给啊,怎么不给,好歹他也算诚实。放他回去,让他给我们宣传宣传,哈哈,这波不亏!”
二人齐声“将军英明!”
“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南朔战神,手段凶残,毫无人性,茹毛饮血,犹如在世阎罗,索命无常,任是谁见谁倒霉!”
如果真的有人听信了这话,必定是中了江蓠的奸计。
擒贼先擒王,杀敌先攻心,不枉他们冒着危险赴敌营虏来士兵吓唬才打出的广告。
想那时,江蓠时不常抓来几个北辰士兵,连凶带吓,周知礼想起第一次见到将军恐吓敌兵,是把俘虏丢到高架上,众人在架下卖力摇晃,那北辰俘虏恐高,死死抱着木桩不敢动弹,听说还被吓尿了,所谓屁滚尿流不过如此。而他们的将军,正在架下晃得起劲儿。
将军想法千奇百怪,有的俘虏嘴硬得很,金口难开,结果被将军五花大绑,脱了鞋袜,用鸡毛搔痒脚底,笑得那俘虏上气不接下气,金口想合都合不上。
北辰将士都甚是奇怪,他们用好些物资换回的士兵们,不说骨瘦如柴反倒胖了一圈,怎么毫发无伤却如此瑟缩,皆不愿再握长矛、复拾弓箭,听到江蓠二字便鬼哭狼嚎,涕泗横流
一时间敌营鬼窟,阎罗摄魂的说法在北辰军中流传。
方才的紫衣满眼崇拜,柔着弱骨靠在江蓠背后,嗓音忽然变为少年般的清越,字句间又多了几分撒娇的依赖,“自从回了京城,将军许久不来看紫衣了。”
紫衣的手顺着江蓠的腰间摸索,女子的腰身纤细却有力,他温热的唇畔忍不住悄悄爬到江蓠颈间。
忽然手上一阵钝痛,竟是那莽夫周知礼用他那大手死死攥住了自己。
“你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快放开将军!”
“我跟将军郎情妾意,你来瞎搀和什么!”
“去你的郎情妾意,大白天别在我们将军跟前发骚,快滚!否则别怪我老周刀下不长眼!”
江蓠想要制止二人争吵,周知礼却十分激动,视紫衣为毒虫害蛇。
“将军有喜欢的郎,你哪里凉快待哪儿去!”
紫衣却满不在乎,将军喜欢的人多了去了,他只要能陪伴在将军身边就好,不成想这该死的周无礼屡次坏他好事,每每将军都要被他俘获,偏偏这莽夫忽然闯出扫他性质!
江蓠叹着气摇头离开,这二人见面必吵,她已经见惯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