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安妮
关于刚刚那句话,别人听到的:“嘿嘿嘿小丫头,我们来聊聊吧~”
众人:人,人贩子?!留云借风真君终于堕弱了吗?
就连魈也对说出这句话的闲云投去诧异的眼光。
只是单纯表达字面意思的留云借风真君:???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而阿涅德妮听到的:“我们来愉快的探讨一下符箓吧。”
阿涅德妮淡定点头,原来对方是想和自己讨论下符箓吗。
其他人:???等等,你是怎么从留云借风真君那意义不明的一句话中悟出这意思来的?!
阿涅德妮跟着会说话的鹤…嗯,留云借风真君走了。
留云借风虽是魈的战友之一,但他依旧有些不放心你,在他心里,你还是个六岁的幼崽,虽然你凭一己之力完爆了魔物,虽然你用神奇的力量医治好了他的家人,但你只是个六岁的宝宝啊!
谁知道闲云那家伙会对阿涅德妮干出什么事,万一她收养癖又发作了呢?
阿涅德妮:“……”大可不必。
魈随阿涅德妮一道离开了,留下浮舍在木屋照顾患者。
魈离开前,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
浮舍:交给你了魈,看好闲云,别让她干出奇怪的事!
魈:嗯!
然后,他只听了阿涅德妮和闲云半个时辰的学术交流就晕晕乎乎的回到木屋里去了。
魈:猫猫看宇宙jpg
阿涅德妮:“balabala居然可以这样……”
留云借风真君:“当然,你看这里,这里的力量回路可以在简短一些,吾觉得balabala……”
阿涅德妮:“明白,我这就试试。”
留云借风真君:“孺子可教也。”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魈:“……”告辞。
阿涅德妮和留云借风真君相谈甚欢,在符箓造就上互引为知己,感叹怎么没有早点遇到对方。
闲云:“凡人一生不过几十载,你却在年幼之时便有如此之通透,也不知是福是祸。”
阿涅德妮摇头,“我的灵魂早已不是年幼无知的稚子,我有着成人的思想,所谓通透不过是我阅尽知识的结果。”
“可纸上得来终觉浅,因此,旅行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闲云低语,“纸上得来终觉浅,终觉浅……哈哈哈哈哈倒是我浅薄了,小友的觉悟令我惭愧啊。”
阿涅德妮:“不,就凭真君的这份直言洒脱,我觉得就已经胜过提瓦特九十九的人了。”
“哎呀,你这丫头……哼,我们来继续说说还有哪些能改进的地方。”
一直到太阳莫约快下山,阿涅德妮和闲云才意犹未尽的停下符箓制造。
经此一事,阿涅德妮和留云借风真君成为了朋友,留云借风真君直言说你可以唤她闲云,不必叫仙名。
并邀请阿涅德妮去她的洞府一叙,继续讨论,阿涅德妮都欣然答应了。
在阿涅德妮收拾收拾随身携带的行李,准备和闲云去和魈他们道别时,被她治好的蓝发女士一蹦一跳笑嘻嘻的朝你过来。
一、蹦、一、跳!
阿涅德妮瞳孔地震。
浮舍,魈,你们在干什么啊?就这么把刚恢复的病人放出来了?
根本拿自家两个妹妹没办法的魈和浮舍:“……”笑死,要是能说的动小妹就不会以前在休息时脸上被偷偷摸摸画乌龟了。
阿涅德妮本不应该多管闲事,毕竟她只是单纯的报答魈的救命之恩才会救人,治疗的后续发展她不想关心。
但是……
“女士,刚恢复元气不宜动作太大。”
谁知长蓝发的女士听见阿涅德妮这么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啦没事啦,我们夜叉恢复力很强的!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阿涅德妮眨眨眼,“……”夜叉,璃月民间故事中的守护者?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
魈和浮舍也是夜叉?那么闲云……留云借风真君,真君?仙家?
阿涅德妮还以为“留云借风真君”是这个世界璃月的起名特色呢,每个人都有个外号和一个真名什么的。
就像魈在带阿涅德妮来的路上告诉她,他的外号是降魔大圣,名字是魈,有事可唤他名字。
阿涅德妮仅凭一句话就把前因后果和在场几人的身份关系摸了个差不多。
“是吗,已经没事了?”阿涅德妮捏住蓝发女士的脸往两边扯,发现她确实没有任何痛苦之色,便收手,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设定。
毕竟她踏上旅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认识这个世界的事物吗?
阿涅德妮为她的新发现感到由衷的欣喜。
“嗯嗯,我是伐难,非常感谢小姐您救了我!”蓝发女士没有介意阿涅德妮的奇怪举动,反而凑的更近了些,好方便她观察。
虽然阿涅德妮的灵魂已经二十六岁,但此世的身体只有六岁,被人以这样的视角观看,果然很微妙。
还有,这家伙的眼睛,好亮,阿涅德妮若无其事的说:“叫我阿涅德妮就好,不需要加小姐。以及不用向我道谢,我是因为魈救了我才帮忙治疗的,比起谢我,你……”
“哇哦哦!好可爱!果然和浮舍说得一样可爱。”伐难“哇”的一声突然抱住了阿涅德妮。
阿涅德妮一个不察被对方偷袭成功了,“明明是小小的一个,却说这么成熟的话根本就是犯规嘛!”
阿涅德妮被对方埋在怀里蹭来蹭去,面无表情,眼神逐渐失去高光,失策,因为没有感受到恶意就没有躲开。
阿涅德妮:死鱼眼jpg
“请放开我,…伐…难?”阿涅德妮不确定的说,是这么念的吧?
伐难依言放开了你,回道:“唔,昂聂的呢?”
阿涅德妮纠正,“是阿涅德妮。”
伐难:“唉呢的呢?”
“……”
阿涅德妮无声叹气,她果然应付不来过于热情的家伙,但至少对方是个听得进话的,“算了,你叫我安妮吧。璃月人应该比较习惯这种叫法。”
“嗯,安妮!”伐难朝阿涅德妮笑的十分温柔,“果然这样叫起来习惯多了呢!”
阿涅德妮有些恍惚,在她的童年,她的母亲贝拉也曾以这样的目光温柔的呼唤她为“安妮”。
只可惜物是人非。
伐难:“安妮?”
阿涅德妮回神,回以一笑,“啊,我在。”她不应该被早已归为过去的人影响思绪,不值当。
过去之人就永远过去吧。
没关系的,母亲,您的女儿如今过得很好,而且她很快会送父亲下去陪您的。
不必为我担忧,我会永远看着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直至旅途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