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差点玩囚禁play的救世主
no18 差点玩囚禁play的救世主
庞弗雷夫人被气得直掐人中,很显然,以德拉科的做法,但凡安佑的运气差那么一点,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哈利默默在心里将德拉科剐了一刀又一刀,手上涂抹药物的动作更是轻柔了些。
外敷药液的效果其实还不错,至少看上去没有那么红肿了。
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薄荷味道,背后传来的清凉舒缓了安佑紧绷着的神经,可算是把那股火辣辣的痛给麻痹了过去。
“安佑的皮肤比正常人的要薄一些,哈利,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
庞弗雷夫人自然了解凯尔斯一家人的事情,对待哈利是极好的,即使凯尔斯夫妇是为了迁就女儿。
根据和老邓头聊天知道的,哈利和小丫头几乎在一起待了三年,不应该不知道安佑皮肤异常的事情。
平常一点小伤就应该能发现了。
大蒜过敏那次,她以为哈利知道,也就没想着二次提醒,直到今天看到小丫头这惨不忍睹的伤情。
这叫知道?
这叫知道个屁!
“庞弗雷夫人,哥哥不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伤了,爸爸妈妈把我保护的很好。”
安佑的声音柔柔的,还能听出来一丢丢奶声奶气,即使那些渗血的伤口依旧在泛着细密的刺痛。
她微微从枕头上侧过脑袋,有些费劲地瞧着左后方站着监督哈利涂药手法的庞弗雷夫人,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生硬的笑。
“之前我闹着要学自行车,那个时候还没搬家,学着学着,我把自己撞树上撞晕了。”
“当时,爸爸把我带去了圣芒戈,脑骨架碎了一部分,还有皮肤永久性受损,好在治好了。”
这的确不是危言耸听,脑门的头盖骨当时碎成了好几块。
圣芒戈的那些医生没一个不说她命大的。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有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
“所以,其实我的皮肤和骨头都挺‘脆’的,脆弱的脆。”
哈利的手微微下重了些。
“疼疼疼疼疼!哥啊!你绝对按压到我伤口了!嘶!”
额头上早已干透的汗液再次被一股烟地全部疼了出来。
安佑疼到恨不得直接一手撕破这身下的蓝色床单,“哥啊!你就我这么一个妹妹,疼死了就没了!”
那到时候就好笑了——
《当年,没被高贵马尔福打死的清纯又美艳的少女,是如何被自己哥哥害得活活疼死的之庞弗雷夫人自传》
庞弗雷夫人轻轻敲了下哈利的额头,面上担忧之色尽显。
“哈利,你照顾好妹妹,我得去找一下邓布利多,他并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圣芒戈好像专门给我办了个终身档案,妈妈告诉我的,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她的身体的确是脆皮,所以,她才会学习优异。
不优异一些,炸一次锅兴许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当然,那并不是现在,以后也不会。
默默思索着,视线落到哈利的身上,微垂的眼睑让她看不见对方的眸光。
“我亲爱的好妹妹,你好像并没有告诉哥哥这些事情。”
眼底翻涌着无限情绪的哈利始终未曾看过安佑一眼,视线牢牢落在已经消去红肿的白皙后背上,不知在看/想些什么。
“因为和哥哥待在一起后,安宝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了呀!”
“哥哥不是一直都在保护我吗?”
此刻,冰雪消融后的春暖花开用来形容哈利应该最为合适不过。
安佑:哥哥,妹妹的段位没人能敌哦(▽)
有人欢喜,自然是有人愁的。
比如——
德拉科。
“哦!马尔福先生,我想你可以学学医疗知识,凯尔斯小姐差点被你拍到一命呜呼。”
“没错,就是die!”
庞弗雷夫人着急去找邓布利多,中途遇见的德拉科自然给她省了一桩事。
毕竟,她原本可是打算专门找德拉科好好聊聊的。
莫名其妙的一席话并不难以理解,刚刚寄出信的德拉科并不知道,他的爸爸看到信后差点被他气到心梗。
看着庞弗雷夫人着急离开的背影,德拉科有些不确定地问了问身边的潘西,“庞弗雷夫人的意思是,安佑妹妹还是出事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即使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并不妨碍几人出于友情的考虑,还是决定去校医务室看看伤患。
同样,不出意外的,哈利把这几人拦得紧紧的。
“抱歉,庞弗雷夫人说妹妹需要静养,拒绝任何人探望。”
这要是一病未好,接着莫名再搞出一病,那简直不敢想象。
至少,得等一个伤情好了,再考虑要不要“接收”下一个伤情。
他甚至隐隐有了将安佑牢牢保护起来的想法,那里不应该有其他人的出现。
安佑: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罒w罒
“不过,德拉科,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到的招数?”
“比如,拍人后背这一招,往死里拍的招数。”
冤有头,债有主,哈利并不觉得德拉科是会学习这种知识的人。
“我爸爸!”
听起来格外骄傲。
很快,德拉科就高兴不起来了。
很快,德拉科迎来了他的终身忏悔日。
卢修斯的修书一封够直白!
“哦!爸爸!你差点把我带坏!安佑妹妹差点die!庞弗雷夫人亲口说的!”
“哦!小龙,我也不知道你是往死里下手啊!”
夜里,万物空寂,哈利自觉睡在了隔壁那张空床上。
当然,两张床已经提前被他紧紧挪到了一起。
听着耳边那道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安佑依旧紧闭着双眼,感受着霍格沃茨内的所有变化。
一草一木,一门一梯。
盥洗室里面的哭声依旧响亮,不断滴落的水声足够清晰。
城堡八楼的那张巨怪棒打傻巴拿巴挂毯看起来旧旧的,并不怎么惹人重视。
‘拉文克劳的冠冕、赫奇帕奇的金杯、里德尔的日记本?’
一下子出现了三样东西,阿不思爷爷应该会非常高兴。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