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欲无止境
仙剑，剑鸣颤动。
这座剑山，也开始了震动。
万剑同时发出了剑鸣，一个接着一个，从剑山之中挣脱而出。
汇聚到了一起，阵法也于此刻运转了起来。
张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手中逆流剑，也汇聚至空中。
剑山，养剑池，逆流倒转，并与万剑合一，一把剑鞘缓缓的出现在了，张凡的眼前。
剑鞘之上，写着逆流二字。
张凡的手中，世间第一剑与这逆流剑鞘，合二为一，如此一来，这剑便也就圆满了。
大阵消散，此地轰然坍塌，借着麟兔的传送之能，张凡回到了城主府中。
他的腰间，仙剑与剑鞘已然归位。
正当他，欣喜之时，四周却传来了惨叫声。
张凡推开厢房的房门一看，一中年强壮的男子，竟然将一个妇女，强行按在了床上，行苟且之事。
“黑袍宗师，我……”男子瑟瑟发抖，朝后退去。
那妇女掩面在床上哭泣。
“你该死，果然人的欲望在任何时候，都是没有止境的，有了生的希望，就会想要其他，更多的东西。”
救下妇女之后，张凡为其掩上躯体，走出房外，然而忽然间，此人气息全无，等到他再次返回房间，这女子已然自尽。
张凡一处处看去，到处都是恶意，原本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的众人，在城主府中，换上华丽的衣裳，吃起精美的瓜果，恶欲横流，从受害者，变成了伤人者。
强抢民女，杀人夺宝，抢夺金银……
根本没有几人，在为张凡寻找万剑冢的下落。
走到城主府的尽头，那名铁匠，在这里被几人殴打。
“我们城主府的秘密，你居然敢告诉外人，我倒要看看那宗师，能不能保得住你，就当你是被妖兽给吃了，他也根本不会知道。”
听到这里，张凡可谓是火冒三丈，他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恶魔。
铁匠被殴打的连连后退。
张凡猛地出现在了，这几人的身后。
“黑袍宗师，您来了，救救我。”
“哟，还学会虚张声势了，我告诉你，没用，那黑袍人，这辈子都救不了你，也不会给你报仇的。”
“你还真把他当做救世主了，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你一个普通人的感受呢？”
“哦？是吗？谁说我救不了他的？”
张凡开口了，他的声音，让时间都停滞了。
几人颤颤巍巍的回头，看向了张凡。
“您……您怎么？”
“你是要问，我怎么来了，是吗？”
“我后悔了，救了你们这样的人，你们不该活下来。”
“既然是我救了你们，那你们的生命也就属于我，我现在决定，要收回属于我的东西。”
“所以，去死吧。”
张凡拿出齐王府，领取的精钢剑，将剑递到了铁匠的手中。
用仙剑，张凡都怕脏了，自己的剑。
“这把剑，今日我就送给你了，他们几个的生命，也由你来收回。”
“我……”
“怎么，你不敢吗？那就算了……”
说罢，张凡就朝着院外走去。
只听到噗呲一声。
鲜血涌出，这几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铁匠，捂着喷涌出鲜血的脖颈。
“你这个卑贱的铁匠，你居然真的敢动手。”
铁匠猛地拔剑刺去，剑剑穿心，几人瞪大了双眼，直至这一刻，他们仍旧不敢相信，平日里懦弱的铁匠，居然真的敢，动手杀他们。
哐当一声，剑落在了地上。
张凡转身回去，将剑捡了起来，递给了铁匠。
“你看，你不是同样做的很好，但是不要再把剑，丢在地上了。”
“好了，我们走吧。”
麟兔蹲坐在肩头，张凡一步步朝着城外走去，铁匠紧紧的跟在张凡的身后。
直至出城，铁匠才缓过劲来。
“宗师，城中的百姓怎么办，我们不救他们了吗？”
“看不出来，你倒是有几分大爱。”
“不过，并非是我不救他们，而是他们不值得我救。”
“欲望蒙蔽了他们，就这样死在物欲横流之下，才是他们的归宿。”
“救他们，不仅会害了他们，更会害了我。”
“谁又敢保证，我来过的消息，不会被传播出去。”
铁匠沉默了，他知道，张凡说的对。
两人在城外，停留了片刻。
远处，有不少的妖兽，闯入了城中。
“你且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麟兔也被张凡留下来，保护这铁匠。
进入到城中，张凡这次，只是默默的观看，并未插手。
原本还在掠夺宝物的众人，被妖兽一个个扑倒，啃食。
这个时候他们终于，想起张凡来了。
“救救我们，黑袍宗师！”
“小小妖族，居然敢杀我们，你知不知道，城中可是有我们宗师大人存在。”
见此情形，张凡也只能是笑笑，他似乎成为了保护神，而且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护神。
伤的伤，死的死，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张凡。
妖族肆虐全城，张凡才缓缓的走了出来，从受伤的众人中穿过。
“宗师，你怎么才来？”
“宗师，你究竟去哪里了？”
张凡嘴唇微动：“聒噪！”
“你们是在质问我吗？”
“你们刚才，究竟都在干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众人都沉默了。
“可你也不该，让妖兽残杀我们，你可是人族的宗师啊。”
“用我的剑杀你们，只怕脏了剑。”
张凡从地上，找到了几根铁钉。
铁钉以极大的力道，从他的手中挥出，插入了几人的眉心。
“放心，你们死后，这些妖兽，也会陪你们一同上路的。”
“杀，杀，杀，杀。”
这一日是张凡杀生最多的一日，不仅仅是杀了妖兽，他还杀了很多人，不过这些都是该死之人。
城中再无活口，彻底的变成了一座死城。
他的身上，没有沾染到丝毫的鲜血，血腥似乎与他，格格不入。
夜晚时分，张凡才回到了城外。
“我累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武极王朝的都城，武都吧，那里应该是目前，武极王朝最安全的地方了。”
两人一同踏上了，前往武极王朝的道路。
一路上，妖兽遍地，沦陷的村庄数不胜数。
张凡会随手清理妖兽，给乱世中的人们，一条活路。但是对于那些百般要求者，张凡也不与之废话。
翌日，他们于路边，捡到一个马车，张凡乘马车之上，铁匠为其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