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网吧
这条街中间有一个半径约四五米的转盘,街的尽头是一个东西大街,再向南是不通的;不过,我在街道的中间位置转盘处向东拐弯了。
向东走了50米,我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网吧。
说上网吧,其实是个电玩,里边有十几台电玩,不少青少年正在玩街机游戏,和外边的冷清不同,屋里众人正玩的不亦乐乎,有的边玩边叫唤,什么快点,干死他之类的言语不绝于耳。
在电玩的尽头,靠墙摆放着七八台二手电脑,只有两三个青年在玩红警,水平很低,慢慢吞吞。这时候网络还没有火爆到这里,再加上上网一小时要两三块,因此玩的人不多。
我的到来并没有掀起一点波澜,屋里的玩家依旧我行我素的忙着手里的活或是看别人打游戏,还有那看着顶多14、15岁的孩子在那抽着劣质的香烟,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再关注。
由于后世来过这个网吧,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坐在电玩旁边的一台机子前在电脑桌面上玩纸牌游戏的老板梁飞,现在是三十多岁的微胖青年,啤酒肚还不大。
我走到跟前说梁老板你好我来上网。
梁飞愕然一惊,看了看我,你认识我?
我说我是听别人说的,看着你像老板。
梁飞一乐,这也能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啊!
我们相视一笑。
他说就这几台机子中间几台还不能用,边上三台你随便坐,就按两块钱一小时,走的时候再结账。我说好的,为了不受他人影响,我坐在了墙角的那台机子前。
这是县里的第一家网吧,还不正规,没有网管,机器也不行。
开机用了大概十分钟,系统是98反应勉强可以接受,网速也慢,但没办法别的地方电脑都不好找,只能凑合。
我先是找到网易注册了一个邮箱,这时候qq还不好申请,我记得差不多大半年后我才有了第一个qq号码,还是姑家的表姐给我的,这个号我大概用了三年就被盗了,又过了两年才重新申请了新的号码,因为知道原来的号码,我还加了我原来用的号码为好友,但也要不回来了,就像三年的青春回不来一样。
好在申请邮箱号比较顺利,很快就成功了。
然后,我先是在电脑桌面上建立一个文件夹,起名小说1(这是前世的习惯,题目简单而且用数字好区分),然后再文件夹里新建文档起名提纲(把提纲也敲到电脑上,这样本子就可以扔掉了,当然不像被人知道撕的碎点)拿出我的本子,开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码字。
有好事的人向我这边看来,以为我在玩什么游戏,待看到我在打字,就兴趣寥寥,不再关注。
后世的我经常与文字打交道,打字速度也是比较快的,不一会几百字的大概完成了,然后,我简单排了一下版,就ok了。
接下来,我继续新建文档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这时,手有点酸了,当即停手,开始在网上寻找关于学术造假方面的素材,按照孙老师的指点,再结合我后世写东西的经验,开始写论文,在这期间网吧里的小年轻陆陆续续走了。
当我完成论文最后一个字时,一抬头只有梁飞一人无精打采还在那玩蜘蛛纸牌的游戏。
我问他时间,他一看说马上十二点了,问我还玩吗?
我说马上结束,急忙把我刚才写的东西保存起来,然后起了个“穿行者”的笔名,把论文发给某者杂志,小说先发给自己邮箱保存,桌面上的删掉,仍不放心,回收站里又删了一遍,点了关机。
我活动了一下脖子,站起身来,准备结账。
这时梁飞迟疑了一下,说到小兄弟看你很懂电脑啊,是不是学过?
我说只只道一点皮毛而已。
谦虚了啊,你看能不能帮我看一下中间那三台电脑怎么回事?
我说可以试试看,立马起身查看,都是小问题,两个线没插对,一台是内存条松动,我两三下搞定。
梁飞很高兴,谢谢兄弟了,这次找对人了。
我说没事,不过你这机子不行啊,太旧了,也太少了,反应慢。
梁飞一听说到,可不是,这也是我从市里一个熟人那里买的,便宜,你说这弄网吧能赚钱吗?
我说你把吗去掉,赚钱是肯定的,随着网络的发展,电脑的普及,我把后世网吧的一些发展趋势大致跟他说了一下。
梁飞听的两眼放光,真的?!那不错,兄弟是行家啊!讲到我心里了,看来做网吧这一块有搞头,本来我准备把这几台电脑卖掉,弄个小卖部什么的,幸亏没卖,谢谢兄弟了,略一迟疑,那这样咱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梁飞,兄弟怎么称呼。
我说我叫xx文。在一中上学。
梁飞说好,离得挺近的,这位兄弟,今后常来啊,免费上网,我以后少不了你的帮忙啊!
我说了声谢谢,因为担心宿舍锁门,就先告辞了。
由于赶时间,我抄了近道,就是出了网吧一直向东,走大概200米左右再向北一拐,然后一直向北走,就能到一中的正门,只是向北的这条路(可以说是条街,因为它的两旁是围墙,中间的道路不足三米宽,其中有一段只有一米宽)由于没有路灯且又窄,听说曾经还发生过抢劫事件,晚上一般人单独是不走的。
我为了赶时间,只好冒险。借着微弱的星光快速前行,当我接近这条街的最窄部分时,隐约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人,急忙停下脚步,仔细辨认,两个,不,应该是三个人就在前面20米左右,他们就站在那里僵持着,一个人如我这般面向北,另外两个在他对面站着;两人的其中一个在比划着,嘴里说着什么,听不太真切。
我暗自小心,缓慢靠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等再走近些,隐约能听到了。
只听对面两人中那个手里拿着似刀子的物件,用不耐烦的口气说到:
“我说你快点行不行啊,把钱掏出来,tmd磨磨唧唧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狭窄的区域,又是大半夜,还是清楚的被我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