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祭奠,幸存者
白鼻头犬妖的狗头直接跟身体分离,咕噜噜的滚出去好远。
另外两只犬妖见状,心里愤怒异常,它们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类竟然敢在它们的围攻下杀死它们的兄弟。
两个犬妖更加的愤怒,攻击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三分。
方休感觉到一阵恶风袭来,风中夹杂着犬妖身上的臭味。
他果断的转过身,同时长刀从下向上撩。
今天他的脑子里就没有防守这两个字。
雪亮的刀光一闪而过,一阵血迹喷薄而出。
两头犬妖的鼻子和爪子分别被刀划伤。
而方休的肩膀也被犬妖的爪子抓到,衣服破碎了一块,不过并没有血液流出,应该是那头犬妖没有能够破的了防御。
斩杀过一头犬妖之后,方休心中的那一口闷气好像找到了宣泄点,他脸上浮现出了畅快的感觉,看着眼前的两头犬妖,就好像看到了可以宣泄的目标,他怒吼一声,猛的提起长刀就冲了上去。
本就拥有着锻体境大圆满实力,还拥有着体壮如牛特质和先天之体加成的方休,面对两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只见他身影一闪,就像是鬼魅一样,倏忽之间就来到了白耳朵犬妖的面前,手里长刀举过头顶,对准它的脑门就劈砍下去。
白耳朵犬妖面对如此快的攻击,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刀向自己脑门上落下来。
这一下如果砍实在了,自己的脑袋绝对能成为俩瓢。
这时,一边的白眉心犬妖反应了过来,它用硕大的头颅对着方休就撞了过去。
“砰”
的一声,它撞在了方休的侧身,但就像是撞在了一堵墙上面,震得它的脑袋一阵生疼。
幸好的是,方休的攻击也歪了,原本要给白耳朵犬妖开个瓢的刀贴着它的脑袋划了过去,切下了一只耳朵。
“嗷~”
白耳朵犬妖变成了一只耳,发出一阵嚎叫声。
它死死的盯着方休:“该死的人类,竟然敢伤到我,我杀了你。”
一边的白眉心犬妖则是还保留有理智,知道它们不可能是方休的对手,就不想跟他进行战斗,因此它急忙的阻止白耳朵犬妖:“老三,别上头,赶紧走。”
可是白耳朵犬妖已经冲到了方休的面前,眼睛红彤彤的,完全没有理智的样子。
方休大喝一声,手里长刀横斩。
雪亮的刀光就像是闪电一样,在犬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割破了它的咽喉。
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沾染在了方休的身上还有脸上,让它看起来更加的狰狞可怖。
犬妖脑袋在地上滚出去好远,完全被血泥给包裹起来。
【斩杀锻体境犬妖,总寿命78年,剩余42年,已吸收。】
见到这个情况,白眉心犬妖“咕噜”一下咽了口口水,这两个跟他一起来的兄弟,虽然实力不如他,但是也想差不多,都竟然被眼前的人类轻易的斩杀。
那他自己对上这家伙的话,也肯定没有活路。
想到这里,白眉心犬妖哀嚎一声,扭头就跑,报仇的事情完全被它丢到了脑后。
可是方休怎么可能会让他跑掉?
方休站在原地,把长刀交到左手,右手从腰上一摸,摸出来三把柳叶飞刀。
然后他对着白眉心犬妖猛的一挥手,三道闪亮的光芒就像是电光一样,如同流星赶月般追上了犬妖。
三道电光眨眼间就没入了犬妖的两条后腿和屁股上,其中一条柳叶刀甚至直接斩断了犬妖的筋,让它一条腿用不上力,速度大大的减慢下来。
白眉心犬妖疼的大叫一声,身体趔趄了一下,想要摔倒,但是它知道自己不能摔倒,不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它强撑着身体,一瘸一拐的快速离开。
方休见状,整个人快速向犬妖移动过去,就像是鬼魅一样,犬妖只能看到一道淡淡的虚影,然后方休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长刀已经高高举起,方休就像是一个刽子手一样,毫无感情的对着犬妖的脖子斩了下来。
“不”
犬妖整个一矮,就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堪堪躲过方休的斩击。
方休脸上出现一丝愠色,声音就像是寒冬里雪原上吹过来的风:“竟然敢躲,找死。”
他身体猛的再次向前一冲,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白眉心犬妖的身边,手里长刀如同狂暴的雷电,滚滚落下。
“人类,你杀了我你也会死的,我大哥正在闭关冲击真气境,等他出来,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方休的刀就已经落下,白眉心犬妖的脑袋一下子飞出去好远,眼中还带着难以置信和惊恐。
【斩杀锻体境犬妖,总寿命92年,剩余57年,已吸收。】
杀死三头犬妖之后,方休回到了打麦场,看着眼前的情况。
他上去一脚踹翻了桌子,上面老六犬妖的狗头掉了下来,然后他又把几个犬妖的尸体和脑袋拿到外面。
他又在村子里找了很多的柴禾,大部分都是从村民的房子和家具上拆下来的。
忙活了两个时辰,柴禾堆满了整个打麦场,接着方休就点燃了整个打麦场。
熊熊火焰冲天而起,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臭味,一般人闻到这个味道恐怕会作呕。
然而嗅觉灵敏的方休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他手拄长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方休才回过神,把犬妖的头颅还有尸体摆放在打麦场前面,就像是祭奠一样。
又过去一会儿,方休准备离开这里,前往其他的村庄。
那个排行十三的犬妖说了,小河村附近是他们兄弟们的居住之处,那么自己就去把周围的犬妖全部都清理干净了。
他刚走两步,就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他立刻回过头,手里掣刀:
“谁?”
“是公子么?”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方休感觉有点耳熟,就把兵器收了起来。
很快,一个十八九岁,衣衫破烂,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灰尘,被眼泪冲出来一道道痕迹。
这是村长一个侄子的儿子,之前老村长请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见过他。
方休对于这家伙能活着感到微微的惊讶:“原来是你?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