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盗版书出炉！
“来公公，提前为咱的产品大卖干杯！”
就着酱牛肉，不多时便喝光一坛。
如此，也才只是刚刚开始。
二人脸上也才刚有了些血色。
因为心情不错，所以姚鸿将法典借给张润儿观看。
不过张润儿也得站着，还得在一旁服侍二人。
即便如此，她也非常满足了。
因为在宗门修炼已经十四年了，自问本心，宗门资源、功法自己属于受益最高的一批人。
可总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复杂。
单单这一本法典，已经将她对世界的认知彻底刷新。
譬如提及只言片语的傀儡术，在法典中不值一提，却能够制造游魂境标志的分身。
一个念头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这二人莫不是真从天上下来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乾苍姚鸿终于脸红了。
“公公，你说……上面怎么样了？”
乾苍似有心事，凝视着烛光突然问道。
姚鸿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十年前万民会审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一代人皇，承祖帝君，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和最在意的子民，连同叛军，将之刺穿琵琶骨，挂在命盘神柱上。
片刻间，姚鸿竟瞬间眼深混沌。
张润儿突然察觉气氛不对，默默观察起来。
她发现乾苍此人，平时吊儿郎当，狠辣淫邪，此刻却目光炯炯，似有无数戾气藏在眼中。
姚鸿也是，老泪纵横，看着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陛下！……老奴……对不住您…”
乾苍提起酒坛，轻抚前者肩膀，坦然一笑道:
“你哪有对不起我，若不是你，我早便身死道消，消失在无尽岁月中。”
对于姚鸿的忠心耿耿，乾苍再清楚不过。
从他醒来的那一刻，便没有再将其视作下属，而是朋友、兄弟，或者说嫂弟也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润儿虽埋头看书，却对于那声陛下听得尤为清楚。
其心中暗道，陛下？好像是传闻中帝王的尊称。
帝王，又是何等遥远而神秘的称呼。
在庸人界，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从来没有帝王这一说法。
只是偶尔有古籍记载。
统治者清一色为大教主宰。
言及此处，姚鸿低下了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乾苍感叹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忧。
且把金樽斟满酒，
逍遥自在乐无忧！”
借着酒意，借助大诗人商隐的诗句表达心境。
商隐是另一个时空的人，姚鸿、张润儿并不知道，当然连同这首诗也从未听闻。
便以为这是乾苍原创。
可不单是姚鸿觉得惊奇，即便张润儿，也颇为震撼。
原来眼前的臭痞子不仅会骂脏话，还有如此精妙绝伦的文采，十分令人意外。
乾苍本人当然也注意到二人的神情，正欲解释，不过转念一想，本就不来自一个时空，说清楚也是浪费口舌。
毕竟穿越这种事……听起来平淡无奇，当真发生了，想去解释，才发觉不知从何说起。
“诶，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
“异域…教育？”
“呃……”
乾苍似是喝多了，说话开始云里雾里，甚至让其余二人听得稀里糊涂。
姚鸿公公暗暗嘟嘴，心想陛下不会是真去异域感受过风情吧！
终于，在故人的面庞一次次在脑海闪过，仇恨的字眼在心头跳动，伴随着酒精的麻痹，乾苍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缓缓趴在桌上，睡了。
姜江、皇氏荷、幽朔、卜阳子、曾经的子民等等。
姚鸿浅浅叹了一口气，调整好状态，抬起兰花指往左边一指。
“扶陛下入寝吧，法典借你，夜里照顾好陛下。我还有事要做。”
张润儿郑重地点点头，连忙起身照做，生怕老公公将法典收回去。
三更时分。
乾苍躺在石床上很不安分，一夜都在说梦话。
且都是坐在一旁背书的张润儿听不懂的。
她沉浸在书中，刻苦钻研傀儡术，势必要在本次比试中一鸣惊人，为宗门和师父争光。
在此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位极具魅力的主人公。
在法典中，一个很长的名字，叫做“大承帝国人皇正统承祖帝君。”
在数以万计的章节中，总会少量多次地穿插承祖帝的事迹。
在读了一百多章后，张润儿也逐渐将此人的形象具象化地展现在心中。
少年帝王、人皇至尊、一人之力抵抗诸天神魔、脚踩万千仙帝、剑指苍穹天君、一击破天……
张润儿心中疑惑，天底下难道真有这么强的人么……？
殊不知，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恰在回眸处，只是外人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
这一夜，青城山，九条若隐若现的黄金巨龙盘旋山巅。
这似乎在昭示着人皇体质的进一步觉醒。
次日。
乾苍立于高岩之上，细细感受万物生机。
多少年了，人皇体质总算有了觉醒的迹象。
比他更为激动的是姚鸿。
“叩谢大道庇佑，陛下仍是人界至尊！”
姚鸿扑通跪地，双手合十，情绪激动地凝视上苍。
人皇体质的标志是九龙护体，以及人皇剑、人皇甲。
更能够比常人快数十上百倍的修炼速度和效果。(乾苍目前觉醒一条龙。)
然而，这只是标志，太古人皇体与后世的人皇体不同。
最为强大的一点在于，同一个纪元，同一片空间只能存在一位，因此它的含金量比后世所谓的烂大街人皇高出百倍。
严格来讲，人皇、天帝、女娲、太上道祖、伏羲大帝等创世神地位平等。
甚至在一些特定的纪元中，人皇地位略高一些。
就比如第四代人皇和四代天帝，后者属于给前者擦皮鞋的角色。
单单这一条龙，已经带给乾苍不小的好处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身体发生了质的改变。
灵敏度、速度、力量皆有提升，吸收灵气也更加顺心流畅。
距离双宗大试还有两日。
乾苍姚鸿大干一番，终于将五百册秘籍制作出来。
因为白册只有那么多，乾苍便决定用这一批先试试水。
不日便拿去净天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