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是他秘书吗?
阮荔最后深深望了眼别墅内,怀揣着不舍一点点带上大门。
卫厌没有让她等多久车就停稳在她身前。
阮荔上车后尽量让情绪看不出任何低落。
卫厌接了两通电话后,侧头无奈的笑笑,“爷爷知道你回来,这段时间他很想你,今晚办了酒会,想你参加。”
阮荔心里忐忑,这样出席的话,就算不说也知道自己跟卫家或者跟卫厌的关系不简单。
卫厌见她沉默伸手搭在她手背,温凉覆盖着手背,却莫名有股安心。
“不想去就不去,爷爷那边我来说,你回去好好休息就好。”
阮荔捏紧些手心,“既然爷爷叫了,就去吧。”
卫厌目视着前方看路,嗓音温柔,“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阮荔只小幅度摇摇头,“不勉强。”
其实现在心里很乱,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更难得的是他也喜欢自己,或许自己可以跟他坦白,他如果能等自己回来,自己离开几年那件事情被人淡忘,带着成就回来,或许他们也会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卫厌掌心收紧了些力道,像是一种无声的欣慰和鼓励。
回去收拾了一下,卫厌跟阮荔应邀提前来到酒会。
阮荔已经很多年没有参加这样的大型酒会,如今京圈的很多面孔都不是很熟悉。
在人少的地方松开卫厌的手,心里的纠结还是没有落定一个肯定的答案。
扬着脸笑容乖巧的说着,“你跟爷爷是主角,你先去招呼客人,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过会儿再去找你。”
卫厌一身黑色高定的西装,优越的身高跟长相配上骨子里的矜贵站在哪里都是焦点。
卫厌一直都知道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为难,点点头打趣。
“人有点多,别找不到我。”
阮荔深意一笑,“放心,我也一样,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话落有股微妙的情愫在两人对视中化开。
就在阮荔察觉到卫厌抬手想抚摸自己的时候,快一步逃开,“人多,不许乱来。”
看着那抹往餐饮区跑去的小身影,卫厌勾了勾唇,单手插着兜。
那年也是这样,她一个人乖乖的站在香槟塔边,即使再多的人在周边,她还是一下子就闯入了他的视线。
卫厌去找到爷爷汇合,顺带交代些事情。
阮荔一个人在糕点区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款式。
“她是谁啊?刚才跟卫总靠的那么近。”
提到卫总,阮荔顺着声音抬头看过去。
两名气质极佳的千金并肩看着自己,对视的一瞬,两名千金礼貌的抬了抬手打招呼示意。
阮荔颔首回以礼貌。
两人对视一眼主动靠到阮荔身旁,把她夹在中间。
“你好,我叫范诗诗,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粉色礼裙的女人先开口。
“对啊,我刚才看你跟卫总走得很近,你们什么关系啊?”一旁的白色礼裙女人也跟着搭话。
阮荔端着空盘子,温声开口,“我叫阮荔,跟卫先生认识。”
范诗诗想了想,“阮荔?阮家吗?没听过,阿瑶你知道吗?”
阿瑶笑着摇头,“我也没听过。”
说着看向阮荔,“你不是京城人吧?”
她们的意思很明显,在京城没听过什么阮家,但能来卫老爷子酒会的人肯定有些身份。
阮荔心里明白他们的想法,倒也没觉得她们说的有什么不妥,只是淡淡的解释。
“我是京城人,只是……”
“哦!那肯定是跟着卫总进来的,你是他秘书吗?”阿瑶开口猜测打断她的话。
阮荔不想多解释,没肯定也没否定的笑笑,继续挑蛋糕想结束话题。
范诗诗指向某一款,“这个很好吃。”
“对了, 你是他秘书,肯定知道他的不少事情吧?卫总平时身边有女人吗?”
阿瑶啧了一声,“那肯定没有啊,卫总跟谢总是一对还用说?”
谢总?
阮荔本来去拿蛋糕的手顿住。
对京圈的了解太少了,唯一关注的也就只有卫厌,她们口中的谢总是……男的女的?
“你们聊什么呢?”
带着些御调的嗓音从几人身后带着淡淡的笑声响起。
阮荔跟着她们的视线回头。
一个五官明媚气质同样张扬的女人穿着耀眼的红色礼服映入眼帘。
阮荔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漂亮,强大的气场让人发自内心的想要尊敬她。
“阿柔姐,你来啦!”
范诗诗笑意盈盈的打招呼。
阮荔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站在原地,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
谢柔踩着高跟鞋走近,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香槟杯,扫了阮荔微微蹙起眉头,“这位是?”
阿瑶主动介绍,“这是卫总的秘书,叫阮……阮什么来着……”
“阮荔。”
“阮荔?”
阮荔跟谢柔异口同声,说完诧异的看着眼前浑身贴满优秀标签的女人。
“您认识我?”
谢柔笑容大方,“原来是你,难怪看着眼熟,我们同一个高中,但我比你大两届,你不认识我很正常。”
阮荔更好奇了,大两届,自己不认识什么学姐,而且她那时候应该备考,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范诗诗疑惑的上下扫过阮荔,“你跟阿柔姐一个高中?那你怎么会只是个秘书……”
说完看向阮荔的眼神带着警惕的敌意。
难道是故意借这层身份接近卫总?
谢柔笑笑,“我没听说过卫总有女秘书。”
说完目光犀利的落在阮荔身上。
阮荔不得不承认她跟卫厌是一种人,而卫厌从未对自己施展过锋芒,而她的锋芒很压人。
声音不大不小的缓缓解释,“我不是他秘书,只是认识。”
“那你刚才不说,把我们当猴耍呢?”阿瑶不悦的嘀咕一声。
阮荔端着的盘子无奈放下。
“你喜欢卫厌吧?”谢柔在她准备转身前冷不丁的开口。
故意放低了声音,也就围在这边的几人听到。
见阮荔答不上来,而又有些心虚的样子,让范诗诗的敌意更甚。
“难怪从一开始就骗,原来是觊觎别人的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谢柔双臂轻搭着,指尖朝外歪了歪酒杯,“算算你应该也毕业了,好像听说过你家里出了点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