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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蓝启仁回忆凌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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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居

    ““启仁啊,一大清早叫我们过来,啥事儿呀?”春长老好奇地问。蓝启仁笑着回答:“春叔,我收养了个孩子,想让他上家谱呢!”“那孩子可是藏色散人和魏长泽的遗孤啊,你就这么放不下藏色?”冬长老疑惑道。“可不就是嘛!”蓝启仁面露悲伤。“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夏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叹道。。

    听到这句话,蓝启仁的思绪被猛地拉回到初见的时候,记忆深处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他作为云深不知处的二公子,正伫立于山门前,静静地等待着前来听学的一众少年们。

    忽然间,一阵清脆悦耳、充满朝气活力的笑声从远方飘来,传入了蓝启仁的耳际。他不禁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素衣,手拿扶尘的少女正蹦蹦跳跳地朝这边走来。她的身旁似乎还有其他人,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却因距离太远而无法听清。然而,仅仅只是看到少女那灿烂明媚的笑容,就让蓝启仁感到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

    此刻,温暖和煦的阳光恰好洒落在少女身上,给她整个人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恍惚之间,蓝启仁觉得眼前的少女犹如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令人惊艳不已。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时的蓝启仁并不知晓这种异样的情绪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领悟到,原来当初的那份心动,便是世人常说的“一见钟情”啊!

    原以为与那位少女再无瓜葛,但命运总是充满戏剧性——她竟然对我的胡须产生了兴趣!

    记得那一日,我正在藏书阁抄阅书籍,叔父派弟子叫我过去,告知我那位少女犯错需抄写家规,并命我负责监督。

    当少女初次踏入藏书阁时,便显露出毫不安分的本性。不仅坐姿不佳,更是不断在我身旁聒噪不休。面对如此嘈杂环境,我选择保持冷漠态度,对其不理不睬。谁知这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开始自顾自地向我介绍起自己来。原来她名为凌紫月,乃抱山散人之徒,众人皆称其为藏色散人。此外,她还与温若寒、聂树理结为义兄义弟。谈及家庭背景时,她说虞紫鸢是其亲姐,因儿时体弱多病,遂被送往抱山散人处寄养。

    就在此刻,她毫无征兆地转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开口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言语之中透露出一种理所当然的意味,仿佛我们已经熟络到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步。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我不禁有些措手不及。

    在她炽热的目光注视下,我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道:“蓝启仁。”声音低沉而平稳,尽量不让自己显得过于窘迫。

    听到这个名字,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蓝启仁?这想必是你的表字吧。呵呵,我猜得可对?蓝哲,或者说是蓝二公子,又有谁会不知道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世家公子排行第一之人呢?哈哈哈哈哈……”

    她越说越是兴奋,最后竟然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桌子,笑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久久不散。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个豪放不羁的女子,心中暗自感叹她的直白与豪爽。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她紧接着又话锋一转,调侃道:“不过说实在的,蓝哲你为何不将那一脸胡须剃去呢?这般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怪异。说实话,你给人的感觉还真是像个迂腐刻板的老学究呢!”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

    面对她如此直接的评价,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好默默低下头,心中暗暗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尴尬的局面。而凌紫月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窘境,依旧自顾自地笑着,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如此,我与凌紫月二人独处一月有余,对她的感情亦愈发深厚。然而,我深知凌紫月心属魏长泽,自身教养决不允许他去破坏他人感情,即便那人是自己心爱之人。听写时,还发生了一桩趣事,凌紫月剃去了自己的胡须。听学转瞬即逝,最后一日,我给了她一枚专属于自己的信号弹,嘱咐她若遇危险便释放出去。听学结束当日,他还悄然送别了凌紫月,纵然自己钟情于她,却更盼望她能与心爱之人相伴幸福快乐。

    不久后,我收到了凌紫月送来的婚柬,如利剑穿心。我去了,亲眼目睹她与他人携手进入洞房,心痛如潮水般汹涌,实难承受。

    同年,嫂子诞下阿涣,而兄长因嫂子杀害蓝家长老,无法亲自养育孩子,只能将阿涣托付于我。时光飞逝,岁月如梭,我觉着自己对凌紫月的感情已慢慢淡忘。

    如此,数年已逝,阿涣二岁之际,嫂子诞下阿湛。同期,我又收到凌紫月的请柬,犹如命运的戏弄。请柬载明她喜得贵子,邀我参加满月酒。我依约而至,她的性情依旧活泼,仿若初见。她为孩子取名婴,祈愿他如婴儿般纯净。孩子的模样酷似她,凌紫月让我抱抱这个孩子,我心生怯意,不敢接手。然则,凌紫月执意将孩子塞给我,我无法回绝,毕竟这是心爱之人的孩子,甚为珍贵。

    后来魏婴四岁那年,我出门游历,偶遇凌紫月。然,魏长泽与其子并未伴其左右,原是她私自出逃。岂料,她遭人暗算,中了那名为“美人迟暮”的春药。凌紫月渴求我与之行云雨之事,可我不愿,盖因我知她对我无情。我不忍强人所难,遂带她求医。医师言,此春药无解,唯行事可解。我仍坚持,决以冷水为其降温。我抱她至客栈,开两间房,使人取来冷水。将她置浴桶中,然其仍痛苦不堪。我问她魏长泽何在,欲寻之,她却言自己是偷跑出来,魏长泽或尚不知。后,她求我助之,我复拒。然而,她却言明已知我意,恳求道:“启仁,哲哥哥救我。”不知何故,我竟莫名应允了。

    但事后,我懊悔万分。其后,我告知她我会负责,她却称不必,决然将我驱离。离去时,我将抹额予她,并言明,抹额唯有命中注定之人可解,乃我至珍之物。若你悔之,可持抹额寻我。然而,数月未见其踪。直至其离世,她方来寻我。

    ““启仁,启仁,启仁。”春长老连叫三声,如同黄钟大吕一般,振聋发聩,终于将蓝启仁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如梦初醒,缓缓抬头,目光凝视着春长老,仿佛在穿越时空的隧道。“既然你想让那孩子上,那便上吧。”春长老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轻柔而温暖。蓝启仁如释重负,向春长老行礼致谢,那姿态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高洁而庄重。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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