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难不成你真的忘记那晚了
沈岁禾走过去拽住他。
“又想偷跑?”
宋南洲还未回答,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
“你们在干什么!”
纪玥瞪圆了双眼,手里的保温瓶都掉在了地上。
砰!
她红了眼眶,颤抖着指着里面的两人。
沈岁禾皱眉,按住宋南洲就给他系扣子。
她可没有和别女人分享爱人身体的癖好。
“出去,我需要给病人检查身体。”
纪玥气急,走过去就要拽沈岁禾。
“你检查什么,你个狐狸精,十八都受伤了,你还要强迫他!”
她的手刚碰到沈岁禾,一只强有力地大手直接拍开了她。
“别碰她!”
几乎是下意识动作,宋南洲自己都愣住了。
接连被拒绝,纪玥的眼眶中溢出泪水。
“十八,她明明”
“没听到他让你出去吗,还不走?”
沈岁禾趁机抱住男人,以自己的身体挡住宋南洲泄露的春光。
在跟纪玥说话时,她的唇角满是得意。
纪玥再也忍不住,捂着脸跑了出去。
咚!
人刚跑到门口就撞到了要进门的宋砚书。
旁边的女生不满地指责纪玥。
“毛毛躁躁做什么,路都不会看了?”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裙子,长相温婉,像极了书中的男主的白月光。
纪玥擦了擦泪水,告状道:“姐,你看他们!”
纪妙和宋砚书同时往屋内看去,却见沈岁禾正拿着听诊器给宋南洲做检查,并没有什么不妥。
“医生给十八检查身体,你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
纪玥傻了,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刚刚他们明明”
“行了,回去好好静静心,别出来给纪家丢人!”
纪妙不给妹妹辩驳的机会,命令她回家反省。
这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宋砚书走过去关心道:“恢复得怎么样?”
宋南洲点头,给了哥哥一个放心的眼神。
“我想出院了。”
“不行!”
沈岁禾率先拒绝。
宋砚书一愣,也是不赞同。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其他的不用操心。”
这次宋南洲受伤是替宋砚书挡了枪。
当时情况凶险,他们被宋家派来的杀手包围,若不是宋砚书当机立断瞄准领头人,他们还不一定能逃出生天。
宋南洲沉默,很不情愿留在医院。
“那我回家休养吧,不是还有家庭医生。”
宋砚书没想到一向听他话的弟弟会对住院如此应激。
“既然”
“那我也要去你家。”
沈岁禾双手插兜,反正宋南洲去哪,她就跟到哪。
“岁,我也去。”
卢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里。
听到沈岁禾要跟去宋家,当即表明要一起。
宋南洲的脸色刷的黑了下去。
宋砚书察觉这几天自己没来,他们二人肯定发生了点什么,决定不再插手。
“这个时候还是听医生的吧。”
沈岁禾扬起下巴看着宋南洲。
“听到了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宋南洲没办法,只好躺回病床上。
纪妙没想到宋南洲会如此听话,要是换做以往,医生都被他骂跑了。
“砚书,这位是?”
宋砚书这才想起来未婚妻还在。
“这位是沈医生,是十八的”
“主治医生。”
宋南洲淡淡道。
宋砚书更奇怪了。
这不是弟弟心心念念的人吗,怎么今儿气氛怪怪的,难不成吵架了?
沈岁禾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伸出手。
“你好嫂子,我是宋南洲的女朋友兼救命恩人,沈岁禾。”
纪妙猛地看向自己的未婚夫。
难怪平时安静温柔的妹妹会那样气急败坏,原来是遇到情敌了。
“你好,纪玥应该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她平时不这样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宋砚书余光扫过自家弟弟,见他耳根都泛红了。
听到沈岁禾公开承认是他的未婚妻,心里憋着笑吧。
这小子,还在装。
宋砚书还没见过弟弟有这么多情绪,原来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什么情绪也掩饰不了。
“好了,我还有事,岁岁,十八就拜托你了。”
沈岁禾点头。
“放心吧,我最擅长治疗倔脾气了。”
宋砚书和纪妙同时一怔,没有再停留,转身出了病房。
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岁禾很不客气地坐到床边,双眼审视着宋南洲。
“你是希望我叫你的名字,还是你的代号?”
宋南洲一惊,完全没想到沈岁禾会知道十八是他的代号。
“行了,别装了,你哥都告诉我了,还想装失忆骗我,也不看看我的专业。”
沈岁禾伸手撸了撸宋南洲的头发,觉得有点扎,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
宋南洲强压下心中的躁动,想要躲避沈岁禾的侵犯。
“别乱动!”
沈岁禾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打着点滴的手。
不过这点疼痛经历过生死的宋南洲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
“既然瞒不过你,索性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沈岁禾,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当年追着你跑的舔狗吧?”
沈岁禾愣住,没想到他会用舔狗两个字形容从前的自己。
噗嗤
沈岁禾笑了,安抚性靠近宋南洲。
“行,你不是舔狗,这次换我当舔狗行了吧。”
宋南洲本想放狠话吓走沈岁禾,毕竟现在宋家还不算安全,她留在身边只会被连累。
“我不需要,你走吧,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沈岁禾才不吃他这一套。
纤细地手指戳到他的胸膛上,惹得宋南洲一阵颤栗。
“你干什么,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变得这么轻浮。”
宋南洲没好气地打掉她的手,拉上被子盖到脖子。
沈岁禾越激越勇,直接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还刻意避开了他的伤口。
近距离的对视让宋南洲慌乱地扭过头。
“沈岁禾,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见宋南洲终于急了,沈岁禾低头在他脸颊啄了一口。
啵!
清脆暧昧的声音传进两人的耳朵里,同时燥热起来。
“宋南洲。”
沈岁禾低低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眼神都快拉丝了。
见宋南洲不为所动,她又靠在他的耳边吹气。
“我是不是女人,十八岁那年你不就知道了吗?”
宋南洲浑身一僵,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差点没克制住。
“难不成你真的忘记那晚了?”
沈岁禾伤心道。
他慌了神。
那天晚上的点滴涌进脑海,激得他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