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失败的代价
“伊伊，你来这边干什么？很危险的。”白疑惑地询问道，刚想上前，却被另外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干什么？当然是接世界枫枫小朋友回家了，顺便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你说怎么样啊，拉裴斯？”
就在这时，女孩的身旁突然涌现出许多水幕，透过这些水幕，可以隐约看到一个驼着背的身影，他的手上拿着一根拐杖，双肘支撑在地面上。随着那声音的响起，水幕瞬间消失无踪，只留下了一个白发苍苍、面容略显憔悴的老人，他呆呆地站在屋檐上，手还不停地抚摸着长在脸上的白色胡须。
“那个丑不拉几的东西就交给你处理了，剩下的几位大姐姐就由我来对付吧。”伊伊转头对身旁的老人发号施令道。
老人点了点头，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等一下……下手轻一点都是自己人。”
站在屋檐上的老人，犹如一位武林高手，身形一闪，眨眼间便在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下一刻，他却又如同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那只怪物面前。仿佛是瞬间引发的蜘蛛效应，那只怪物竟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老人可不会对眼前这个家伙客气，只见他挥动手中的拐杖，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宛如半成熟普通西瓜大小的眼睛戳去。剧烈的疼痛让那东西甚至来不及嘶吼，紧接着又是一棍子狠狠地打在它的脸上。一下不够，那就再来一下！总之，这种愉悦感是独属于老人自己的，旁人根本无法理解此刻老人心中的快感。
“四位姐姐，别光看着那东西受苦啊，咱们姐妹们也一起来愉快地玩耍吧！”伊伊的语气突然变得极为怪异，就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那双原本浅蓝色的眼眸，逐渐转变成了血红色，同时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
伊伊是拉裴斯众多得力助手中的一员，她的实力与枫枫相比仅有后者的一半左右，但两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性格和办事效率。伊伊是拉裴斯在穿梭到第 34 个平行世界时邂逅的，那时她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模样，只是圣娅会里普普通通的一员，资质平平无奇，唯一值得称道的便是其强大的组织再生能力。然而，她却有着非常频繁的自残行为，甚至连心自残都是她常用的卑微手段。通常来说，恐惧和孤僻等负面情绪往往代表着消极和悲观，但伊伊对这些不良情感的态度却是个例外。
就在这样一个夜晚，不知何故，一阵鸡飞狗跳的嘈杂声在整个腐朽不堪的街市中回荡不息浓密的雾霾弥漫，让人仿佛置身于与世隔绝的境地之中。如果这些异常情况能够引起警方的注意，恐怕也只会让人自投罗网罢了。
“几位姐姐，感觉还好吗？还要继续吗？”伊伊戏谑地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刀光上残留的血迹，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她的眼睛不经意间又从血红色变回了浅蓝色，仿佛战斗数值的高低与眼睛的颜色存在着某种绝对的关联。
经过一场激烈的斗争，伊伊如同在自导自演一出独角戏般自残。只要是她那双小手能够触及的地方，无一不是自身的软肋所在。早在伊伊最初加入组织之际，妮可儿便对她心生喜爱之情，并将一件珍贵的宝物忍痛割爱赠予了她，这便是所谓的投资与割舍。然而，或许是初来乍到的原因，再加上那时的伊伊是个十足的小吃货，竟然毫不犹豫地将这件宝藏一口吞下。当发现宝物失踪的妮可儿得知真相后，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自闭状态，连续三天三夜都将自己封闭起来，犹如置身于笼中的迷雾之中无法自拔。最终，还是在拉裴斯苦口婆心地劝导之下，她才得以走出那片阴霾。
连心，这个神秘而珍贵的宝藏，不仅是妮可儿在组织中的通行证，更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资本。然而，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她的地位急转直下，仿佛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谷底，沦为了组织里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几乎无人关注。她就像一颗被遗忘的星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和存在感。
连心并非来自这个世界，而是源自修仙世界的产物。它的独特之处在于能够分担伤害，这与妮可儿一直秉持的“共存”理念紧密相连。这种神奇的能力使得连心成为了一种无比珍贵的宝物，但也因此引来了无数人的觊觎和争夺。
此刻，地面上躺着四个女子，她们都是组织中的成员。突然间，一只庞大的巨兽从天而降，这场压倒性的“屠杀”至此画上句号。用“压制性”来形容这场战斗并不夸张，因为这些女子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凭不间断的冲击击打着她们。她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浑身伤痕累累，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血腥厮杀。其中一名女子伤势过重，直接晕了过去。（实际上，她们的伤势并没有那么致命，白只是因为组织中身体最为柔弱的一个，无法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伤痛。）
“益者、庸、绝望、混乱，你们这四个女人竟然能够同时登台唱戏，演技可真是相当出色啊！难道就没想过邀请我这位大领导亲自给你们指点一下吗？”拉裴斯怒不可遏地吼道，但他的语气却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沮丧。
“你还是先好好管教她们吧，我得赶紧带着枫枫去找医生看看。真没想到，会被四个女人如此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唉，这个组织要是没有我，恐怕迟早有一天会分崩离析吧”伊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神情落寞地离开了这个诡异而令人不安的地方。
然而，就在伊伊转身离去的瞬间，另一道身影踏入了房间。这是个少女，嘴里嚼着口香糖，模样俏皮可爱，魅力四射。
“来一颗尝尝？”她微微挑起眉毛，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
老人眯起眼睛，朝着声源处望去，缓缓回应道：“多谢！”
“事情的走向有点曲折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这只是个普通的开场而已，没必要太在意。我倒是在考虑是否该去探望一下老朋友。否则，他要是再闯出什么祸来，那就麻烦了。”
“老朋友？”少女好奇地追问。
“其实就是老冤家，但有时候我们也会互相利用彼此。”
在某个未知的角落……
在一个隐蔽的街角小厅里，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传来，仿佛蚊子在耳边发出烦人的嗡嗡声，声音异常刺耳且尖锐，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威胁我？”他的手指向眼前的老人，语气充满了仇恨，杀意如潮水般侵蚀着这位年轻人。然而，老人并未因此产生害怕或消极的情绪，反而神情轻松自如。他从茶桌上拎起水壶，只听见那清水划过空气时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有一位高人在此隐居尘世。
“威胁？你第一次利用怜香来试探我们的组织，我只是不想与一个老朋友过于计较罢了。但你竟然认为我如此容易被欺凌？自从你最初对益者动手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已经对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然而，像你如此机智过人之人，竟然对益者内心世界的结构一无所知，着实让人深感悲哀。
“所以说，你一直以来都是在有意地引导我，目的就是为了坐享其成、不劳而获？呵呵，你可真是心如蛇蝎啊！”
“你怎么还有脸说这种话呢？我可跟某些人不同，不会使用那些卑鄙龌龊的手段，更不会像哈巴狗一样对别人阿谀奉承。我记得古代的时候，平厌市曾经是一个遭遇过惨痛军事失败的地方，签订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作为战败方的代表，难道你不应该有所表示吗？”
“你……”
“你的蛊术实验失败爆炸了，这也算是我对你仅存的那么一点点兴趣了。我在此郑重地警告你，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会变得和你一样癫狂……而且，我们之间的话题还远未结束呢！”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要这样神神叨叨的好不好！”那年轻人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由于用力过猛，桌子直接被掀翻在地。
面对这一幕，老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以戏谑的口吻说道：“恬静静这个小女孩是不是特别容易被欺负啊？难道你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人生巅峰了吗？还是说你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优越感呢？”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无情地刺向对方的心脏。
两人之间的对话冗长而复杂，充满了尖酸刻薄的言辞和冷嘲热讽。在这场弥漫着浓浓火药味的交谈中，老人始终没有停下手中倒茶的动作。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他对面的年轻小伙子却仿佛变成了一个极度虚弱的病人，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全身。他的眼神不断地四处游移，似乎根本不敢与老人对视。
没错，他确实对那个名叫恬静静的女孩下了手。女孩可爱的外表，以及特别开放的内心，是他不自觉的沉沦。一开始，女孩的反抗让他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绝招——利用性病来控制她。但随后，那种沉沦又迷恋的感觉却如同一股无法抵挡的魔力，至今仍令他难以忘怀。每一次回忆起那段经历，他都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我签……”
年轻人迅速地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并盖上印章，然后又被一只手不急不慢地抽走。
“有系统帮忙做事要低调一些，不要把事情做得太过决绝。如果在这个社会上过于嚣张跋扈，反而更容易遭遇不幸。我们都是在江湖上闯荡了数千年的修仙者，这点小经验大家都心知肚明……好了，我先离开了，送客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