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苏子和方可为的饭局
运动会操场的草坪上,搭着很多小帐篷,那里提供免费的饮用水,毛巾等,供给有需要的人。
观众席上秦阳和急急国王已经给陈最抢好位置了。
三人排排坐,等待着男子100米的开始。
林狗报名了这个项目,为了这次运动会林狗好斥巨资买了双跑鞋,他正在跑道上做着热身运动。
背后贴着一个大大的250,这个编号就像是为林狗量身定制的一样。
用秦阳的话说就是“差生文具多。”
“还有雪糕吗?你丫吃独食啊!”
“买了!”
陈最把买的一袋子雪糕、冰棒、薯片等丢过去。
跑道旁裁判一声枪响,林狗像一个窜天猴一样“蹭”一下就窜出去了,领先所有人冲在最前面。
却在到终点的时候,一只鞋子“嗖”一下飞出去直呼裁判面门。
虽然最后拿到了小组比赛得第一,但裁判的脸臭的比穿了一年的鞋还臭。
100米很短,一根雪糕没吃完就跑完了。
六人一组排名前二可以进入下一组。
也是林狗运气好,没有抽中什么有实力的人,遇见急急国王这样的,他就死定了。
接下来该急急国王上场了,他也报了男子100米,急急国王下场做准备了。
林狗还沉浸在在胜利得喜悦中,满操场得瑟!
看台上秦阳翘着二郎腿指着操场西面:
“被你的妞追上的妞好想要和你的妞走了。”
秦阳感慨道:“你这个妞可不是一般人,要我说折腾啥,凑合过呗!你又不吃亏。”
“凑合不了。”
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秦阳的眼睛。
他似乎在大学的时候就把自己放在了陈最经纪人的位置上,他认定陈最最终一定会跟他去娱乐圈的,而且一定会爆红。
所以秦阳总是特别关心陈最的事情。
“那你看看这个。”
陈最接过秦阳的手机,上面是许佳宜刚刚发的一条动态。
许佳宜承认昨天的事是她做的,她只是跟苏子开个小小的玩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并在最后真诚的跟苏子道歉,希望苏子能原谅她 !
苏子的风评迅速得到扭转,还有不少人站出来充当马后炮,说那些诋毁苏子的人都是脑子有坑,苏子家境这么富裕怎么可能干出来这种事呢。
当然还有一批死忠粉依然固执的支持许佳宜,长相好、学习好、又长袖善舞,这可以说是王炸的底牌了。
急急国王就是死忠粉中的一个。
也是在这一天,许佳宜便很少出现在温梨身边,苏子和温梨两个人形影不离,校园网账号上互动也越来越频繁。
温梨在利用完许佳宜后,毫不客气的把她踹开了。
关于苏子和温梨得传闻也越来越多
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差官宣!
“兄弟,你没机会了!跟哥进圈搞事业吧!”
“钱有了,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
秦阳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抽出一支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操场上看运动会,又塞回去了。
“再说吧!”
秦阳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毛,陈最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拒绝他,而是回避了这个事情。
他嗅到了一丝可能性,就像起子撬动酒瓶盖发出来“嘶”得那一声,这意味着这瓶酒离被打开不远了。
这是个好方向,他得去助温梨一臂之力。
第二天的运动会,陈最本来是打算窝在寝室里打游戏的,王者农药的新赛季开始了。
他的段位又掉到星耀!秦阳运动会都忙成狗了,还能抽出时间玩游戏,再有几颗星就上王者了。
不行,不能输给这货!
约上林狗。
“timi !”
连赢五局的陈最和林狗正在峡谷里大杀四方,秦阳回来了:“你们俩太不够意思了,打游戏不叫上我。”
“您老大忙人,整天看都不见人影,怎么叫你?”
“下局等我,我先去网上冲个浪!”
“我手机没电了,陈最,递给我个充电器!”
“自己拿,我这正生死关头呢!”
“就在你手边,给我递一下。”
不知道秦阳今天犯得什么抽抽,一直在干扰他,他一个闪现没放好,就这么死过去了。
“给给给!”
陈最不耐烦的把充电器扔给他,正好看见他手机里的内容,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苏子、温梨和方可在一家餐厅吃饭,桌子上放了很多酒,方可为盯着苏子看,苏子脸颊两侧一片潮红,像是醉酒了。
背景中餐厅的风格设计是莫奈花园的森系风格。
整个南联大学的人都知道,那是这附近的一家高档情侣餐厅。
收回视线后,他的思绪在那家情侣餐厅里乱撞,在桌上的那杯酒里乱撞,在方可为看苏子的眼神里乱撞,就是办法把注意力放到峡谷里。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里自编自导一场大片,想象醉酒的苏子,不怀好意的方可为,别有居心的温梨,在饭局之后会做些什么!
“最哥,给点力啊,你咋老被黄鳝抱住,兄弟我是救你啊还是不救你。”
“知道了,反正也一波了,他们坚持不住了。”陈最敷衍道。
“哎!猴子这个老六去偷塔了,快快,回去个人。”
“草!再来一局。”
“不来了。”陈最沉着脸走出了寝室。
“最哥,干啥去了?再来一局呗!”林狗在后边意犹未尽的喊道。
“他抓奸去了,我们打!”
“啥?”
陈最出了寝室楼直冲学校艺术楼,温梨每天下午都会来这练会琴。
他熟门熟路得找到了温梨,琴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啪!”
键盖落在琴架上,响彻整个琴房。
还好温梨的手躲得快,这要是被夹在里边,绝对痛彻心扉!
陈最站在钢琴旁边俯视着温梨,森冷的眼眸如鹰般锐利。
“你要对她干什么?你不会是想撮合她和你男朋友吧!”
“温梨,你就这么喜欢绿色的帽子吗?”
“撮合?”温梨轻笑一声,手支着下巴在琴架上,眼底透着笑意看着他:
“你猜我们昨天晚上吃完饭去了哪?”
“酒店!”
“就是我跟你第一次去的那家。”
“你猜那是不是她的第一次啊?”
陈最瞬间明白了那抹笑意是嘲笑!也明白来温梨话里的意思,怒意在心底翻涌。
他突然拽着温梨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手上青筋暴起,纤细白皙得胳膊在他手上似乎要被折断般。
“啊!疼!陈最。”
她皱着眉头,本能的反抗挣扎起来,整个身子被提溜起来后,琴凳随之侧翻倒地,又是“啪!”的一声。
“陈最,快放手!”
温梨越挣扎,陈最主抓的越紧,他红着眼,泛滥着汹涌澎湃的怒意,整个人在是失控的边缘。
“温梨!”
琴房外的走廊里传来一声喊声。
是苏子的。
紧接着便是你一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