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原来如此
而看着青年的何雨柱则显得颇为疑惑，并非他觉得青年有误，事实上的确存在一丝差异。
方进新的名字并不罕见，然而当他与明星般面容组合，一切都显得不同凡响。
不过目前，何雨柱还是不便判断他是否真的是自己心中的那个他，先了解情况再说，如果确是猜测的那一个人，那就太有趣了。
“进新，这是何雨柱，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介绍完毕后，娄国栋握紧方进新的手说道，“柱子，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的儿子——方进新。”
面对何雨柱朴素的中山装打扮，方进新并未露出轻蔑神情，脸上亲切的笑容流露出真诚的欢迎，“你好，何先生，我是方进新，叔叔的朋友。
\"
\"方兄你好。
\"何雨柱伸出手与他握手，\"这次我是来确保娄先生的安全，希望我们能够愉快合作。
\"
\"原来如此，幸会。”
方进新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
看得出，眼前的这个人和他的年纪相仿。
这种年纪就能从事安全保护工作，而且还由娄国栋从内地带来，这里面的身份和背景，让方进新不由得多了一份揣摩。
\"您客气了，何先生。
\"何雨柱微笑着点头。
\"进新，我们开始吧。
\"娄国栋开口。
\"好的，娄叔。
\"方进新说完做出了邀请的手势，\"我已经约好了银行的经理，我们可以直接过去。
\"
\"嗯。
\"娄国栋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何雨柱沉默寡言，保持着保镖的角色，像是隐形人一样存在。
然而他的心中正在策划一件事——抢银行！但他瞄准的并非这家叫做“中银”
的金融机构，无论此刻的主人是谁，它毕竟是自己人办的企业。
途中，他仔细观察并记录下了中银的一些安全设置及内部布置。
虽然他并无抢掠的计划，但也认为可以从他人的策略中学到点东西。
熟悉环境，积累了实战的经验，日后若需出手，不至于对一切都无知。
而这次的安排，娄国栋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他们成功地在“中银”
兑换了一大笔港币，足足七位数，即是一九六一年的价值巨大财富。
那时候 一名文员每月薪酬仅两三百块港币，一间小户型公租房的租金约80到200港币，而购买私人住宅价格在一万五千到二万五千港币之间。
虽这些住宅不大，只有一三百平方英尺即十几二十几平方米左右，但在寸土寸金的 ，几百平方尺已是富裕之所在，三四百平方尺也已算得宽敞。
何雨柱原本就没打算兑换现金，有能力凭实力建立起这一切，为什么要换成现金呢？
离开中银后，娄国栋立刻领着何雨柱去购物添置衣物，因为他身上那套实在太惹眼了。
全程有方进新相伴，再加上一辆奔驰和平民司机保护，路上并没有碰见看人低、爱装的闲杂事。
当何雨柱穿上了新装——一身合身的西装、皮鞋，走出试衣间，不仅店员眼睛为之一亮，连方进新也为他的变化感到震惊。
\"怎样，还不错吗\"何雨柱笑着看向他们两人。
\"不只是不错！简直是焕然一新。
\"娄国栋惊喜之余略带惋惜，如此出色的才能，他女儿竟未能成为合法妻子。
转念想到，此人身边一定不会缺女人，趁着他还没真正扬名时早早定下来总好过到最后连份名分也没有。
\"何先生，这套服装使你整个人气质大变，简直令人惊叹。
\"方进新手不由衷地赞叹道。
\"方先生不必过于赞美我。
\"何雨柱摆手说道，\"不过这一身确实合适，我还得再来两套，以防万一。
\"
\"当然可以，你喜欢的话，随便挑，多少都行。
\"娄国栋笑道。
看着娄国栋的态度，方进新的目光闪过一抹惊异。
实际上，在前往过程中，方进新已察觉到娄国栋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
尽管在中国银行大厦还好掩饰，但一离开那个环境，何雨柱与娄国栋之间的关系远非单纯的保护者和被保护者那么简单。
在他人面前，他们会称娄国栋为娄先生，私下则直接称为老娄，而且娄国栋展现出明显的殷勤态度，这显然并非无迹可寻。
尽管如此，考虑到娄国栋从国内来，方进新心中不由自主地给他烙印上了神秘的身份标签。
何雨柱最终挑选了两套正装——西装笔挺，还选了一套休闲装扮，而娄国栋只买了两套正装，随后他带领何雨柱进入表行，又各购置了一块劳力士金表。
购物狂潮过后，方进新中午在满汉楼招待娄国栋和何雨柱庆祝。
“满汉楼？”
若是刚开始看到这个名字，何雨柱可能还没多想。
然而当酒店老板亲临，他还看见一个年轻的港剧巨星面孔，不禁心中暗自赞叹不已。
如果如何雨柱猜测的那样，那么眼前这个人意味着一部经典 剧。
满汉楼的欧兆丰显然又与一系列香江电影有关，何雨柱清楚记忆这是一家着名的美食喜剧电影。
“那个……”
何雨柱思索了一下，看着方进新问：“方先生，这里还有没有一家叫做‘有骨气’的酒楼？”
“有骨气？”
方进新回忆一番，摇摇头，“抱歉，我没有听说过。”
正好这时满汉楼的欧兆丰亲自上菜，听到此言，他的热情回应道：“我们的满汉楼是港式老字号，餐饮界也算小有名气。”
他又补充一句，“至于你提到的那什么‘有骨气酒楼’，我就真没听说过了。”
何雨柱听那带点港普口音的话，嘴角含笑应声道：“谢谢，可能是我记错了名字。”
欧兆丰摆摆手，说：“客人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虽然这餐只有三人，但品质绝不含糊。
据说满汉楼源自宫廷，传承了满汉全席技艺，但这真实性有多高就难说了。
何雨柱品味下来，整体评价不差。
只是有两道菜让他确信是由大厨亲手精心之作。
换作某些网络小说，这里定会闹些矛盾冲突，何某人通过烹饪展现超群技艺，震惊四座并博得赞誉，最后店家可能免单并展开诸多揽留手段。
不过，这些情节在这个现实中并不会发生。
开店盈利本就是以和气之道谋生计，并非没事找事的人。
就餐期间，何雨柱惊人的食量让方进新大吃一惊。
他能吃五六个成年人的食物量，实是令人瞠目。
见状，方进新出声提醒：“何先生，过量饮食对健康不好哦。”
“感谢你的善意，”
何雨柱微笑挥手，答道：“我有些特殊情况。
我能一次吃几天份量的，也会好几天不进食物不喝水。
你就当我是为了工作需求吧。”
“工作需求？”
方进新一愣，想起何雨柱的身份是保安，顿时明白这大胃口下，对方很可能藏着某种特殊的体质。
就在思索之际，汉满楼突然涌出一堆人，欧兆丰得到消息后迅速迎上，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这群人有何来头？不太像是好人啊。
\"何雨柱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些明显像混混的家伙。
\"他们全是社团混混。”
方进新压低了声音补充道，“这些人都是混球，没必要主动挑衅。”
“讲得在理。”
何雨柱点点头，转向娄国栋：“老娄，咱们离开吧，这里呆久了不安稳。”
“照你所说。”
娄国栋表示同意。
这边，方进新招呼服务生结账，经过零头的折扣，这一桌消费仅需180元港币。
在后世来看，这价算得上极为便宜，但在1961年，一个普通文职每月的薪水也就二三百块港纸，教师收入稍微高些，约四五百元左右。
最底层的工人每月甚至只挣五十多块港纸。
抵达之前，何雨柱就通过方进新了解了香江当时的物价水平。
市面上常见的早餐，五仙（即一分港币）即可买豆浆加油条，一毫（一毛港币）则可享用面包、三明治等稍高级的食品。
以这种消费水准，180元港币的餐费相当于寻常人家一个半月至三个月的收入，可不是一般的贵。
结账时，方进新如常给了些小费——区区两块钱，大约占整个餐饮花费的一成。
看着满汉楼的混乱，何雨柱心中想施展一番拳脚，然而混混们明明看到他们结账，且是数额不小，却并无一人找麻烦。
这显然表明，混混们并非愚钝之人，知道什么人是轻易不得招惹的。
香江社会存在着深刻的划分：底层民众常受各社团的压榨，但富豪权贵则鲜有人惹。
当然，也有头脑不清或一时激怒之人无视常规的，但这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时候江湖人物与有钱有势者保持相安无事的状态。
甚至有些真正权势在握的人会选择与社团合作，借助社团的力量来管理事务。
这就说明了资本扩张常常伴随着血腥和阴暗，很多事情有钱人不会亲手去做，只要提供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的利益，就能顺利地达成目的，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三人离开满汉楼时，另一群混混正朝此地而来，显然两帮人要进行所谓的\"饮茶\"——实质上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