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此射术非彼射术
白羽与梁子去了上次黄鼠狼指路的那座山，白羽掐自己一下，不该叫他们黄鼠狼，应叫大仙，找了好久，没有找到，难道搬家了。
两人往山上去，找到一个野猪窝，白羽来了精神，摸透野猪回家的路线，草稞里野猪一边走一边拉，形成的线路。
在野猪家门口埋伏一个绳套，野猪踩上就吊起，收拾完两人满头大汗，藏在不远处，盯着野猪来路。
刚啃半张饼，远处的草动了，野猪一边走一边哼哼唧唧，摇头甩尾，不一会露出硕大的猪头，两只獠牙翻着，警觉的望着窝的方向。
梁子紧张，白羽端着黄家赚来的快枪，他们把打黄铜子弹的新式步枪叫快枪，瞄着野猪。
系统加了五个点的射术，白羽充满自信，野猪没落入圈套，就一枪撂倒，做双保险。
那野猪探出头，鼻子在空气中抽来抽去，停下了。
梁子以为野猪发现了他们。
野猪确实察觉到问题，梁子带来的绳子，拴过家里养的猪，有股臭味，野猪闻到绳子散发的味道，也迷糊了，有人类的气息，也有猪的。
过一会，野猪仗着胆子大，继续往窝的方向走，走到绳子处，气味更大，野猪绕了过去。
梁子第一次见到发现陷阱的野猪，惊的哎吆一声。
野猪听到，调转身子，朝着梁子藏身之处。
白羽不能再等，趁野猪没冲向他们，立即开枪，没打中，野猪被激怒，咆哮着冲过来。
白羽连续开枪，三枪没打中，最后一颗子弹上膛，梁子拿出弓箭，拼死一搏。
野猪突然站住，往旁边跑了。
最近山里的野猪圈流传一个传说，野猪界的三大王，三百多斤的一头野猪，老虎，黑瞎子，狼群都没能怎样，被两只脚站着跑的打死了。
野猪放弃与白羽拼命，逃之夭夭。
白羽与梁子暗自庆幸，这野猪真冲出来，我们两个真够呛。
喘口气，白羽恼怒，系统骗我，不是增加了射术技能，一点进步没有。
重新装好子弹，摸摸兜里，子弹不多了。
两人收了绳套，继续往山里走。
一棵树上落着一只野鸡，白羽举着快枪，犹豫不决，万一打不中，浪费一颗子弹，如果打中，一只野鸡，也未必能换一颗子弹，用老猎枪，又觉得可能打不中，距离不好说。
梁子拿出弓箭，拼尽吃奶的劲，才拉开一半。
“这弓箭能射这么远？”白羽小声问。
“我听我爹说，拉开了，比老猎枪打的远。”
白羽接过弓箭，野鸡已经飞走。
白羽气的不轻，试了试弓，差不多能拉开，胳膊也不抖，不一会找到感觉，好巧不巧，又一只野鸡落到不远处。
白羽弯弓搭箭射了出去。
那只羽箭，流星一样，穿过野鸡的肚子落到地上，箭头穿过野鸡插进土里，扑棱两下，不动了。
梁子冲出去，把野鸡捡起来，拔下羽箭，在身上擦了擦血。
白羽走近说了句：“还是这玩意好使，还能重复利用。”
两人在山里转悠，收获两只野鸡，一只野兔。
都是用弓箭射的，白羽想明白，系统没骗自己，射术技能是射箭，不是枪法，此射术非彼射术。
太阳快要下山，两人往回走，第一次进山，不想太晚。
下山途中，路过一条小溪边，想过去灌点水，一只傻狍子在那喝水。
弓箭够不到，白羽摘下快枪，瞄准，一枪打空，枪声让狍子喝水的的进度停了半拍，
白羽补一枪，打中狍子后腿，傻狍子还不跑，白羽又一枪，打中狍子的脖子，狍子才跑。
两人在后追，狍子跑一段，速度慢下来，白羽又补两枪，最后快疯了，用老猎枪打了一家伙。
梁子在后面嘀咕，狍子要是死了，也是吓死的。
追了一阵，狍子倒地，两人追到近前，狍子脖子嘴里冒血，身上好几处伤口。
两人用绳子捆好，砍了根胳膊粗小树，抬着往山下走。
走到道观天黑了，今天也累，白羽梁子与郑秀吃完饭就睡了。
刚躺下系统提示，今天收获100积分：
狍子：60积分；
野兔：20积分；
野鸡：20积分；
开启新技能：枪法
可增加技能点；
力量：5；
射术：5；
枪法：5；
见到射术，白羽头疼：“什么年代了，还用射术，早知道射术是玩弓箭，我还不如加力量呢？”
这次毫不犹豫，加到枪法与力量上。
这叫鸡蛋不能放在两个篮子里，万一枪法不好使呢，好歹还有点力量。
第二天起大早回村里。
枪法暂时觉不出，力量感觉明显，抬着狍子比昨天轻松多了。
白羽越走越开心，枪法应该也好了。
回到村里，白喜运让他们用板车拉到城里卖给饭店，能落点钱，买点吃的用的。
两人在白家吃饭，说起给野猪下套的事。
白喜运讲：“野猪，不光野猪，山里的飞禽走兽，都是非常机灵的，他们的鼻子眼睛，都比人好使，就是脑子不行，咱们给他们设套，要用脑子，你在野猪回窝路上设套，看上去没什么问题，野猪也不傻，它闻出味道不对就躲开，所以，你要多设计几个套，野猪不走前边肯定走两边，它不能飞过去，有时候，我们故意让野猪发现这是个套，引着它往我们埋伏的路线走。”
白羽与梁子不停点头，暗自叹息：还是没有经验啊。
吃完饭两人马不停蹄，推着板车去城里，一是卖了狍子与野鸡野兔，二是带梁子去城里见见世面。
白羽也想着去城里买点子弹。
两人有十足劲头，一个前面拉，一个后面推，走一段路，替换一回，来到城里已是下午。
白羽来到端盘子的饭店，轻车熟路来到小门，正好遇到倒泔水的方六，两人见面十分亲热，随后方六叫来二掌柜于大标。
“羽子，打到了啥好东西？”
于大标咋咋呼呼出来，一见板车上的东西，拉下来脸：“羽子，这些东西不值钱，看在咱们熟人的份上，我看看，这两只鸡，不大啊，二斤也没有，这样吧，野鸡一百五十个铜子，野兔还可以，给你三百个铜子，这些是六百个铜子，这个狍子，也不太大，你看，皮都打烂了，给你一千个铜子，一共一千六百个铜子，为了你方便，一两银子打发了吧。”
当时市价，一两银子最多换一千五百铜子，于大标又黑一百铜子。
白羽不愿意，知道于大标坑，没想到这么坑，指着狍子说：“掌柜的，这狍子现在是狍子，进了咱的后厨，不是当鹿肉卖的。”
于大标眼一瞪：“羽子，不要乱说。”接着压低嗓音：“要后厨当鹿肉卖，我也不能拿鹿肉收啊。”
“二掌柜，多加一百个铜子。”
于大标装作为难：“算了，一两银子，加一百个铜子。”
白羽咬咬牙认了，没人能从于大标身上抠下油水，拿了银子，外加一百铜子，与梁子离开。
先找了家包子铺，两人塞饱肚子。
灌了两大碗茶水，拉着板车来到城南一家药店。
白羽在饭馆打杂时，曾听人讨论，这家药店神通广大，什么不好买的东西，在这都能买到，就算这里没有，也能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