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忍者就是杀人的人
“这个蛋是要提前煎好备用的，你能临时再去做，怎么能来的及呢？”
“到时候顾客进来了，你要先指引他看这张菜单，上面有我们的新品，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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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叶居酒屋迎来了两个新人员工，一个是年纪只比枫原大一点的松本次郎，十二岁的样子，家就住在附近，应聘的是服务生。还有一个是胖乎乎的中年大叔，以前是一家小餐馆的厨师，最近刚刚失业了，来居酒屋应聘厨师助手，两人都是木叶村民。
为了减轻自己的工作压力，枫原在为数不多的应聘者中选中了两人，原因不是别的，就是两人看起来比较老实，不像是心思很多的人。
神叶居酒屋现在的优势点很明显，就是独特的菜色和口味，而管理模式还是家庭小作坊，所以选中两个老实人对枫原来说是用起来最方便的，不用担心居酒屋的经营环境被破坏。
经过一个白天的培训和指导，次郎和胖厨师的工作逐渐走上了正轨，枫原也放心将店铺的大部分工作交到他们手上了。
晚上在居酒屋的大厅里，白天食客们留下的痕迹被打扫干净了，枫原从外面弄了一块小黑板回来，他今天晚上就准备给浅草上第一课。
虽然听起来有些魔幻，一个九岁孩子给六岁孩子上思想课，但实际上枫原的灵魂可是融合了异次元现代世界思想精华的，那是几百年的近现代科学精神的凝结产物，教导浅草这个水平是绰绰有余的。
“今天不实战训练了吗？”
浅草被枫原拉到居酒屋大厅来，他们的实战训练都是在庭院里进行的，出于对忍者的向往，浅草对于这种模式的训练一直热情很高。
“实战训练当然是有的，只不过我们今天先进行的历史课程，你先坐下。”
实战训练当然不会停下来的，枫原还指望靠着它刷连胜连败来触发换挡齿轮的奖励呢。
“好，那我先坐咯。”
浅草乖巧的坐在黑板前面的一个凳子上，大大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枫原站在黑板前面。
看着她的眼睛盯着自己，枫原感觉还有些紧张，两人已经很熟了，但是就是这种熟悉感，在这个时候反而有些奇怪。
枫原虽然是个文科生，但从来没做过这种给别人上课的事情，教师资格证都没考过，平时也不是什么喜欢出风头的人，他尽力把浅草当作自己的妹妹，想象自己是在教她一年级语文。
“咳咳，啊，今天我们要上的第一节课呢，是关于忍界的历史，只有认识了历史，你才能看清楚很多事情现象背后的真相，以及他们是如何发生的，并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历史课是神叶枫原反复思考之后，选择的第一系列课程，因为浅草所处的世界很像是隔壁霓虹国的战国时期，甚至不是东方大国的战国。霓虹国的战国就是各地大名互相征伐最后统一于幕府的历史，和东方大大战国的思想碰撞和外交攻伐，比起来就小儿科很多了。
而现在的忍者世界就处于这样一个时期，很多人在这样一个世界被阴谋笼罩和利用的本质，就是对于历史了解的太少，视野太过狭隘。枫原觉得相比什么唯物主义，革命理论还是现代的民主自由，了解历史对于火影世界的人更为重要。
“首先，你觉得什么是忍者呢？”
枫原没有直接开始讲述自己知道的忍界历史，而是先问了浅草一个问题，想听听她的回答，这样最简单的问题反而最能体现一个人思想状态。
浅草这些天也接触过不少忍者，心里飘过很多答案。
“忍者的话，就是会用忍术的人。”
“说的很对，忍术就是人体查克拉的特殊使用方式，那么按照你的答案，忍者也可以说是使用查克拉的人，对不对？”
“好像是这个意思。”
枫原微微一笑，将概念替换到这里，他就能引出自己对于忍者的第一个看法了。
“那么我提炼不出多少查克拉，也用不出什么强大威力的忍术，但我还是能有查克拉洗碗，点燃柴火。你说我是忍者吗？”
如果按照之前浅草的说法，忍者是使用忍术，使用查克拉的人，但是枫原提出的这个例子毫无疑问是符合‘忍者’定义的。
但是浅草还是觉得那里有些不对，这和她印象中的忍者完全不符合啊，忍者不都是拿着大刀，手里剑，千本，执行危险任务，和敌国抵抗的人吗？怎么可能和一个拿着碗和木柴的人是同一种人呢？
“不对，这是忍者吗？”
“当然不是，所以忍者是什么样的人呢？”
枫原来到黑板面前，用粉笔画出了一个手里剑的样子，在旁边补充了一个只有头和肢体的火柴人。
“忍者就是杀人的人，和为了杀人而服务的人。”
枫原的充满了杀气，血淋淋的将忍者的存在剖析在浅草面前，一下子让她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接受。
枫原没有多做解释，好像就是说了一个无关轻重的话，接下来开始讲解忍者世界的历史，这种明明白白的真相只要点破，她自己就能想明白，但是需要时间而已。
枫原说的有错吗？实际上没有，这个论断在有些人身上可能有偏差，因为人类本身就是一种很难定义的东西，君不见在革命时代有很多人背叛自己的阶级，放弃自己的利益，就为了自己受到的教育和理想吗？
但是忍者是杀人的人，这个观点确是正确的，忍者最早就是以雇佣兵存在的，雇佣兵的历史就注定了这个职业是不事生产的，军事化的身份就是战争和死亡的代言词。
忍者家族时代又没有外敌需要对付，忍者们被雇佣的原因不就是为了对付其他人吗？
等到了忍村时代这一点还是没有变化，甚至在忍者们在掌握绝对的军事实力的时候，仍然让大名们统治各个国家，而不是自己掌握政治权力。
已经代表着忍者们拒绝了向官员和管理者的转变过程，而是保持着忍者的身份，将雇佣兵的身份继续继承下去，于是忍者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化。
但是这些宏观的具体过程，枫原还没有告诉浅草的意思，他要开始真正历史课程的教学了。
“下面我们开始讲忍界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