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融合魔子命魂
而且自己的命魂与这东西并无任何排斥,甚至极其匹配,好似二者本就同属一物,似乎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将其吸纳融合进自己的命魂之中。
项晨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这便是魔子命魂,按照天魔咒的记载,确实应该将其融合。
但好像上代魔帝和那个叫什么丰源的人,都说魔子命魂有问题,所以思忖良久,还是打算先跳过融合魔子命魂,直接看看这个禁制中还有些什么东西。
第一个禁制在吐出魔子命魂后,还吐出了三卷功法,但在吐出功法后,立刻又锁上了,银光暗淡,与其余两个没什么两样。
任凭项晨怎么触碰,都是毫无反应。无奈,只得去打开那三卷功法查看。
第一卷,打不开,项晨嘴角一咧,立刻就想骂娘。他妈的,能不能痛快的让老子传承一下,搞得这么复杂,是要老子走迷宫吗?滚尼玛个蛋!
骂完之后,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剩下两卷应该可以打开修炼了吧!
确实可以打开,第一卷叫千面魔相诀,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心下大喜,一看介绍……
这……这他妈的就是一卷可以改变自己容貌的功法。呸!这破烂玩意有什么用,老子又不去变戏法。而且里面的功法同样打不开,只能看个介绍。
他妈的,欺负人,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项晨已经是被气得怒血上涌,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被气炸了。
好半天后,他才再次平静下来。现在他对这最后一卷,已经不报什么信心了,估计要么打不开,要么就能看个介绍,而且多半还和前面那个什么千面什么诀一个鸟样,肯定是个破烂货。
深吸一口气,打开最后一卷。
开篇是一段极其工整的字,不过一看就知道,是后边加上去的。
“后代魔子知悉,我是第六代魔帝丰源,在第五代魔帝的提醒下,我也察觉到了一些命魂的异样,不过它对我并没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也没刻意去追查。不过在后面渡劫时,它好像影响了我的心境。”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再结合自己被正道追杀的经历,我特地为你改进了千面魔相诀和九幽封天印,可以让你提前修炼,对你应当有所帮助。”
原来这个丰源是第六代魔帝,加上五代和七代都说魔子命魂有问题,估计是没跑了,不能融合,绝对不能融合。
继续往下看,果然是九幽封天印……
嘶……感觉还不错哟,看名字就得是一门了不得的大神通。
再往下看去……呃……
“狗日的,欺负人,太他妈的欺负人了,还是特地为我改进的两卷功法,就这破烂货?拿来给老子擦屁股都嫌它刺得慌。”
项晨双眼赤红,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指着前方的一片虚无,破口大骂……
因为下面的一段话赫然写着:此功法的唯一作用就是封锁自己和一小片区域的气息不泄露。
“老子现在要的是变戏法吗?老子要的是封锁气息不外露吗?老子现在最需要的是厉害的神通,不说你神威无穷,至少也要能打过那个胖子不是?老子还指望着你给了传承,直接去宰了那狗日的胖子呢,结果就这……?太他妈欺负人了……”
“老子不管了,老子就要融合魔子命魂,老子就要成为大修士报仇……”
项晨兀自对着一池熔浆发了好一通火后,才蔫头耷脑的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丰源啊……堂堂第六代魔帝啊……统御南疆几百年的大魔头阿……留给自己的东西,想来不会是毫无缘由的。
他想继续往下翻看,依旧打不开。
项晨坐在地上,那种失望啊!就像以为自己捡到一颗宝珠,先是欣喜若狂,最后却发现它就是一个臭鸡蛋。
他呆坐在熔浆池旁,双目无神,又是好半天后,才冷静下来思考其中缘由。答案昭然若揭,不融合魔子命魂,天魔咒中的任何东西,自己都不可能得到。
哎!看来魔子命魂才是开启天魔咒的钥匙啊!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啊!
把心一横,有问题就有问题吧,等把父母的血仇报了,再抽空慢慢探查。
他心念一动,不再抵制魔子命魂的纠缠,瞬间,一黑一白两条命魂就如两条溪流交汇,融合到了一起。
他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元神、精血、神念,都好似突然壮大了无数倍,就像前一刻还是三岁的稚童,后一刻就长成了一尊魁梧的力士。
最直观的还是感知力,就连山洞里蜘蛛结网的那点微不可察的细碎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自己的探查范围,还向外延伸了好几倍。
大喜,妈的,这么好的东西还不让自己融合,你五六七代魔帝是不是有病?是不是脑袋被正道打傻了?
哈哈,多半是他们搞错了!
项晨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真正的魔子,但那三卷功法却是千真万确的展现在了眼前,只是千面魔相诀需要达到地煞境后才能修炼。
与此同时,天圣宗的禁地内,那眉眼间很是俊朗的白袍青年,忽的就从入定中睁开了眼眸,他缓缓起身,抬头仰望洞顶,嘴角微微翘起。
“魔子,你终究还是没让我失望,上一代的圣子死在了你的手上,这一代,你赢不了。”
其余十几处的十几人,也同样感受到了魔子的诞生。
没办法,魔子诞生的天地道韵实在太过磅礴,比之当初天魔咒的传承还要强盛许多,能够感受到的人,实在不算少。
他们的目光都同时落在了一个方位,大周之地。
正道自然是要派出人手前往大周搜寻,当然,在前往南疆通道上的把守也丝毫没有松懈,同时天魔渊的布局也一直在进行。
南疆魔窟,有八人正聚在一块,气氛很是沉闷。
“怎么,梦魔还在睡觉吗?”一个周身都包裹进一袭黑袍的老者,坐在上首,杵着一根金锏,面露不悦的问道。
“别管他了,这里有没有他都一样。”八人中的唯一一个女子,带着几分魅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