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先生赐字
楚彦辰听到这里也是气愤的不行“难道先生你就这么忍了吗”
申哲也是自嘲一笑“为师不忍又能怎样啊,虽然我忍了,但是我不服啊,我又给朝廷上书了一封奏折,托人给我递了上去。”
“皇上看到这走着,想到的竟然派人来取代我位置,想要来摘桃子,你说可笑不可笑。为师有什么办法啊,只能拱手让人啊。”
“虽然说鲜西县不算是什么大县,但是确实在边界之上啊,也是边疆重镇啊,那皇帝不放心这么一个地方被别人掌控着,就想着拿在自己手里。”
“为师那时还在想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是不是觉得为师很傻啊,是啊,现在想起来为师也觉得傻啊,真是傻到顶了。”
“为师十八岁连中三元,因对朝中某些人的拉拢给拒绝了,便被人给弄到了御史台,那时的为师想着啊,这样也好,我便先做个榜样,在监管这朝中的百官,我当了两天之后,又被安排成了廉察使。”
“当上廉察使,为师还是有点高兴的,想着总能下去看看百姓的生活, 看看各地的官员是怎么样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下面的官员贪赃枉法,各地生灵涂炭。”
“为师看到这场景便对圣上上书,但是奈何啊,上不了御案啊。这才有了为师被贬外放。”
“为师兢兢业业的治理了十二年,被人夺走了,为师也没话说,可能是自己的能力不如别人。”
“但是没想到半年后,北元部落大兵犯境,这新上任的县令竟然弃城而逃了,为师带领这城里的百姓抵抗了大半个月啊,这才把北元部落击退。”
“没想到,这皇帝给我按上了一个里通敌国,投敌叛国的罪名,说是我和北元部落的的人谈好了交易,北元部落假意退敌,帮助我去取得圣上信任,所图甚大。但是奈何皇上没有证据,还有鲜西县的百姓向钦差证明,皇上这才没办法杀我”
“为师也是没办法被迫辞官,但是我在这鲜西县生活了十几年了啊,我的妻儿老小都在这里,我也不好离开。”
“皇帝说我不离开肯定是要帮助北元部落,为师也只能被迫离开了鲜西县。”
“但是啊,为师也没想到,这皇帝这么狠的心啊,竟然在路上安排了人想要截杀我全家。为师也是被护卫拼死抵抗,放火烧了车架,粮草,各种能烧的东西,这才得以假死脱身。”
“为师逃出去后,听到皇上大摆宴席,说是大患已除,天下太平,这期间,为师听到这群百姓骂我是叛国贼,骂鲜西县的百姓是亡国奴,皇上下令屠了鲜西县,鲜西县本就人口不多了,拼死抵抗,只剩下了不到十万人,这狗皇帝一纸令下,十万人全都死于非命啊。”
“为师族里上上下下六十百八十八口人,三族之内,一个没留。”
“他这是在报复啊,报复那些百姓为我作证,为我证明清白。报复家族培养了我。哈哈哈!!”
“每到一处都在讨论我,讨论鲜西的百姓,就因为那狗县令是狗皇帝的一个小妾的弟弟。不想让皇家蒙羞,就往那些百姓头上抹黑。”
“这群百姓还信以为真了,到处都是唾骂我的声音。”
“这些年为师也是什么都听过了,也是什么都没有了,家人,名声,什么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
“所以这些年,为师才变得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意。”
“为师希望他们变得越来越苦,变得越来越难,当年他们不在意别人的生死,现在指望我去在乎他们的生死吗。”
楚彦辰听到这话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楚彦辰也不能劝先生大度吧。
楚彦辰就怕听到先生来一句‘你死不死啊,雷没劈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申哲这时又对楚彦辰说道“所以为师也不希望你去努力什么,也不需要去学什么,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楚彦辰听到这话心里也是微微一惊。
申哲对楚彦辰说道“为师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去怎么想,怎么做。只是告诉你,为师不去做的理由。”
“为师也是害怕你听到这些会吓到你,才一直没有对你讲,但今天讲出来,你就当一个老头的无病呻吟,不必在意,更不必往心里去。”
“哎呀,好了,这些都过去了,哈哈哈,说说你的事情吧,听你父亲说,你也要成婚了,以后也是个大人了,也要承担起一家的重任了。一定要珍惜啊!”
“为师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字吧。哈哈哈,想当年,为师也是看你有缘,给你取名为彦辰,你知道彦辰是什么意思吗?”
楚彦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申哲轻轻一笑道“辰呢是有才学、操守廉政、名利双收、成功昌隆,为师也是想着你能够成为一个有才学的人,辰是时光、星辰。为师也希望你能和星星一样闪耀。”
楚彦辰点了点头“先生,弟子明白了,多谢先生。”
申哲说道“不必,这就客气了,咱们之间不必如此。”
“今日为师再给你一字,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你便叫‘守拙’吧。”
“为师你望你你何时何地,不管身处何位,要记得的恪守本心,不忘初心,记得自己是为什么要去做那一切的。”
楚彦辰听到也是微微点头“多谢先生赐字,弟子明白了,必定谨记教诲,时刻恪守本心,始终坚守自己的内心,不因外界的影响而动摇。加强内心的坚定和自我控制,始终保持自己的原则和信念,不受外界的干扰和诱惑。不忘初心,不忘记最初的心愿、目标或理想。”
申哲听到这也是哈哈一笑“为师就是随便说说的,不必太在意了,也别放在心上。”
“要记得做你自己就好了,你不需要去证明自己的。好了,你走吧。”
楚彦辰听到这话,也是觉得怪怪的,但是又不知道哪里怪。想着没什么,便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