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展示燧发枪的威力
见韩忠眼神中充满好奇，凌远双眼眯起，道：
“你想知道？”
“当然！”
韩忠点头如捣蒜，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此次女帝是给凌远升了官，还是赏赐给了他大量的金银珠宝。
“这样，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告诉你。”凌远趁机提出要求。
“办什么事？”韩忠眼神中的好奇又加重了几分：“凌大人直说便是，只要是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你在宫里人脉广，有没有办法，去火药库弄点火药出来。”凌远手里有两把燧发枪，可是却苦于没有火药，无法测试燧发枪的威力。
而火药又受到朝廷的严格管制。
凌远不想引人注意，所以，趁此机会，让韩忠去搞火药。
当然，朝廷管制火药，倒不是火药有多危险，毕竟这个时代，世人还不知道，火药可以用于军事用途。
管制火药，完全是因为火药经常被术士用来炼丹。
而炼制出来的丹药，又备受达官贵人追捧，期间，没少闹出人命。
一来二去。
朝廷为了杜绝达官贵人服用火药炼制出来的丹药。
就把火药严格管制了。
“凌大人，你要火药作甚？莫不是炼制丹药？”韩忠不可置信的看着凌远，眼神中满是诧异，他没想到，凌远年纪轻轻，居然痴迷于炼丹。
对于韩忠询问火药的用途，凌远态度模棱两可，道：
“你就直接说，能不能帮我搞到火药吧。”
“火药库的值守主事，我倒是有些交情，弄点火药出来，不是大问题。”韩忠言语当中，对于弄到火药，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凌远心中暗喜。
韩忠却话风突变：“不过，你得告知我，你用火药来做什么，如若是炼丹，那就恕兄弟我无能为力了。”
“放心，绝不会是炼丹。”凌远笑着道。
“行，这事兄弟我帮你搞定。”韩忠拍着胸脯应承下来，旋即，又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兄弟我，陛下赏了你什么吧。”
凌远深吸一口气，道：“我把功劳让出去了，什么也没得到。”
“什么？让出去了？”
韩忠瞪大双眼，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枚鸡蛋，他打破头都没想到，凌远会把功劳让出去。
“老韩，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
凌远拍了拍韩忠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一番，既然对方把他当兄弟看待，自己也要在称呼上面，予以兄弟相称。
和韩忠话别后，凌远去了礼部。
这些天，他都在追查刺杀匈奴人一案，已经几天没有来这里了。
如今。
案子有了结果。
凌远可以着手处理之前的事情。
他第一时间把主客司司主廖方叫来问话。
先前因为招待匈奴人，导致被弹劾一事，凌远就猜到是廖方在背后搞鬼，如今闲下来，凌远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廖方？
廖方小心翼翼观察着凌远。
对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迟迟没有言语一句。
廖方倍感煎熬。
在这样无声的折磨之下，廖方鼓足勇气，主动开口问道：“大人，您叫我来，所为何事？”
凌远瞥了一眼拘谨的廖方，道：“廖方啊，你在礼部多久了？”
“已有五年了。”
廖方不知道凌远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面对询问，他只能如实作答。
“五年，不久了。”凌远感叹道：“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准备向尚书大人为你请功，给你升官，你意下如何？”
升官？
廖方眉头一皱。
先前因为凌远怠慢匈奴使臣团，他就故意摆了凌远一道。
如今，凌远却要给自己升官。
会有这么好心？
廖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连忙摆手拒绝，道：“大人，下官才疏学浅，就不劳大人为下官请功了，升官就免了吧。”
主客司司主的官职虽不大，但油水却足够多。
他在司主位置上，一待就是就是五年，别说升官了，就用一个五品官来换，他都不愿意换。
更何况，凌远只是一个六品主事，即便他有意要给自己升官。
也绝不会超过六品。
凌远可不理会廖方拒绝与否，直白的说道：
“廖大人，你在主客司位置上待了五年，待人接物，肯定要比别人熟练，所以，我决定，让你跟仪制司司主调换一下，从今日起，原仪制司司主，顶替你的位置，而你，去担任仪制司司主，你意下如何？”
闻听此言，廖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这哪是升官？
分明就是平调啊。
准确来说，不是平调，而是被贬！
仪制司掌管宫里的仪仗队，以及完善一些规章制度。
纵观礼部辖下四司，就属仪制司这个职位，最为清闲，同时，也是最没有机会捞油水的官职。
廖方忍着怒火，询问道：
“大人，下官到底哪里得罪了您，您要让下官担任仪制司司主？”
凌远缓缓站起身，走到廖方跟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廖大人，话可不能说的这么难听，你我同属礼部，而且，我也没有把你调出礼部，同样在礼部辖下四司做事，你怎么能把我想的那么坏呢？”
凌远对待背后使坏的人，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
“凌远！！！”
廖方被凌远客套的说辞激怒，直呼凌远名讳，此刻的他，对凌远毫无半分尊敬，怒道：“你假借公事，故意打压于我，还假惺惺的跟我说一堆客套话，你简直用心险恶！”
廖方捅破窗户纸，凌远索性不装了，冷冷一笑，道：“这就叫用心险恶吗？那也总比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来得强吧。”
廖方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凌远明显是在为上次怠慢匈奴人一事打击报复。
“你——！”
廖方想要驳斥凌远，却发现找不到由头去反驳。
看着因为气愤，憋得满脸通红，找不到说辞回怼的廖方，凌远心里一阵畅快。
上次就是廖方私底下把怠慢匈奴人的事情捅到御前，导致他被弹劾，如今，自己报复回来，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没了油水最多的主客司司主的位置，廖方气的咬牙切齿，却拿凌远无可奈何，在临走前，只能撂下一句狠话：
“行，凌远，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