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秘闻
照例还是我先打头,我们依次进入地下通道,地下通道很窄,刚好能容纳一个人通过,除了刚开始的台阶铺了点砂,其余的台阶都是土台子,即使过了几百年甚至千年,还能看到墙上和台阶上还能看到当初工人留下的施工痕迹。
我们静悄悄的走在通道中,通道崎岖不平,弯弯曲曲,有的地方需要人蹲下来才能走过去。大约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我们居然无路可走了,前边的一道墙赫然堵住了我们的去路。
见我不走了,我后边的严教授问道:“小秦,怎么不走了?”
“没路了,前边是死胡同。”
“没路了?”
“嗯,这不正常,这条通道肯定就是修墓的工匠修建的,不可能出错,严教授,已经走了半天,你让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在墙上看看有没有暗格机关什么的。”
我先把双手放在头顶的墙上试着往上推了一下,无论我怎么使劲就是纹丝不动,进入地宫的户口应该不在这个地方。我再尝试了双侧的墙体,还是没有动,折腾了半天累的我全身是汗,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对着严教授说:“不行我们就原来回吧,这地方还没进去了就这么费事,回去还是组织人手,大力挖掘吧。”
“确实找不到的话只能原路返回,我们带的补给也不多了,一切以安全第一。”
“那我们喝点水吃些东西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水瓶和饼干坐在地上吃了起来,可能是我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我靠着墙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到有人不停的摇晃我“小秦,小秦,醒醒,我们该回去了。”
我睁开眼:“严教授啊,不好意,可能昨晚没睡好,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不用这么客气,大家都睡了会,睡了有四十分钟左右。”
“那我们回吧,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我忘记了在矮小的地下通道里,猛的一下站起来,头撞到了墙顶,疼的把手里的水和包都扔掉,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小秦,你小心一点,怎么样,好着没有。”
我对着严教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我蹲着缓了一会才感觉疼痛慢慢消散,我用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流血。
就在我准备捡起地上的水瓶子的时候,我一下子怔住了,瓶子里的水掉地上全都流到地下了,而不是渗下去的。
“教授,喊一下大家,先别走,好像有情况。”
严教授大喊了一声,让大家原地先等等,不着急走,然后对我说:“小秦,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教授,你看我刚刚掉地下的瓶子。”
严教授看了半晌:“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不就是一个正常的瓶子吗?”
“这个瓶子掉地下的时候,里边有我喝剩下的半瓶水,按常理来说,水洒到地下,会慢慢的渗到地里去,附近地面都会湿掉。可是你看这块地面,他只有一点点地方是湿的,多半瓶水倒地上不可能只湿这么一点地方,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
严教授急切的问:“什么可能,你快点说。”
“这个地下是空的,水都是从这里的缝隙中漏下去的。”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用工兵铲朝着地下挖了下去,挖了不到半米厚的土,突然传出咚的一声响,我心想这是挖到东西了。
我示意严教授往后退一下,然后又清理了一下多余的土,一块大概三平方的地砖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准备抬起地砖的时候突然发现砖块上边有一些字迹。
我把头灯照射到地板上,上边密密麻麻刻满了很小的字迹,居然是标准的正楷。“教授,你看这有字。”
我和严教授顺着字迹看下去,上边写着隋大业十四年,明皇帝被歹人于江都行宫以白绫勒死,但杨广居然没有死透,当被萧皇后和宫人用木板安葬后,又被独孤皇后交给杨广的一支秘密力量给挖出来。
这支秘密力量是独孤皇后用鲜卑族人训练成的,他们对独孤皇后和杨广绝对忠诚。杨广登基以后就让这支力量在江都建一座地宫,等他百年以后镇守江南。
因为有杨广财力的大力支持,于是他们用了十四年的时间建好了这座地宫,就当他们向杨广去汇报的时候发现杨广已经被宇文化及勒死了,地宫本来就是为杨广所建,他们经过调查发现杨广被埋到了江都行宫中。
等他们把杨广挖出来后发现还活着,准备带回南京重召旧部,可是杨广却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等把自己葬到地宫以后,就让他们散掉。
这帮人忠于杨广,杨广死了他们也就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于是他们就把杨广送到了地宫,一方面是躲避外边的眼线,另一方面是杨广也想看看自己的地宫修成什么样子。
当杨广到达地宫的时候,工程已接近尾声,还有十几个匠人在做一些收尾工作,杨广知道等自己死后这些匠人绝对难逃一死,于是他偷偷告些匠人,让他们挖一条甬道直通外边,用来逃命。
匠人们原本想着挖一条直线的甬道出去,可是后来又感于杨广的救命之恩,怕他们出去以后盗墓贼沿着直线甬道进入主墓室搞破坏,于是他们就挖了一条u型通道,将入口藏在了直道的地下。
我们看完文字不禁感叹道谁说古人不聪明,光一条u型通道就拦住了多少的盗墓贼,要不是我把水洒到地上,根本想不到入口就在我们站的脚底下。
我在感叹的同时也对史书的真实性产生了严重的怀疑,杨广就连修墓的匠人都放掉了,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呢。
严教授看完文字感慨连连:“没想到啊,完全没有想到,杨广最后死在了自己的地宫中,看来史书记载的也有不准确的地方。小秦,我两把这块地砖挪开一下,小心一点,我要把他带出去,这将是颠覆历史的重要证据。”
“严教授,这地板也不重,你靠后一点。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把地砖慢慢的挪到一边,一条黝黑的通道出现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