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判处十八年有期徒刑
温妍、柯瑶(温太太)、贺政谦,包括已经去世的司机,四人属于共同犯罪。
买凶者是为教唆犯,要负主要法律责任。
买凶杀人,致被害人死亡,属于情节严重者。
最后温妍被定刑。
处以十八年有期徒刑。
尘埃落定的一瞬。
南漾紧绷的身体忽然松懈下来,她闭了闭眼睛,眼角处沁出一抹湿润。
终于给爸爸报仇了。
爸爸的在天之灵也终于可以安息了。
满意激动的握着南漾的手,“幸好老天爷睁开眼睛了,漾漾,她活该!她判死刑才好!”
温妍被庭警带下去的时候,目光色色的盯着南漾,满是仇恨。
满意的小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什么狗东西,她还敢瞪你?”
南漾拉住满意,“没关系了。”
一切都没关系了。
走出法院。
南漾抬起眸子,午日的阳光温暖,一缕缕的金黄色日光映衬在南漾的眼睛中,漂亮无以言喻。
南漾给南青山发了一封短信。
没有等到回复。
在南漾的意料之中。
她迎着太阳笑了笑,眉眼肆意又温柔,“请你吃饭去!”
满意也笑,“好啊。”
归家的时候。
南漾怀里抱了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束,小脸都要被遮住了。
贺淼跑过来闻了闻,“好香!”
南漾嗯了一声,从里面抽了几支,“给你,去放在房间里吧。”
贺淼开心的不得了。
像个孩子一样。
去找佣人,寻了个合适的花瓶,连忙抱着玫瑰花上楼去了。
南漾把花束交给佣人。
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看见茶几上放了几本书,都是法律相关的,南漾随便拿起一本翻了翻,“谁的书?”
佣人说道,“是小少爷的书。”
贺森?
南漾眉眼微挑,有一丝疑虑。
贺森从楼上下来,“有什么好惊讶的?我要学法律专业。”
南漾把书放下,转过身去看着一步一步走下来的贺森,抿了抿唇,“祝你毕业的时候,依旧还有那么多头发。”
贺森被噎了一下,他轻轻哼了一声,走下来后一屁股坐下,“贺禹州不也还那么多头发?”
南漾一怔。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选择法学和你哥有关?”
瞬间。
贺森像一只跳了脚的猫,甚至有几分恼羞成怒。“你别胡说八道,我自己喜欢而已,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南漾笑了笑,没说什么。
贺森倒吸一口冷气,“你个死女人,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你怎么没反应?”
南漾像是哄小孩一样说道,“好好好,我相信你选择法学和你哥没有任何关系,这样总可以了吧?”
贺森:“……”
——
温妍。
好像从所有人的生活中消失了。
南漾和贺禹州聊天也不会提起她。
转眼间。
南漾已经七个月了,最近这个月,肚子的膨胀速度好像比前面几个月都要快。
不管是走路还是睡觉,能明显的感觉出肚子传来的压力。
偶尔小腿也会酸痛抽筋。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贺禹州都要给她按摩半个小时。
三两天和满意通次电话,听着满意在那边大骂老板是猪扒皮,南漾也觉得心情愉悦。
宫乔乔偶尔来一次,小姑娘已经被封烈哄回去了,不过,终究还是耿耿于怀。
在此期间。
薄云城倒是给南漾来了一通电话。
南漾告诉了薄云城贺淼流产的事情,对方立刻挂了电话,便再也没有打来了。
生活过得仿佛很舒心。
南漾一天比一天温柔。
大概是母性驱使。
她也越发期待,肚子里的宝宝安全降生,这是一个在所有人的期待下,会出生在爱里的孩子。
和她不同,和贺禹州也不同。
她希望。
他们的宝宝未来一帆风顺,不会像爸爸妈妈一样,命运坎坷。
随着月份的增大。
南漾也越来越倦懒,没有贺禹州的监督,每天连医生规定的步数都做不到。
贺禹州晚出早归。
极大的减少了自己的工作量。
尽量多在家里陪着南漾,陪她一起散步,在外面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偶尔会一起去看看老爷子和老太太。
两位老人家准备在南漾八个月的时候搬回来,毕竟老太太有生产经验,要不然,她不放心。
夜深人静。
贺禹州也会顾及着南漾的承受能力,让她欢喜一次。
看她被他手捧着战栗。
媚眼如丝。
眼神迷离的叫他。
小意温柔。
哪怕是穿肠毒药,想必也没人会抗拒的了。
原来。
他们的日子也可以过的这样幸福美满。
贺禹州有时候在深夜醒来,看着怀里的人,手指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那和母亲同频率的心跳,他甚至有些鼻酸。
他贺禹州,终于也有自己的家了。
是和他相濡以沫的妻子。
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
南漾孕期七个半月。
从医院产检回来。
贺淼连忙拿着一个小盒子迎上前去,“嫂子,这是你哥哥送来的,说是给你,我跟他说你去产检了,让他进来坐一会儿,他说不用了,说麻烦我把这个交给你就好。”
南漾好奇的接过来。
打开简单的木头小盒子。
就看见里面放了一枚平安符。
南漾激动又惊喜,乐不可支的和身后的贺禹州说道,“我哥给我求的平安符。”
贺禹州笑着摸了摸南漾的后脑勺,“他有心了。”
顿了顿。
贺禹州大概也是想讨些好,状似漫不经意的说道,“南青山找工作的时候,我打过招呼。”
南漾抱住他的胳膊,“谢谢贺先生。”
贺禹州失笑,“你把他当亲人,他就是我大舅子,虽说他不想在我这里承什么恩惠,但是我自己得心里有数啊。”
最近一段时间,贺禹州的脾气极好。
就连贺淼都敢和他开玩笑了,“我哥马上都要成二十四孝老公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
南漾觉得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出门热到了,就开了会儿空调。
深夜一点半。
南漾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她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贺禹州很快醒了。
立刻打开了床头灯。
微弱的灯光下,南漾额头上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十分显眼。
贺禹州从旁边抽出纸巾,轻轻给她擦拭按压,轻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