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7章5章 惩罚
本章内容全为满禾视角。用于解释和补充前面第六章和第七章满禾心理活动。和和在家里做了什么
为什么呢?
我的思绪好似被堵死了一般,我不是错过了某些关键节点,就是没办法改变现有剧情。
难道是因为是穗篇没有额外的分支结局让我改变,所以我才无法干预“税官收税”“爹和穗儿去演影子戏”。
我坐在床榻上,不停的想着解决办法。
而脑子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能量摄入不足,使得我的头沉沉的。
我不想睡去。时间很紧,我还得想想。
可是不到一会,我便开始头晕,我讨厌这种感觉,因为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我的眼睛眯了又眯,最终还是抵不过睡着了。
………………
李闯王带着农兵和我们打下了洛阳。
豚妖也被煮死了。
良对我说:“现在我可以还债了。是你来还是让穗儿来。”
我回道:“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决定,先去找穗儿吧。”
我与良向闯王道了声,便去了九年前那约好的湖。
我们走到湖那儿,并没有看到满穗。
我们便坐在那岸边,等了四个时辰,从上午等到黄昏,等着肚子都饿了。
良站起身,低着头黑着脸走了,我跟了上去,一路走到了那豚妖的官府那儿。
我们和和闯王说了说情况,便退出了。
他劝解了几句,试图挽留一下我们,但见我们真心想走,便不再挽留,送了两匹好马,一些珠宝和两坛酒,便让我们走了。
大抵是因为刚攻下洛阳不久,所以闯王事务繁忙,也没有送我们。
良骑着马走在前边,我在后面跟着。
他一边骑一边抱起了酒喝了起来。
他喝的很快。不到一会儿一坛烈酒便灌下了肚。
“喂,满禾,你不喝酒,把酒拿给我吧。”良醉道
我拿他没办法,便把酒递了过去。
骑了一会儿,下马在洛河边走。
良走得歪歪晃晃的,显得有些搞笑。
我不禁想到,等下穗儿见到良时候,会有多数落他吧。
我还在想着,良便倒在了洛河旁,手不停的抓着空气。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喝醉了。我把他拖到岸边,坐在了那儿,等起了穗儿,
可是,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怎么还没出现。
这不禁让我想到一个令人后怕的事,作为玩家我们是以良的视角展开的,也是以良的视角结束。
那就是说,那个结局中的穗儿是他醉酒幻想出来的!
我细想道,怎么会这么巧,在良还没被淹死时把他捞了上来。
而且过了九年,穗儿的变化也太大了,性格也成了良的理想型。且对杀了良这件事不感兴趣。
这时我才想到,对呀,当时她也才14岁罢了,就算在明代算成年了,但也还算是个孩子。
且这九年里,闯王带着我们搞起义。按道理来说,朝廷应该加大了税收。
一些二十多岁的人都因为税收而吃不上饭,都饿死了一些,更何况才14的穗儿了。
我难免不往坏那边想。
我害怕失去我转生来,最后的家人。
在我不知所措时。
但突然感到,有人在晃我。
嗯?……
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了满穗,看到了她还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是我饿出幻觉了,还是梦没醒。
我害怕的抱紧了她,不想再把她找不见。这样想着我泪流了出来。
她说着什么。但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想抱紧她,抱着她哭。
她见我哭的难受,也就任由我抱着了。
她抽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她才是姐姐,我是个弟弟。
我沉溺在这股温暖中不想分开。
………………
早上爹和娘因为镯子和衣服才卖了600文又吵了起来,我看着满穗,穗儿听着爹娘的争吵很害怕,蹲坐在床沿,耷拉着脑袋。
我不想让她害怕下去,就上去捂住了她的耳朵。
过了十几天,我看着弟妹吃不饱,有时就偷偷给他们分了些稀粥,也因为如此我饿得不想说话,更不想思考。
可弟弟还是生病了。
我们听到了穗儿说弟弟额头烫时,都吓着了。
娘连忙跑过去,摸了摸弟弟的额头,一下子急了。
娘想让爹爹去找郎中。
爹说着家里没钱,请不起郎中。
娘就吵着闹着说让爹把传家宝卖了。
爹不让。他们便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就嚷嚷着要把穗儿卖了。
我听到了抽噎声,望向了穗儿。
她像是要碎了般,抽抽噎噎的求着爹娘不要卖她。
心像是被揪了揪,连忙跑过去抱住了她,试图想拼起破碎的她。
我安慰着:“穗儿别怕,爹娘不会卖了穗儿的。”
我眼睛盯着爹,试图让他清楚,家人比那所谓的“传家宝”要重要得多!
怀里的人抬头看了看我,似乎颤抖也少了点。
爹看了一下我们说,他不会卖了穗儿,过几天就把传家宝卖了。
那天夜里,我饿得睡不着,满穗也悄悄醒了过来。我听到她在翻身,又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抽噎
我感到有点奇怪,借着月光,我看到穗儿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痕。
我连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穗儿忍不住,告诉我,她梦见我死了爹也死了。她害怕再也找不到我了。
我心疼地抱住她:“别怕,哥哥不会死的,哥哥会一直陪着穗儿的,爹也不会死的,我们都会陪着穗儿的。”
穗儿抽噎道:“哥……哥你们,不……不能丢下我。”
我感受着妹妹的体温,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穗儿过上更好的生活。即使充满困难,我也要努力保护好这个家。
第二天
娘煮了点浓粥和白菜给弟弟喝了,弟弟也退了点烧。
但还是不行,还是得去买药。
爹从后院挖出了“传家宝”。
穗儿问我,“传家宝”是什么肉。
我刚说这是太岁。还想再说下去时,却被噎了噎。不对不对,我好像不能告诉她这是什么吧。
……
黄昏,在爹出发前,我跑上去对爹说:“爹,我想去镇上找点事做,也能赚点钱和粮,到时候回来家也能分担分担。我们一起走,你见‘传家宝’在哪里卖的多,便在哪里卖了,我见哪里愿意收我,我便在那儿做。”
爹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们在刚要走时,穗儿跑了上来,给了爹一个荷包。
我看着他给爹缝了一个荷包,有些羡慕。但我这是临时才说的要走,大概也没我的份吧。
她大概也是看出了我也想要。
朝我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也要走。”
我没有怪她,揉了揉她的头,便跟着父亲走了。